旁边人拦都拦不住,也只能赔着笑脸和他一起喝。
“霍少,怎么不见付少来呀?难道真要结婚了吗?”陪酒的beta言笑晏晏地欲和他碰杯,却被他挥开径自喝下。
“别碰老子。付晗,付晗那个孙子,做事拖沓,爱怎么怎么。”霍骋已经喝得有点高了,他其实酒量很好,耐不住这几天心情极差,混喝下去上头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beta也不恼,笑嘻嘻地给他倒酒,招呼人再拿几瓶上来。这帮少爷许久不来,店内营业额都少了些,此时不宰,更待何时?
霍骋不介意他的小心思,陪霍骋来的彭唐知道霍骋不高兴,更不可能阻止,但霍骋偏偏就要拉着他喝,不给别人机会,彭唐酒量不好,已经悄悄倒了好几杯了,此时见服务生兴高采烈地又拿上几瓶洋酒,恨不得装死过去才好。
“霍少,我真不行了。”彭唐苦着一张脸,拽过旁边的beta,把酒塞到他手中,让他代自己喝。
他们很久都没有来夜店了,一是付晗要谈恋爱,二是霍骋要追人,追的还是他们之前为难过的数院高岭之花,得罪过人的地方,也不好勾起对方不好的回忆,安分守己一段时间,谁知道,五一过后,世界他妈又变了个样。
付晗忙着家里的事,没空再当霍骋的保姆,保姆的责任就落到了其他狐朋狗友身上,他们可没本事对霍骋说道,也不敢触人霉头,只能哄着霍骋发泄完赶紧离开。
彭唐的苦言苦语霍骋听得迷迷糊糊,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只知道自己这几天火大,想到曾衍之对他大概是没有喜欢的,不仅处处给他找气,还和姜家的人暧暧昧昧,郁闷又难过。
更令他难以启齿的是,那日曾衍之发//情后,他当晚就做了春//梦,梦见自己和那个让他热脸贴冷屁的oa翻//滚到一起,对方就算是在那种时候,也不肯对他露出一丝示软。
霍骋逼他说喜欢,只换来一声轻轻的冷笑,和初识时一样,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和嘲弄。
霍骋当场就醒了,内裤里一片狼藉。
他妈的,这算什么事?喝醉了的霍骋回想起梦里那个笑,脑袋里涌入一丝令人心悸的清明,顺手就把手里的酒杯砸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拽上彭唐,恶狠狠道:“走了。”
彭唐如获大赦,连忙上前搀起霍骋,在服务生的帮助下把醉醺醺的大alpha带出夜店。
夜店外是熟悉的景色,霍骋停下,眯着眼打量了一番,问彭唐:“曾衍之呢?”
彭唐脑袋跟不上他的思路,傻不拉叽地“啊?”了一声。
霍骋反手拽起彭唐的衣领,眼里一片混沌:“我问你,曾衍之人呢?”
“没、没来啊!”彭唐想不出霍骋怎么又想起曾衍之了。
“他放老子鸽子?”霍骋一把甩开彭唐,拿出手机,找到曾衍之的微信,就要给他发消息。
“他没有他没有!”彭唐赶紧说道。
难以预测喝醉的霍骋会胡说八道什么,这微信要没拦住,被发出去,估计明天就是他彭唐的死期了。
彭唐猜测霍骋意识已经回到了那晚在这幢楼下和曾衍之对峙的时候,抢手机是不可能抢的,他打不过霍骋,醉了的也打不过,只能先让霍骋稳定下来。
他拽过旁边一直跟在他们身边担忧不已的oa,告诉霍骋:“你今晚约的是他,对不对,弟弟?”
oa赶紧上前点点头,挽着霍骋的手臂,安抚着霍骋,告诉他他今晚并没有约曾衍之。
柔软的身体紧紧贴上霍骋,彭唐看出oa有点意思,想到霍骋估计好久没泄火了,就疯狂暗示oa软糯地说:“霍少今晚去酒店休息好不好?我照顾你,别想烦恼的事了。”
霍骋此刻不清醒,有些抗拒不熟悉的气味,但推了两下没把oa推开,对方像块牛皮糖似的黏得更紧了。
加上彭唐在旁边一直说话,霍骋的注意力很容易就被分散了,酒j-i,ng一直在作祟,他听着两个人说话,不舒服地闭了闭眼。眼前全是曾衍之的画面。
彭唐以为自己好不容易劝下来了,又听霍骋道:“怎么会有oa硬得像块石头?”
彭唐:“是是是,您说得对。霍少别再想了,可爱的oa多了去了。”
“对个屁!我记得,你之前好像拍照说姜家那个臭小子和曾衍之有关系?”霍骋睁开眼目露凶光。
“啊?什么?我没做过啊!”彭唐此时恨不得穿越回去给发照片的自己一巴掌。
o神一恍惚,下意识冷笑道:“他爱和谁谈去和谁谈。”
彭唐一个头两个大,好说歹说,才和oa一起把霍骋哄着送到香城酒店临时开的房间里。
闹过后就是头晕眼花和数不清的疲惫,霍骋甫一接触柔软的床面,就睡了过去。
彭唐终于能喘口气,oa站在旁边用s-hi毛巾温柔地给霍骋擦脸,他抬起脸,对彭唐露出一个安抚地笑容:“彭少辛苦了,不用担心,我可以照顾霍少。”
“谢谢啊,麻烦你了。”彭唐听出了oa话中的意思,抓了抓头。今天霍骋突然找他要喝酒,让彭唐在圈子里喊了一声,这个oa就来了。
彭唐和他虽没什么深交,毕竟也是圈子里的人,多少是知道底细的,此时被酒j-i,ng泡过的大脑思考迟钝不已,只觉得让他照顾霍骋,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但彭唐心里始终悬着点,尽管霍骋以前不是没有找过人,可近期毕竟情况不一样。他临走前不放心地多交代一句:“如果霍少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