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一清还有如今的一洁,可她没有对不起陈家!
白氏双手撑着身体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哭着说道:“我知道你怨我,可是儿,难道你忘了小时候你出了豆,高烧了那么多日差点没了时,是谁赶着三天不睡带回神医来治好你的病的?你还记得是谁送给你第一匹小马的?老侯爷跟着圣人到处征战生死未明时那些族人全都踏上们来,说你父亲死了要赶我们出去时是谁挡在前面?全都是你舅舅啊?儿,你怎么就忘了你舅舅对你的好呢?”
陈长明听到母亲这话,想起已经去世的舅舅心中大痛,他小时候父亲在家的时间极少,可以说舅舅在他童年时期代替了父亲的位置。陈长明一屁股坐在白氏身边的脚踏上捂着脸哽噎道:“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怪我当年舅舅遭难时没能救他。”
白氏揽着陈长明摇头哭道:“不,娘亲不怪你,当年你父亲刚没,你年纪轻轻接任爵位,内要压住那些反弹的族人,外要理顺朝中事物,你舅舅犯的错你也是没法子,当年的事情我们就不多说了,可如今你舅舅只留下你兄弟一人,他一个五品官要养活一大家子这日子过的艰难,你的侄儿你是见过的,虽然他腿不行了,可性子好,以后就算不能走仕途也能打理家中庶务,等他们有了孩子一浅不也有披上凤冠霞帔的时候么?”
陈长明苦着脸摇头说道:“没影的事情娘亲就别说了吧,弟媳的性子我清楚,她的遗憾除了儿子就是诰命,要把一浅嫁给大侄子不绝了她的念想么?再说弟媳是有钱,可这正经人家哪里有盯着媳妇嫁妆的道理?娘亲,现在一洁的事情无可避免我自会去给二弟赔礼道歉,可一浅的事情就算了吧,他们要找什么人当女婿就让二弟他们自己做主,如果实在是没人我手底下还有几位不错的年轻将领。”说道这里陈长明顿了顿抬起头看着白氏:“娘亲,别在伤害二弟了,你别看他整天乐呵呵的可有什么事情他都埋在心里,一浅是他唯一的嫡女,平日里经常在我面前说起一浅小时候有多可爱,人有多聪明,他有多喜爱一浅那孩子我能看得出来,你这么算计他女儿就不怕寒了他的心么?”
说完陈长明起身揉了揉脸:“娘亲,如果舅舅家有困难我会帮,家里的男人想做事的我都能给他们安排,以后不管大侄子娶了谁家的女儿都别在有打媳妇嫁妆的念头了,丢人。”说完也不看脸色刷白的白氏,一转身离开了荣寿堂。
白氏抖着手指着他喊:“回来,给我回来。”
白喜家的连忙扶着白氏劝道:“老太太当心,小心身子。”
白氏锤着炕哭道:“我是养了什么好儿子啊!”
一四三 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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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直到掌灯时分才看见满脸疲惫的陈长明回到后院,他脱下外衣立刻就躺在罗汉塌上,不仅带着酒味甚至有种从内而外的疲惫感。
沈氏还是第一次看见陈长明这种模样,以前就算再累他也不会让别人看出来,什么时候都挺得笔直的腰杆如今也弯了不少,看着头上隐隐的白发沈氏叹声说:“老爷回来了,先喝完解酒汤,如果饿了妾身让人给老爷上点东西垫垫?”
陈长明捂着脸摇摇头:“我刚刚从二弟那里回来。”接着他放下手看着一旁的烛光神色有些游离的说道:“今早钟粹宫的李总管来了,是给一洁说亲的。我答应了。”
“。。。。。二房那里是什么反应?”
陈长明起身撑着身体露出一个苦笑:“二弟说等忙完一浅的亲事他想外放,去补南闽个缺。”
沈氏听到这话有些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二弟尽然是有这种打算?记得他年轻时就是因为不想离开京城这才一直升不上去,如今怎么敢了主意了?”
陈长明闭着眼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