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厉光中,夹杂着滔天的怒气,夹杂着雷霆万均的风暴,似被人擒住幼崽的孤狼,又似目睹爱侣被人残酷伤害的漠北雪雕。
此刻血红了眼,凶狠狂暴的盯着冥王,仿佛那眼光能够化成利爪,要生生撕碎了他。
然而,那四道厉芒对上我的眼时,却立时化成一种惨烈的心痛,一种疯狂的悔恨,一种恨不能够以身相代的悲伤和绝望……
……
……小夜,当你把青铜剑毫不犹豫刺进自己胸膛的时侯,你可知,弟弟的心,有多么的疼?
……琴天,当我知道洞穿你胸口的长剑,只是你的苦r_ou_计的时侯,你可知道,我的心,是怎样的疼痛?
呵呵,这会儿,你们也晓得心疼了么?你们终于知道后悔了么?
晚了……做错了事,总得接受惩罚,我如是,你们也如是!
……
我一直漠然的看着他们,直直对上那两双痛苦得滨临崩溃的眼。
冥王的鞭子抽在身上,虽然痛,可这种皮r_ou_之痛,却哪里及得上心上那股钝痛的千万分之一?
……
无论是一万年还是弹指一挥间,顶上绑着的这两个凡间男子,我是真真确确的爱了,那种爱早已植入骨髓,血r_ou_相溶。
并不能够因为这劫的时间短暂,便可以忽略不计。
这一点,我想要欺骗自己,我以为我能够豁达放开。但是,却被冥王一眼看穿,狠狠打破!
他抽在我身上的鞭子毫不容情,鞭鞭都想撕裂我的皮r_ou_,那越是私密的地方,便越是咬牙切齿的狠抽。到这会儿,胸膛那两点,已是血r_ou_模糊到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两臀中间的缝x,ue也是一片血污。
但冥王没有想过要使用这里。
或者,他的目标,从一开始,便是我前端的yù_wàng之源。
——那处的外端,从顶端到柱身,此际本已无一处好r_ou_,密密麻麻,全是深入寸许的鞭痕,整个柱体,完全被血色浸泡,甚至窥不见从前的一丝玉色。
那处,本就男人身上,最脆弱也是痛感神经最为敏感之处,鞭子一鞭鞭抽在上面,剔骨剜心一般的疼痛,我虽咬牙强忍了,心里却对冥王这般暴虐疯狂的求欢方式着实厌恶到了极点。
md!老子又不是变态,哪里有这种在疼痛中获得兴奋和快感的特殊奢好?
是以,无论冥王把我含在口中如何的吸吮、如何的拿舌头打着旋的挑逗,这饱经伤害的器官仍是固执的有气无力垂头丧气着……
但那施虐的变态浑不在意,他舔着唇风s_ao至极的盯着我的脸魅笑:
“仙尊恨小神么?恨么?小神思慕了仙尊整整七千年……小神也恨啊,恨仙尊到了此时,心心念念的,还是顶上那两个愚蠢之极的凡人!”
眸光随即又不屑的睨眼顶上滨临崩溃的花鸷夜和琴天,声音蓦的变的森冷和y-in寒:
“两个不知死活的下贱东西!他是谁,你们是谁?也敢这般要死要活来逼他迫他?本王身为冥界之主,要想求他赏枚真心的笑容,苦苦求了七千年,也未如愿。尔等下贱东西,便是得他多看一眼,也是百世修来的福份,竟还敢占着他全部的爱意,犹不知足!真真可恶到了极点!”
顿了一下,又恶毒的盯着花鸷夜和琴天一脸死灰的颓败模样儿,畅意的轮番揪着我胸前两粒糊在血污中的烂r_ou_粒狂肆之极的笑:
“不过,本王倒真得感谢你们,感谢你两个下贱东西,让仙尊流干了仙血;感谢你两个下贱东西让仙尊耗干了力气;感谢你两个下贱东西把仙尊逼得没有退路,不得不跟我下到这地府来!”
花鸷夜和琴天恨得睚眦欲裂,四颗眼珠瞪得几乎立刻就要滚出眼眶,两张脸上,更是面目灰败得如同真正的死人一般,但冥王仍不肯放过他们:
“若不是你们,就凭本王的道行,又岂能轻易近得了情仙尊的本命真身?若不是你们,本王今日,又如何能够畅意舒解这七千年的相思之苦?”
忽又颠狂的笑了起来,再轻蔑的扫花鸷夜和琴天一眼,洋洋享受那两家伙悔恨若狂的表情,再回头看我,却又是一脸媚意。
再爬我身上,从上到下,一路舔下,看我仍无反应,终于捏了一指金光,直直打在我垂头丧气伤痕累累的yù_wàng根源上。
我再漠然看他一眼,随即小腹便如有内火烧炙,腰间又涨又麻,我那全无半丝x_i,ng趣的器官,便颤微微的膨大着,坚硬着站立起来。冥王抬腿骑上身来,扶了我这遍体鳞伤的宝贝儿对着自己从未有人开拓过的处子菊,突然猛的沉下身来……
……
我一直生受着他暴虐疯狂的鞭打,直当做这一身皮r_ou_不是我的。
本想配合冥王的手段,再来点惨痛至极的呻吟,把对花鸷夜和琴天的这堂“政治”教育课进行得彻底周到。
然而,真对上他俩悔恨和心疼到极处的眼,却终是没忍心再叫出来。
然而此际,这男人身上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部分本就连伤带病、血r_ou_模糊,却被冥王不管不顾的生生坐下,那种疯狂的痛苦,真个犹如要将我连根拔起。生生坐断。
牙齿深深的陷进唇r_ou_中,几乎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丢脸的叫出声来,然而,满面的冷汗,却也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md,这变态的冥王,对老子狠,对自己也他妈的这么狠。这般润也不润一下的就c,ao着老子的家伙犁他那块从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