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晔生倒的确可以做,洗牙拔牙这些工作,都是相当熟悉的。但是他并不是很想在医院里跟陆鸣约会,陆鸣挂了他的号,来他的门诊,他看着陆鸣发亮的眼睛,可门口还有人敲着墙:“什么时候到我啊?怎么这么久还没完?”
那会很败兴致的。
“我给你留了联系方式的。”梁晔生说,“你不用去医院。”
陆鸣却好像没有反应过来梁晔生在说什么。
“我们还可以吃下一顿饭。”梁晔生很耐心地说,“吃猪头r_ou_、吃火锅、吃路边摊都可以,你想让我给你看牙也可以。”
陆鸣的回应却有些迟钝,他只是“哦”了一声,菜这时候端上来了,是陆鸣喜欢的,他用筷子夹起来,停了半秒,居然放到梁晔生的碗里。
然后又给自己夹了一筷子,低头开始吃,咀嚼着却又一不小心被呛到,眼泪都咳出来了,端着杯子喝水。
喝到一半,他才突然问:“那我想追你可不可以。”
梦就停在了这个地方,然后就是黑屏,陆鸣在梦里等了很久,始终没有得到答案,非常愤怒地被梁晔生摇醒了。
梁晔生说:“吃了药再睡。”
梦里喝了水,醒过来居然还要喝水,陆鸣把药吞下去,但并没有马上再睡过去。
他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脱下来了,换上了以前的睡衣。刚从演出现场出来时那种身上黏糊糊的感觉也没有了,他明明流了汗,还被别人也泼了些饮料酒水……
“不睡了吗?”梁晔生问。
“我今天跟你说的事,你还没答应我。”陆鸣说。
“你没有说清楚你的需求。”梁晔生却这么讲,“我不知道该答应你什么。”
陆鸣觉得梁晔生在明知故问,可是他现在很弱势,他既不想,也没有多余的钱再去找一次小l老师了。梁晔生可能只是想听他再说一遍,毕竟如果对他没感觉,也不会把他从车里带回来,还这么照顾。
于是陆鸣说:“我们复婚好不好,我不会让你再做家务了。”
梁晔生想,后半句话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以前他在陆鸣的口中,像一个总是闹脾气的女朋友,而现在,又仿佛一个任劳任怨被陆鸣辜负的家庭主妇?
“我没有做过,”梁晔生还是说了出来,有必要让陆鸣碎一下滤镜,毕竟用钱能解决的事情,梁晔生不知道为什么要自己动手c,ao劳。“你基本白天都出去和你朋友玩了,可能清洁阿姨每周上门的时候你没看到。”
陆鸣想,靠,怎么这句唯一能想出来的承诺都没有用武之地了。
第24章
梁晔生回答并解释了关于家务的后半句,却把前半句最关键的陆鸣的请求忽略了过去。
陆鸣的要求,现在却又太过具体了些,把梁晔生那个内心深处隐藏的定时炸弹碰到了。可现在的梁晔生,暂时还不知道该剪哪条线,只能让炸弹先放在那里,绕开它。
因为陆鸣又开始说一些非常昏头昏脑的话,脸上还开始浮现不正常的潮红,让梁晔生对陆鸣有了一些别的想法。他探身过去,堵住陆鸣喋喋不休的嘴唇。
陆鸣果然停下来了,在梁晔生准备结束这个吻的时候,陆鸣却试探着伸手虚抱住梁晔生的腰,不太想让梁晔生离开,仰着头继续这个吻,甚至还更加深入了一些。
吻到最后,陆鸣却又带着不太强烈的怒火咬了咬梁晔生的唇。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抱怨:“以前我每次说我错了,你还是生气,可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你还说要离婚。c,ao!”
他平时基本没有在梁晔生面前说过脏话,但现在不一样,他生病了,脑子都还是晕的,正是因为有了希望,所以要求更多。
再说了,梁晔生都看过他微博,恐怕早就暴露干净了,只是陆鸣今天才知道这件事而已。
以前陈狗在微博发疯的时候,说什么c市的hiho环境比不上d市一根手指头,陆鸣一生气,便也在微博掐起来,说某些d市人真是神经有问题,脑子有毛病。
他要是那时候就知道梁晔生在看,一定会加粗写上:“此处d市人专指陈訾(飞鹰的独狼那个傻x),绝不涉及其他来自d市的无辜人士,尤其是户口已经迁到c市的梁晔生市民。”
可是一边说了脏话,一边却搂得更紧,梁晔生也不再是站着的姿势了,不知不觉间,就滚到了床上。
陆鸣变得更热了,与梁晔生肌肤相贴的地方仿佛都在发烫,漂在水上或是云端。可能是因为发烧,陆鸣的声音都有些哑,喘息出来的时候,又让梁晔生变得更硬。陆鸣没什么意图、也没多少力气抵抗,任由梁晔生的手指带着润滑剂伸进去,很快又换了别的东西,顶得太深了,陆鸣又觉得痛,痛了他就有些想哭,偏偏还真的掉了几滴眼泪出来。
梁晔生亲他的眼睛,问他怎么了,但问的时候是抓着陆鸣的小腿的,道貌岸然,一点都没打算放过他。陆鸣想一想,又觉得好像并没有很痛,也不晓得自己在嚎什么丧。
陆鸣便说:“那这次不能再是分手炮了,说了要和好,你、你别装听不见。”
他明明已经示好了那么多次,梁晔生却总是没有直接的回应,又还要做一些让陆鸣会想继续靠近的事情。陆鸣也不是没想过跟别人诉说,和徐鸥抱怨了一次,效果却不太好。徐鸥听完的说法是:“哥们儿,是你这叙述方法不对吗?怎么两个基佬的事情,被你说得像个绿茶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