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洲看着他的眼睛:“想要什么,说清楚。”
“……你。”
沈思霏声音细微却咬字清晰,“想.要.你。”
ala拖.拽出浴室,一路亲吻拥抱。
沈思霏被贺西洲咬了一口,恢复了一瞬间的清醒,他说:“别近生.殖.腔……”
贺西洲停下动作,低头看着他,眼眸里沉着夜.色,深黑不可见:“为什么。”
沈思霏:“……疼。”
贺西洲垂眼亲吻他的发丝,从额头到眉心,眼角到鼻梁,双唇到耳廓,细.细.密.密,无一不小心仔细,透露出欢喜和珍重,“别怕。”
怀孕期间生.殖.腔本就不会打开,除非恶意撞.击,那样的话轻则疼得受.不了,重则流.产。
贺西洲回味一番,摸不准沈思霏这个问题,是怕他作为alpha失.控,彻底失去理智,还是之前发晴期留下的心理y-in影。
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oa有没有露出痛苦的神情,因为信息素爆.发让一切都失.控了。
但现在不会了,孕期信息素中会有保护成分,不会刺.激alpha失.控,况且贺西洲也学会了如何去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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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霏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不清醒的。
被他失.神却迷.恋的双眼盯着的时候,贺西洲就会有一种他眼里只有自己、在沈思霏心里他就是全世界的感觉,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他。
他抬起头,看见沈思霏原本如漂亮琉璃般的眼,和当晚一样,所有的光都碎裂成夜幕里的漫天璀璨星辰。
带着动.情的神色。
……
一向早起的ao恋人第一次睡过了早餐时间。
祝阿姨在楼下困惑无比,却也不敢上楼叫人。今日是第一次,出现了这样异常的状况。
厚重的帘布将日光挡在外面,屋内还是昏暗一片。中央系统已经换新过了好几遍空气,因此屋里只有微弱的信息素残留。
清晰的奶香味里混杂着一点清苦的涩味。
最先醒来的是贺西洲,他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上班时间。昨天事出突然,他没来得及安排什么,不过今天没有什么需要自己出席的重要会议。于是给孙微佳发了消息,又钻回了被窝。
他把鼻子凑近沈思霏的腺体,有清晰的他的味道。四周有红痕,因为不忍心让人疼所以没咬腺.体,被他报复.性地在周围咬.了好几口。
因为孕期的原因,沈思霏体温比他高一些,抱着的手.感又软.又热,十分舒服。睡颜安静,对什么都浑然不觉。
贺西洲揽过人的肩膀,伸手捏了捏,腹部的r_ou_特别柔.软,撩开衣服就能看见凸.起的弧度。男性oa怀.孕后胸.部依然是平的,只有小.腹隆起,再加上皮肤更加细.腻顺.滑,看起来更令人血.脉.偾.张。
贺西洲一闹,成功把沈思霏给闹醒了。
他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就顺手摸了下自家alpha毛茸茸的脑袋。
贺西洲被他顺毛安.抚的动作惊得一愣,随即想起了什么,低头吻.住柔.软的淡色的唇。
沈思霏陷在柔软的床铺里,一点都使不上力气,只能被亲得眼角泛.红,被侵.扰得不安.分地扭.动,伸手推了人好几次,好不容易喘.口气说:“起来……别压着我了。”
说完,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大腿,顿时吓得不敢动了。
贺西洲没说话,只埋在他颈窝里,两个人的心跳渐渐合成一个频率,半晌后贺西洲深吸了一口信息素,温存好片刻才起身去换衣服。
沈思霏翻了个身,从仰躺变成侧卧,动作一下,他顿时感到全身酸.软,特别是从大.腿到腰.部,仿佛使不出立起来一样。他上身穿着贺西洲宽大的睡衣,下面什么都没穿,锁.骨到大腿根,落着红.痕。
贺西洲背对着他换衣服,后背上有几道抓.痕,肩膀处还有个极深的牙印。
沈思霏盘腿坐着,陷入了沉思。
贺西洲扣好衬衫扣子,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低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思霏摇头,oa体质不会让他有什么痛苦的感觉,而且贺西洲昨晚并不疯.狂,处处周到温柔。
沈思霏声音有些哑:“你刚刚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贺西洲目光沉沉地望着他。
“贺西洲,你说句话。”沈思霏笑着凑过去,他的声音哑.得不行,却还是继续说,“昨天我没有推开你,很舒服,我觉得不只是发晴热,你要不要在我清醒的时候试试?”
沈思霏自然没准备大清早的真的来一次,他只是想要调戏一番人,弥补昨天被这人压制的死死的不满。
贺西洲却盯着他,说:“今晚试试,现在你累了。”
沈思霏:“……”
片刻后,沈思霏站在卫生间镜子前,给胸口的印记涂膏药,贺西洲已经穿戴整齐,叫他:“时间不早了,别磨蹭了,下来吃点东西。”
也不知道这些谁才是罪魁祸首。
沈思霏潦草洗漱后,套了条裤子,穿着alpha宽大的睡衣就下去了。
那件衣服上不只是信息素残留,还有alpha的气息。衣服袖子宽大,露出一大截又白又细的手臂,领子大开,锁骨和上面的痕.迹清晰极了。
贺西洲:“怎么不换上衣?”
沈思霏:“懒得换了,反正今天没什么事,不出门。”
一起来就公然调情,还穿着他的衣服,贺西洲真的不知道自己的oa是胆子大,还是太单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