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喧哪想到他会突然自尽,被推得一屁股坐倒在地,再看兰子杭已堪堪撞到墙壁,急忙和身扑出,扣住他脚踝用力一拖,耳听一声闷响,兰子杭已撞在墙上,雪白的墙壁ji-an开一片血花!
“啊——”陈秋吓得尖叫一声,软软坐倒,险些晕去,严喧也惊得屏住了呼吸,急忙扑上抱起兰子杭察看,万幸他抓得及时,兰子杭虽撞得头破血流,晕了过去,却未致命。
“你!”严喧瞪着昏迷的兰子杭,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兰子杭x_i,ng情如此激烈,实在超出他的想象,两人针锋相对这么久,兰子杭的强势与机智都令他赞赏,没想到他的自尊也如此强烈,受辱不过,宁可自尽。
过刚易折啊,严喧心里叹了口气。
陈秋哆嗦着哭道:“大公子他……他……”
“他没死,别哭了!”严喧心中烦躁,瞪了陈秋一眼,陈秋急忙捂住嘴,身体却还颤抖个不停,兰子杭虽然欺侮过他,毕竟罪不至死,陈秋骤见他落到血流五步的境地,心里顿时软了,只是伤心落泪。
严喧心里也不好过,他原本只想好好欺负一下兰子杭,让他也尝尝被人欺压无力反抗的滋味,得个教训,并不想逼他到绝路,现在见他血流披面,脸色惨白,呼吸微弱,真是过意不去。又想到刚才要是自己抓得再慢半点,只怕他就直接去鬼门关报道了!
唉,这人的脾气真是要命,又臭又硬,骄傲得没边,才受这么一点点折辱,居然就意图自尽,真是的……
严喧叹气,他可没想到,实在是他玩猫捉老鼠的把戏玩得太过,好不容易兰子杭以为药力已过,可以全力反击的时候,他又逼人家吞下药,威胁要继续刚才的折磨,那样惨厉的强暴折辱,若放在别人身上,只怕已吓破了胆,磨平了气,不敢反抗,偏偏他碰上的是兰子杭,这人向来骄傲,从没受过这种欺侮,也绝不可能忍气吞声,反抗不成,干脆便自行了断。
现在怎么办?
严喧满腹牢s_ao,命陈秋拿酒过来给兰子杭冲洗伤口,额角破了好大一个口子,露出白骨,摸摸,似乎没有骨折,兰子杭被他弄得紧皱起眉,痛苦地呻吟几声,眼睛却还紧闭,并未清醒。
“你说你啊,好好的寻什么死?你当那真是药啊?哼!”严喧没好气地给他伤口洒上金创药,把陈秋找出的一件白色绸衣撕了,给他包扎起来。
“你也不想想,咱们刚大战了七八个回合,哪还有力气再玩?你想,本大爷还不想呢!你想榨干我啊?咱们有的是时间,我才不想这么快玩到j-i,ng尽人忘!”严喧嘴里念叨,手上麻利,很快把兰子杭包扎妥当,在他苍白的俊脸上捏了一把,恨恨地道:“那两粒药,一个是让你肌r_ou_无力的没错,另一个不过是mí_yào,让你好好睡一觉。哼,本公子还是很怜香惜玉的吧?哪像你!”想到被人误会,弄到现在这么麻烦的境况,接下来也不好玩了,他实在气不过,在兰子杭身上又拧了几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哼,你这个笨蛋,自讨苦吃!”
小人难为 正文 第十七章
章节字数:2797 更新时间:09-02-24 22:18
接下来也没别的好玩了,让兰子杭好好养伤是正经,严喧抱起他走进内室,刚才陈秋已把床褥全部换过,大床上整洁如新。严喧赞了一声:“小秋儿,你很能干啊。”
陈秋脸上微红,低头不语,刚才床上那个混乱啊,害他一边收拾一边脸红,算是大大开了眼界。
严喧把兰子杭放在床上,陈秋已送了洗好的手巾过来,看看严喧,严喧点头,他便小心翼翼地给兰子杭擦净脸上头上沾的血迹。连刚才打斗时沾的灰尘也细心擦净,动作轻柔,一点也没碰痛他。
兰子杭昏迷不醒,一方面是因为受伤,另一方面是因为mí_yào的作用,严喧也折腾累了,打个哈欠,跳上床搂着兰子杭躺下,对陈秋道:“我要睡一觉,你也上床来睡吧。”
陈秋急忙摇头:“我在外间守着。”说到底这是兰子杭的地盘,他们在这里挟制主人,又害他重伤,万一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