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我们之前后面有车一直跟着, 后来我和你亲嘴儿的时候看见车子里坐着的是白可行。”
顾葭立即皱眉,说:“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
陆老板双手一摊,说:“我本来也想要告诉你,可你把我抱得太紧了,你还一直哼哼唧唧的表示想要更多,我哪里放得开?”
顾葭嘴巴微微张着,半晌说:“你就不会拒绝我吗?!”
“不会。”陆老板表示,“对不起,我是个没用的男人。”
“天啊!你真是没用!!!”顾葭立马就要下车,可手放在车把手上,又不知道自己追去见白可行该说什么,他说,“完蛋了,白可行说不定会告诉陈传家……他每次有什么事情都找陈传家,然后陈传家就会告诉无忌……”
“再然后呢?”
顾葭抬眸看陆玉山:“再然后你会死得很惨。”
陆玉山却笑了:“是吗?没关系,让你弟弟尽管来,看谁死得惨。”说罢,他眼神燃着饶有兴趣的炎火,颇有挑战欲。
然而顾葭没办法理会陆七爷的霸气,他抓了抓头发,很快就严肃的道:“没办法了,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一石二鸟,你敢不敢来?”
陆玉山根本就没有听顾葭的确切计划,便伸手拉顾葭到怀里靠着自己的肩,说:“奉陪到底。”
顾葭一把推开这人,眉头依旧紧锁:“不要闹,我很正经的同你谈话,给我收起你的那些动手动脚的毛病!”
“是!”陆玉山便做乖乖学生模样,正襟危坐。
“我有一个提议,之前你在我家里,说过陈传家恐怕在监视我,但我们试探了一回,并没有任何效果,想必不是他不信,就是你猜错了。现在我们正巧又被白可行看见,白可行若是告诉了陈传家,陈传家这次一定信,他若是当真有对我做些过分举动,肯定会因为这个刺激而出纰漏,我们便装作不知道就做一对断袖又有何不可?待事情解决,就告诉白可行我们是假装的,为的就是让他去告诉陈传家。”其实顾葭说这么一番话,做这么一番布置,心里对陈传家监视他已经是很相信了,唯一差的就只有证据。
陆玉山认真听过后,手抵着自己的下颚,一副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说:“三少爷绕来绕去都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那么我为什么要帮你呢?你的事情,关我何事呢?”
这真是一个特别记仇且小心眼的男人了。
顾葭听出陆玉山是在用之前自己说的‘关你何事’来还给他,便道:“当然有好处,比方说我们假装在一起这段时间里,只要是断袖该做的事情,除了最后一步,你都可以做,你不是想要追求我吗?”顾三少爷忽然伸手帮陆玉山拍了拍衬衫翻起的衣领,笑得万分迷人,“提前享受成果难道不好?”
陆老板被顾三少爷轻轻拉着衣领再度倾身压在其身上,双手撑在顾葭两侧,垂眸看着不怕死的顾三少爷,恍惚了一瞬,随后闭上眼,思考了许久,才睁眼道:“好,成交。”
顾三少爷满意的拍了拍陆老板的脸颊,然后甜甜的亲在对方另一边脸上,说:“乖。”
被这样轻薄了的陆玉山丝毫没有不满,反而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道:“等等,三少爷你之前所说的一石二鸟,第一只鸟是陈传家,那么第二只鸟不是白可行,而是我对不对?”
顾葭点头,夸道:“你真聪明。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这段时间你让我也成了断袖,那么恭喜你,我们可以耍朋友了,可这件事解决了你还没有让我也成为断袖,那么就不要再说什么要追求我的事情,最后,前提是我们的这些秘密若是被无忌发现,我会直接告诉他我们在演戏,他没有发现之前,我们必须藏着掖着,就像所有偷情的人一样。”
“呵……怎么好像你弟弟才是你正房,我是你外室一样?”陆老板挑眉。
顾葭手指头伸过去,轻轻按在陆玉山的唇上,说:“你错了,你现在没名没份,连外室都不算。”
“哈哈……好,好一个没名没份!”陆玉山简直爱死顾葭这样耍小聪明的时候,“我会努力让你给我名分的。”
顾葭含糊的应了,心里却满有些心虚,说到底,这个计划其实是一石三鸟。顾葭自己那隐秘的yù_wàng,便是第三只鸟。
他真是佩服自己居然能在这一瞬间想到通过这样的方式感受一下和男子之间的别样感受,重要的是这个借口真的非常合理,即便被发现也能迅速撇清,只是可怜了陆老板,不管陆老板是出于什么心情对他说要追求他的,最后的结局都只会是:对不起,你是个好人,但……
不过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想必陆老板也会清醒的,他所回忆起的内容根本不是真相的全部,而且之前陆玉山也曾说过他不是断袖,因此陆老板这回的真情告白很有可能也只是为了试探自己的心罢了。
既然不是真心的喜欢,互相满足彼此的目的便也算是双赢了。
成功让自己没有那么愧疚的顾三少爷和他的新晋假男友陆玉山又在车内做了点亲密的举动,大约十分钟才下车。
外面等候多时的弥勒与司机张小桥蹲在街口为车内干柴烈火的两人盯梢,所蹲的地方丢了一地的烟蒂,可见这两人有多受惊吓需要用烟来麻痹自己。
听到脚步声的张小桥首先站起来,对陆老板喊:“七爷!这么快就办完事儿了?”
弥勒立即也站起来,一巴掌敲在张小桥的后脑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