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峤醒来就看见楚轶坐在床头看书。
柔和的阳光撒在男人身上,银灰色衬衣的轮廓都模糊了许多,李峤一醒,男人就看了过来,俊秀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逆着光也能感受到他眼神里的温情。
这样的眼神他太熟悉了,熟悉到有那么一瞬,李峤以为他是景和帝年轻的时候。
“啪——”
楚轶合上书,李峤瞟了一眼,是原身的园林设计书,上面还有原身做的笔记,他问:“你怎么在这儿?”
昨晚楚轶就走了,他被迫发泄了一通,困得要死,睡得昏天暗地的,哪里顾得上起来锁门,想必是楚轶拿了钥匙出去,又老早地来了。
但楚轶就是y-in沉着脸不说话,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你怎么不上班?”
楚轶抿唇,平日很会说的嘴巴此时一个字都撬不出来,李峤二丈摸不到头脑,只好无奈地穿衣服起床,这时楚轶才动了,把书放在李峤床头,给他拿了干净衣服换上,末了又抱着他去卫生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