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就有些奇怪。想离婚的应该不止他一个人。
“我是想上你。”莫如期弯着嘴角,笑起来非常可爱,“我曾说过,要让你哭求让我上的。”
苏留白沉默。他又不傻,莫如期的主要目的是要和他离婚。
现在,把第一条拿出来,不过是当幌子。
“那我就成全你,选一好了。”苏留白说。
莫如期不吭声,他不信。更不相信苏留白能做到。
“你想让我什么姿态。”苏留白挺轻松。
他那个样子,不仅没有丝毫抵触,反而十分期待的样子。
这个剧情的走向完完全全地出乎了莫如期的意外。苏留白会这么执着这个形婚。
但既然如此执着,为什么还要签一年到期的合同。
而且,苏留白这个态度,是笃定自己只是说说吗?
莫如期点点头,“为了避免尴尬,你趴着吧。”
“床上,还是地上?”
“……床上。”
苏留白嘴角扬了扬,双腿一转,把身上仅有的衣服一只手褪了下来,踢到了床下。莫如期的视线落下去的那一刻,脑子里劈了个雷。
苏留白翻了个身,整个人背对着莫如期。
“我没被人上过。这儿好像也没放润滑剂什么的,所以你轻点。”苏留白说。
莫如期这才从冲击中回过神来。刚才苏留白一下子在他眼前展现了全貌,让他受到一个冲击,现在又这样,更是一个冲击。
这个发展太玄幻了。这个一向喜欢把他当猫一样拎来拎去的苏留白,宁愿被人上,也不愿离婚。
莫如期其实有些后悔,他知道和苏家解除婚约肯定有一定难度,但没想到连苏留白这一关都这么不好过。
现在,已是骑虎难下。
纵然是趴伏,苏留白的线条依然眩目。他的线条实是在太好看。哪个地方该干净,哪个地方该锋利,那个地方又该硬朗,表现力十足。
即写实,又写意。
莫如期的手摸上了上去,摸上去的触感,比他眼睛看到的还要让他觉得好。
纵然婚离不了,办了这人也不错。
真上苏留白的话,莫如期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勿宁说还是欢迎的。苏留白颜好,身材木奉,比自己穿过来之前,那个勾搭他的调酒师不知要高几个层次。
同时,也可以弥补穿过来时的受辱。
一想到初次穿过来时破了自己的第一次,莫如期更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苏留白也一动不动的,是个接受的姿态。
莫如期这一刻,他是兴奋的。这种兴奋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因为,这个这个猎物实在是太美丽。
而且这个人也是第一次这种姿态。这个兴奋便翻了倍。
莫如期居然有一种要把苏留白标记了的感觉。他亲了一口苏留白,整个人贴了上去。
只是他还没拉下衣服,就怔住了。或者说,是脑子一片空白。
莫如期对自己的能力是十分自信的。但现在,面着对自己的劲敌,关键的时候却一下子派不上用场了。
是因为这个男主的身体被设定成了受,所以不行?还是因为面对苏留白,自己兴奋过度?
他宁愿相信是前者,也不愿意是后者。
莫如期的脑子已一团麻。从本世界,到这个世界,从小到大,他从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个问题。
任何地方,他都是个从不失手的猎手。
苏留白等了似乎有点久,莫如期的一只手已扶在了他的腰上,却迟迟不见动静。便翻转过身体。
莫如期脸色煞白,一双乌溜溜的杏仁眼,张得老大。
苏留白从没见过莫如期这个样子。像是见了鬼。然后还被抽了魂。整个人都被定在那儿。
苏留白的目光向下移,落到他空瘪的衣服上,便从边缘伸进去摸了一把,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忍了忍,实在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边笑边把莫如期拉到怀里。
莫如期瑟瑟发抖,也忘了反抗。
于是苏留白吻一会儿,便笑一会儿。
莫如期一直处于石化状态,只是极力在脑中回忆自己才穿过来的那一次,用了多长时间。时间也不短啊。
然后莫如期就一直很沉默,甚至有些自闭。于是莫如期把自己团成一个小团,如同一个可怜无助的小婴儿,背对着苏留白。
作为男人,苏留白很理解他。只是从背后轻拥着他,吻着他的耳垂,“别灰心。这次不行还有下次,还有机会。”
又去摸他,低声劝道,“你这样睡,会不舒服的。我带去洗洗。”
说着又要去抱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