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言听到他呼吸变的粗重时,就意识到情况不对劲,顿时脸色一白,低声说:“外面都是人,你别乱来。”
“我和你做那档子事犯法吗?他们难不成要进来抓我?”陆执漫不经心的说一句,一手扣上了洗手间的门锁,往后退了一步,下颚指了指洗手台,“你爬上去。”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何斯言咬了一下嘴唇,外面全是来祭奠陆万川的宾客,陆家的大厅里到处都是人。
陆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随手解开两颗束缚着呼吸的衬衣扣子,邪气的笑了笑,“我不止胆子大。”
“我们只有半个小时,你这么磨叽会被人发现的。”他催促一句。
何斯言捏了捏衣服袖子,乌黑的眼珠轻微的抖动着,像是在考虑这件事,半分钟后认命的趴在了洗手台上,微微泛红的脸颊对着清晰的镜子,抹不开脸的闭了闭眼睛。
【何斯言:真刺激,在玩的方面我要多多学习了。】
【8848系统:(捡起了宿主的节c,ao)】
陆执一手绕到身前解着他的衬衣扣子,感受着绵软细腻的皮肤,嘴唇轻轻碰着他修长的脖颈。
何斯言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红着脸颊,小声说一句:“别留下痕迹,我一会还要见客。”
“就不。”陆执的额头在他颈窝里胡乱的蹭了蹭,轻轻咬了一口,“他们看见才好。”
何斯言没说话,心道你不要脸你小爸爸我还要脸。
外面偶尔能听到路过的脚步声,陆执在他身上来回的探索着,何斯言感觉腰间微微松开,像是裤子扣子解开了。
陆执轻轻“啧”了一声,舔了舔嘴唇,“你的腰好细,比女人的腰还细。”
“你还见过女人的腰。”何斯言看着镜子里的陆执,挑了挑眉头。
陆执咬着他的脖子,含糊的说“见过不少,加州海滩到处都是穿比基尼的。”
何斯言心底笑骂一声,陆执贴在他的后背,隔着几层衣服都能感觉到炙热,看来陆执忍的挺辛苦。
“等等。”何斯言察觉到了不对劲,挣扎一下。
陆执抬起眼睛看他一眼,“干嘛?”
“那个东西你带了吗。”
“什么东西?”陆执明知故问。
何斯言咬了咬嘴唇,对着镜子羞恼的瞪他一眼,“你快点戴上,抓紧时间。”
陆执盯着他看了看,无辜的努努嘴,“今天陆万川出殡,我裤兜里只有手机,我又不是变态,随身带那玩意干什么?”
何斯言手肘懊恼的撞了撞他,皱着眉头,“你别闹了,我今天没时间洗澡。”
以前是因为时间宽裕,能洗澡清理,今天可没那么多时间。
陆执这会上头了,才不管那个,在他身上用力捏了捏,淡定的说道:“我就不用那个,你给我生个宝宝,陆万川也算后继有人了。”
何斯言耸了耸身子,知道难逃此劫,额头贴在了冰冷的镜子上,半闭上了眼睛。
这也算是分手……pao?
……
何斯言额头在镜子上压了一个深深的红痕,脑袋里搅的乱七八糟,扶着洗手台边缘勉强站稳了脚。
都他妈的是男人,为什么陆执的j-i,ng力就这么好?
何斯言都有点嫉妒了。
陆执从背后抱着他温存,掰开他的手,摸着红润的嘴唇,那里被咬的一个深深的凹陷,足见主人忍的有多辛苦,“你下回咬我吧。”
【陆执好感+20,现好感95%】
何斯言略有些迷离的眼神睨他一眼,伸手抽了几张纸巾潦草的清理了一下,嗓子微哑,“我嫌你脏。”
陆执这会血液激素流动,心跳的扑通扑通,呼吸急促,听着这话不顺耳,但压根没意思到话语里的嫌弃,以为何斯言是为了报复方才的行为恶言恶语。
两人了休息了几分钟,商量一下,陆执先走了出去,何斯言等了一阵,扑了扑脸,让脸上温度降了降,衣冠整洁的出了门。
门外家里的佣人孙姨正在扫地,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啊?何秘书你也在洗手间?”
说完这一句,孙姨脸上腾的一下红了,随即连忙低下头步履匆匆的往前走。
何斯言眯了眯眼睛,陆家的佣人的是经过长期训练的,知道了也不会乱说话。
但被人看到还是有点尴尬,只能心里责怪陆执是个qín_shòu。
出殡的事情落下了帷幕,当天晚上陆彻聚齐了陆家大大小小的亲戚朋友,请来了陆万川的律师。
客厅里乌压压的坐满了人,何斯言面无表情的站在律师身后。
律师从档案袋里拿出陆万川的遗嘱,所有人的眼光被这薄薄的一张纸抓的严严实实,仿佛这不是一张纸,而是关系人类生死存亡的秘诀。
唯独陆执低着头默不作声的抽着烟。
律师的声音平稳冷淡,“我自愿将下列归我所有的遗产,启泽集团45%股份一分为二,留给我的弟弟陆彻及我的秘书何斯言,我名下若干房产车辆留给我的儿子陆执。”
全场哗然。
一个巴结陆执的亲戚跳起来,大喊道:“不可能!董事长怎么可能这样干!”
陆家真正值钱的是启泽集团的股份,陆万川名下的房子加豪车撑死也就几个亿,但启泽的股份市值上百亿不止。
“对!怎么可能!董事长怎么会把股份留给……”一个男人看了一眼何斯言闭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