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茱莉娅的孩子会威胁你的地位?”苏仁问。
道无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不断地亲吻着苏仁,并在情热中撩起厚重的法袍,说:“我已经三个月没有碰你了。”
“……这里是大教堂……我身后是十字架……外面……外面还有……额……很多……很多人等着我们……”
苏仁半是拒绝半是引诱地说着,背德的事情总是让人兴奋。
“我可没看出你有哪里是不情愿的。”
道无崖抱住苏仁,有意在大教堂里将多日不见积蓄的火气做一次释放。
苏仁只得无奈地容忍着他,在圣光的大教堂中,做一些这个世界的神未必愿意看到的事情。
……
……
事情结束后,苏仁和道无崖一起进入教皇宫。
亚历山大六世已经奄奄一息。
他长期纵情声色,早将肌r_ou_都转化为赘r_ou_,如今又中毒瘫软,彻底变成一团散发着腐败气息的烂r_ou_。
和那个时代的大部分特权阶级一样,因为难忍剧痛,他在情妇的伺候下,不断地喝加了牙鸟片的葡萄酒,企图用掺了毒的酒j-i,ng来缓解另一种毒对身体的腐蚀。
看到凯撒·博吉亚和东方主教的时候,教皇垂死的眼中难得地露出了一点属于活人的光芒。
“你们终于还是来了。”
他含糊地说着,声音仿佛被痰卡在喉咙里一样痛苦沉闷。
茱莉娅也露出讨好的神情:“公爵殿下,主教大人,你们终于赶来了。”
“再不赶来,你就要用牙鸟片杀死我们可怜的教皇了。”
道无崖强势地说着,以凯撒·博吉亚的身份占有本属于茱莉娅的位置,苏仁也一脸圣徒的虔诚,走到除了头衔是教皇外无一处像教皇的教皇面前,跪下,握住他的双手:“教皇狴下,您近来感觉可是还好?”
“非常糟糕,我的身体正在腐烂,臭味从里面流出来。”亚历山大六世苦痛地看着苏仁,“东方主教,听说在你的故乡,东方皇帝曾炼出长生不老药,永远的拒绝了死亡,这事是真的吗?”
“永生并不存在,但确实存在让人拥有超过常人数倍的寿命的办法,”苏仁说,“例如我的寿命,其实早已过了百岁。”
“百岁……”
亚历山大六世的眼中闪过贪婪。
他痴迷的看着七年来丝毫不见衰老的面容,手指划过苏仁的手背,说:“多么年轻的面容,多么柔滑的皮肤,我的东方主教,快点告诉我,为什么你能拥有超过常人的寿命?拥有至今不曾衰老的青春?!”
“你想要?”
苏仁反问亚历山大六世。
闻言,垂死的老恶棍顿时爆出惊人的力量,他撑起身体,对苏仁说:“谁不想要不衰老的青春,谁不喜欢永远的寿命,我好不容易完成统一,我要成为这个世界永远的皇!”
“但你只是为我们保管皇冠的奴仆。”
道无崖y-in冷的说着,还未脱下铠甲的右手落在亚历山大六世的肩膀上:“罗德,我是因为凯撒·博吉亚的希望才不得不做你的儿子。现在,你的生命终于走到尽头,我会和我的东方主教一起集成你的意愿,完成东西方统一大业,将天国带到人间。”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你……”
亚历山大六世惊恐地看着道无崖:“我是你的父亲!你现有的一切都是我赐予的!”
“你是凯撒·博吉亚的父亲,但不是我的父亲,”道无崖平静地说着,“凯撒博吉亚早在十三年前就死了,以圣骑士的身份被胡安杀死。凯撒渴望成为一个开疆拓土的君主,所以我杀死胡安为他报仇,攫取胡安的权位实现他的梦想……”
“既然你……你靠着我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还要……要……”
亚历山大六世艰难地质问着,他的生命力正在飞速流逝。
“因为我最后想要的东西是你的教皇之位,”道无崖冷酷地说着,“作为教皇,你的品行太恶劣,影响教廷在世俗的形象。”
“所以你就……是你对我……是你……是你……”
亚历山大六世濒临崩溃。
道无崖却温柔地告诉他:“我讨厌你的堕落,但也从没有想过主动杀你,杀你的是你的敌人,我只是默许了一切的发生。”
“好吧,你……你……”
亚历山大六世此时已经濒临死亡,根本无力指责道无崖。
他深吸一口气,反问说:“我死了以后,你打算让谁成为新的教皇?这个来历不明的东方人?你确定你能驾驭他?他可是……”
“他是我的恋人,也是我最可靠的盟友。”道无崖说,“我们会携手征服整个东方,让世界都成为我们的奴隶。”
“真的吗?”
亚历山大六世嘲讽地看着道无崖,说:“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我都要用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权力会让人疯狂,再深刻的感情也抵不过yù_wàng的腐蚀。你们现在或许是最好的盟友也是最深爱的恋人,但当他品尝到权力的甘美后,他一定会……一定会……背叛你!”
最后三个字,亚历山大六世是吼出来的。
苏仁都被他的肺活量惊住了!
这个即将腐烂的老人,居然还能喊出这么响亮的声音?!
道无崖倒对这一点并无惊讶,对亚历山大六世说:“你的担忧很有道理,但目前为止,他并不打算背叛我。何况,我从不介意被他背叛。”
“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