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在床边的绿璧,正在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失了颜色,一点点的失了晶莹。
商枝有些不知所措,拼命的对着绿璧念着咒语。
然而,咒语没有起任何作用,只见原本慢慢石化的绿璧,更加明显的变了颜色。
菖蒲走过去,抱紧了商枝,“莫怕,是救了我才这样的吗?”
伸手轻轻的捋着商枝的背,菖蒲安慰着惊慌的妻子。
“不是!”商枝急急的叫道。
菖蒲:“……”
他已经知道了,就是这样没跑。
“这种事情,还是得找商皇姑。”现在皇室的长辈里,只有商雅静最博学,并且对绿璧研究的最深。
“她曾经害了你!”
商枝不想再看到商雅静,更不想跟她说话,她还清楚的记得菖蒲这些年遭的罪都是商雅静一手造成的。
“商枝!家国大义面前,成千上万条x_i,ng命啊!”菖蒲不希望为了自己,使商枝背负着千古骂名。
就算是商雅静再要他的命,只要她能救楼兰,那他也会给。
商枝固执的摇头,她怕,她怕商雅静以菖蒲的x_i,ng命为筹码。
看着商枝眼睛有发红的倾向,菖蒲不敢多说,只是把商枝揽到怀里,细细思考着对策。
客栈里,商雅静一脸严肃,崖香刚才已经把现在楼兰的状况讲给她了。
熟读楼兰历代史的商雅静,清晰地记得,百年的历史里,从未有过这样的现象。
此等异象,有重返沙漠之险,她现在,必须要查看一下绿璧!
崖香一把抱住了母亲的大腿,不让母亲出去。
漫天风沙易伤人暂且不说,要是母亲亲自去皇宫,那商枝还不得以抗旨罪再把娘抓走啊。
再说了,楼兰有什么好?
还不如毁了,一毁百了。趁机还能带着母亲到外面的世界去转转。
打定了主意的崖香,更是不让母亲出去了,索x_i,ng把她们的房门都锁上,以防母亲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偷溜出去。
商雅静:……
于是,商雅静以绝食来抵抗女儿的禁锢!
以向女儿表示自己一定要去皇宫的决心。
到了饭点儿,商雅静真的一口都不吃崖香给端的食物。
崖香表示很受伤,有种养孩子的感觉。
万般无奈下,带着厚厚的蓑衣和草帽,只能厚着脸皮来找花笙了。
毕竟,商雅静最得意的就是花笙这老头儿的饭菜了。
崖香的客栈到花笙的住处不远不近,在漫天遍地黄沙的阻挠下,崖香走了小半个时辰也就到了。
到了人家家里,看到花笙已经把行礼打包的整整齐齐的,心里一惊。“啥,花爷爷,你要走了?”
她还没有好好感谢过花笙。
多年的饭菜以及多年的陪伴,崖香虽然没说过感谢的话,可早就将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记在心里。
思及此,崖香嘴快的接着说,“你可不能走,你走了,我谢谁去?”
花笙每懂崖香的意思吗,“啥?”
“我要感谢您这些年来对母亲的照顾。”说着,崖香朝着花笙鞠了一躬。
花笙心下一暖,“崖香啊,老头不是走,是要回家了。”
是啊,花笙不是本地人,现在拿到了想要的,自然是要回家了。但崖香心里还是难受,不想欠下别人恩情。
还想再说什么,忽觉嘴中有异物,转过身,吐出了几粒黄沙。
罢了,走吧,等把母亲劝动了,她也走。
“花爷爷,我娘想吃您做的饭了,你看,能不能捎带着把我娘的份儿带上啊?”崖香一改以往粗糙蛮横的语气,甜甜道。
讲真,花笙有点儿不适应这么甜蜜蜜的崖香,抖了抖身上的j-i皮疙瘩,扔下一句“我去做饭,你进屋等着。”后,就急急的逃走了。
崖香被花笙请进了屋,只是一屋子的瘦弱男子,自己一个女的,是不是会对他们的名声不太好?
目光所及,是安静的窝在角落里读书的李涛。
看到李涛,突然想起了偷人家玉佩的事情,又觉得如坐针毡,没脸再面对这一屋子的人。
虽然如此,但崖香没有一丝丝的后悔,因为这块玉佩救了她娘。
她再也不用做些违背良心的事儿以筹集那天文数字了。
走到李涛面前,一下子跪了下去。
李涛哪见过这阵仗,腿一软,也要跟着跪下去。
纪言一把搀住李涛的胳膊,不让他跪下去。这一跪,李涛受得。
崖香跪下去,然后磕了三个响头,高声道,“救母之恩,如同再造,李公子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我想尽办法,一定会给你找到。”
李涛摇摇头,弯腰把还在跪着的崖香搀起来,自己没什么想要的,只想要宁钰快点回来。
“那不如李公子以身相许,嫁给我!我崖香保证会一辈子对你李涛好的!”崖香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突然抽起了疯。
“啥!”在场能出声的,都被崖香给吓到了,这崖香没毛病吧,没看到他们马上就要走了吗?
李涛没法用声音表达自己的抗拒,只能拼命的摇头。开什么玩笑,他还没找着宁钰呢!
要是以后找到宁钰了,自己该咋解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可怜的李涛并没有抓到“嫁”这个重点。
崖香看到李涛并不想嫁给自己,有些失望,李涛这么美,自己那么帅气,简直是天作之和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崖香:李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