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安静了半分钟,萧遇安摇头,“但为什么文黎没有被报复?”
明恕脚步一驻,“嗯?”
“文黎既没有被伤害,也没有被限制自由,她甚至能独自离开蛇荼镇。如果不是突遭大雨,再过几天,她就能抵达冬邺市。”萧遇安说:“在改变当地女性这一方面,文黎比罗祥甫更像一个先驱者,她已经在茅一村生活了三年,不停与当地女性接触。难道她们的丈夫、父亲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她没有被报复,而罗祥甫被报复,这说不通。再者,罗祥甫寄去的照片是经由文黎才传到女人孩子们手中。如果没有罗祥甫,文黎还可以寻找别的街拍爱好者帮忙,可如果没有文黎,情况就彻底不一样了。”
明恕说:“当地人最应该‘解决’的其实不是罗祥甫,而是文黎……”
“对。”萧遇安双手相扣,“暂不说当地人更恨罗祥甫还是更恨文黎,‘解决’文黎对他们来说其实非常容易,他们没有道理舍近求远,千里迢迢跑来冬邺市作案。”
明恕想了想,“雇人呢?”
萧遇安反问:“怎么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