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李希润哭个不停。
刘霖疼的躺回床上哼唧起来,也管不了地上李希润,他不由自主使起劲来。
李记奎怎么还不回来,刘霖疼白了脸,他抓紧被子又用用力。
雪下了半人深,李记奎走了很远,才有人做了多余的糯米饭,他拿了两大块r_ou_换了一小碗糯米饭,刘霖和希润今晚能吃到糯米饭了,李记奎笑着赶快往回赶。
夜路不好走,李记奎好不容易赶到家门外,只听见李希润嚎哭声。
他连忙跑回家,看到李希润坐在地上握着右手哭。
“他怎么了?”
李记奎回头望向床问刘霖。
刘霖早已疼的蜷缩一团,不时发出很小的哼哼声。
“....水,希润的手......被水烫了”,刘霖语不成句,他艰难回头望着李希润:“....你快给他洗...洗,嗯”。
刘霖一声闷哼,抓紧被子。
李记奎赶忙放下李希润跑到窗前,把刘霖半抱起来:“你这是要生了?!”
“....废...话”,刘霖在被褥上蹭干净额头上的汗:“啊!”
他疼变了音,捂住发硬的肚子半坐起来:“....啊快去找人帮忙,我不行了,疼死我了”。
刘霖卸下一口气,哭着躺回床上。
太疼了,柔身儿真是苦。
想到此处,他把脸捂在被褥中哭起来。
李记奎放下刘霖转身出去找人帮忙。
他连着找了三家都没人过来,都要过节。再说很多柔身儿都是自个儿在家生的,没说非要几个人去围着一个柔身儿生孩子。
天渐明,刘霖汗水打s-hi了被褥,双眼紧闭开始咒骂李记奎。
“你要死!这回我还生不出来再也不生了!”
“好好好,”李记奎心疼的给床上刘霖擦汗,他把李希润安顿好,烧了热水给刘霖擦身子。
刘霖肚子上的青筋只冒,李记奎用热帕子热敷上去,肚皮硬得很。
“嗯哼!”刘霖抿嘴忍痛,抓着李记奎的胳膊跟随肚子一起发力。
黎明到来,李记奎在血水中抱起一个小小的柔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