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往那上面呵了一 口气。
“唔!你……你又干什么?”
“哥哥你啊,就是太敏感了。只是吹一口气,就这么受不了吗?”凌谦的语气轻松得几乎能让把人活活气死。
在凌卫把藤盖合拢之前,凌谦又伸手了,五指紧紧固拢住在滚烫颤栗的男x_i,ng器官,极富技巧地用力lu 动。
“呜唔?“凌卫发出一阵惊喘。
下体激烈的感觉让他十指发抖,正模糊地想着要找个什么来抓紧,凌谦仿佛会读心术似的,往他颤抖的手里塞了—样东西。
凌卫在凌乱的快感中,怔然看着手里的东西,好一 会没醒过神来。
“演讲稿,快点背吧。”
“什……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吗?
“开什么玩笑?呜!”
下面忽然被奇异的热度覆盖,凌卫的要猛地往后一弹,紧贴在真皮靠背上无助地喘气。
凌谦几乎一口气把他的那部分含到了嘴里,人类口腔的温度和s-hi度刺激着海绵体上密布的神经,凌卫仿佛被无数只手拉扯进了熔岩。
“呜——”难耐地抓着演讲稿的手指阵阵发抖。
口腔吸吮的动作令人发狂。
在噗哧扑哧的沾着水渍的吮吸的舔舐声中,企图抗拒地绷紧的双腿,渐渐变得无力。
“快背呀,哥哥。”下面传来催促的声音,因为含着巨大的r_ou_具而显得有点含糊。
“背……背什么……”凌卫喘息紊乱。
隐约也知道凌谦指的是演讲稿,可是,怎么可能?!
被yù_wàng搅得乱七八糟,身体颤栗这着,呼吸急促着,对快感的渴望、对自己恬不知耻追逐的羞愧感、对凌谦着小混蛋乱整新花样的恼火,在心里混成分不清酸甜苦辣的一团熊熊火焰。
怎么办?
恬不知耻地硬邦邦地顶在弟弟喉间,那感觉居然出乎意料的木奉。
也许,再深入一点,就会像到了天堂吗一样。
“啊!”下体忽然传来的痛楚,让凌卫发出惊呼。
凌谦惩罚x_i,ng的小咬―口,吐出沾满他唾液的东西,曲起指尖,在顶端轻巧一弹。
“啊!你……你干什么?”凌卫又痛又怒地问。
虽然凌谦没怎么用力,但对男人来说,b-o起时的那地方被指甲弹到,感觉可想而知。
“今天行程很紧,不是吗?哥哥不抓紧时间背演讲稿,是打算在麦肯基地那些刚刚从前线回来的将士们面前出丑吗?只顾着自己爽,把演讲稿拋之脑后,哥哥还记得身为将军的职责吗?”凌谦振振有词。
“你说什么?明明是你……”
“我虽然只是警卫官,但既然秘书官不在,我代他催促一下哥哥也无可厚非。哥哥在背诵演讲稿时想我用唇舌伺候一下,也不是不行。但是将军大人,你好歹―边享受,一边也做做正经事呀。”
一边被弟弟如此斥责,另一边,却是低头就能望见的b-o起的分身,年轻将军的自尊心被蹂躪到极点。
更可悲的是,胯下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加胀大而叫嚣着疼痛。
凌卫脸红得快有鲜血从毛细血管里渗出来了。
在最幵始,是谁忽然随时随地发情,说出“我要舔你”这种色眯眯的话的?
可现在来争辩这个,只是自讨其辱。
下体暴露,被yù_wàng驱使着失去理智的人是自己,和姿态 y- in 乱的自己相比,反而是凌谦一直军装严整。
“凌将军认真背演讲稿,下半身的事,交给属下来处理就好了。”说完这一句,凌谦重新在他面前跪下。
猜到弟弟打算继续干什么,刚吃了苦头的凌卫伸手想遮住胯下。
“真是不听话。在把演讲稿倒背如流之前,不允许手 y- in 。”凌谦把他企图阻栏的手拨幵,竟然还随便给凌卫的抗拒安上一个手 y- in 的罪名。
“呜!”不等凌卫说话,下体又被口腔的热度包围了。
凌谦故意拢紧口腔侧边的肌r_ou_,狠狠一吸,把凌卫猛然拉入血管都要爆裂的刺激感中。
“呜啊——凌谦……你——你……”
“演讲稿先读三遍,然后幵始背。每次读都要读出声音。如果拖拖拉拉地活,这就是惩罚……”下面再度传来被咬的痛。
凌卫发出一声痛而甜美的呻吟。
带来痛苦的不仅仅是咬人的牙齿,还有折磨人的灵巧舌头,从被揉搓到发红的顶端,到根部,囊袋,舔舐细致而残忍,想到彻底宣泄的yù_wàng,催促着凌卫频频弓起腰身。
然而即将登顶之际,总是被可恶的男人用指头勒住勃勃跳动的根部。
“不……不要有……啊!”
在“尽忠职守”的临时秘书官的异样催促下,大大张开双腿,接受着唇舌侍奉的将军阁下,只能断断续续开始背诵另一个弟弟准备好的演讲稿。
“……麦肯基地众将士,本……本人凌卫……呼哧——嗯——今天……今天……呜啊!”
沾满 y- in 靡s-hi意的颤栗声音,读着本应严肃正经的公开演讲稿,对凌谦而言,是最烈x_i,ng的药。
下腹的昂扬,早已发胀到疼痛不已。
在x_i,ng爱时的把公事捎带上,感觉也不错。
凌谦伸长舌头,哧溜哧溜地舔着哥哥的r_ou_木奉。
其他男人的分身用舌头去舔,怎么样都会感到恶心透顶,但是为什么哥哥的味道就不一样呢?舌尖接触到的颤栗的木奉身,沉甸甸的囊袋,都那么可爱,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