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久,叶沙觉察出手掌下结实的背肌骤然绷紧,混乱的大脑中闪过一丝清明,她大叫一声:「不可以!」松开缠在他腰上的双腿,脱离出来,
差一点点。
叶沙抽下莲蓬头,冲掉身上的万子千孙。因为剧烈的运动和後怕,脉搏震得耳膜生疼。
放任自己去享受是一件事,不小心中了标可就是另一件事了。毕竟,除却过程,在这件事的後果上,男女不可能百分百的平等。
ardon也有些後怕。一直以来他都称得上是安全保卫小标兵,从来没失误过。这一次居然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真的令人难以接受。
他倒不怕她会有病,但他还没做好准备接受或者扼杀一个新生命。
这个女人是会邪术还是下蛊,怎麽会让他如此贪恋她的身体,甚至一时忘记了这麽重要的事情。
後怕不算真的害怕,安抚面前的女人更重要一些,否则留下心理y影,以後更难对付。
叶沙专心地冲洗自己的身体,不敢多想。
ardon从身後搂住她,用嘴唇轻轻在她耳边摩挲,「小猫,没关系,不怕,乖,不怕,不会有事的。」
并不是她这时候最想听到的话。
ardon不是傻子,『我会负责的』这种话不能随便说。他不是毛头小夥子,站在一边什麽都不说,什麽都不做更不可取。
紧哄慢哄,把叶沙哄出了浴室,又哄回床上。
ardon靠在床头,拨弄着叶沙半湿的长发,手指触到她背後一处不平整的皮肤,惹得叶沙丝丝叫痛。
他让她趴好,拨开头发,雪背之上竟然多了几处擦伤。
「你怎麽也不跟我说?」自己的尤物弄坏了,ardon心疼无比,「你家药箱在哪里?」
叶沙乖乖趴在床上让ardon上药,撅着嘴嘟囔,也不知道在抱怨什麽。
还能抱怨什麽,自己居然都没感觉出来,光顾着哈皮了。
ardon下手很轻,药水涂在伤口上,先是热辣辣,然後凉飕飕的,还挺舒服的。叶沙轻轻叹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把脸埋在枕头里。
不同於棉签的触感落在後腰上,温热潮湿。叶沙别过头,看他端着药瓶,一路吻上来,然後落在她的唇边。
现在的叶沙眼里就像一只白猫,心满意足地眯着眼,慵懒而x感。
他看着她,语气温柔:「吃饱喝足了?」
叶沙摇摇头。
ardon做夸张的惊讶状,然後笑着揉她的屁股,「不会吧,还想要?」
叶沙继续摇头,「我从今天淩晨回来就没吃东西。」又积极参与若干小时的有氧运动,不饿才怪。
这麽一说ardon也肚子饿了,「你家有什麽东西吃麽?」
叶沙歪着头想一想,「冷冻室还有张,你去把烤箱预热一下吧。」
「为什麽我去?你还欠我一顿饭呢。」
「我现在不想动。」
看着懒洋洋趴在床上的姑娘,ardon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不对,他就是只偷了腥的猫。
「那我抱你她翻了个面,胳膊穿过她的腋下和腿弯,起身就要走。
叶沙使劲敲他的头,「啊,放我下来,我要穿衣服……」
ardon从没做过饭。应该说,他从没进过厨房,包括烧水。家里有饮水器的,每个星期都有专人来清洗换水。
不过他是个很好的学生。
叶沙随便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