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堂主,教主吩咐过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除服教主的房间,请不要让奴婢为难。”显然,是东方不败身边侍候的丫头,听她的口气,恐怕地位也不会低,不然不会对日月神教中,地位比较高的号称为东方不败兄弟的童百熊如此平静而淡定的讲话。
“我童百熊不是聋子,不用一遍遍的跟我这重复教主说过什么!我只不过听说教主多出了一位亲人,前来拜见罢了,可没说过要进教主的房间!要是某些人不给童百熊这个面子,自然另当别论!”粗犷的声音带着粗鄙的口气,却让室内的东方齐并不反感,甚至听到了对方的威胁也没有产生愤怒的情绪,唯有的就是好笑加无语,这个童百熊其实并不吃香,以他的个x_i,ng,爱憎分明,对于厌恶的人向来杀人不眨眼,这在正道的眼里自然成了那j,i,an邪狡诈危险之徒,殊不知,却得了东方齐的赞赏,
东方齐从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绝对的好人或者坏人,说是好人,却会在某些时候做出连邪恶之辈都为之震动的举止,比如岳不群,说是坏人,却会为了某些有好感的人肝脑涂地死而后已,比如东方不败。这世界上虚伪的人太多,刻意的隐藏着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把想要展现的东西展现在外面,却更加令人厌恶,倒不如如同这位童百熊一般,所有东西都摆到明面上,谁都别藏着掖着,省的费脑筋了。
“这……童堂主,不是奴婢刻意阻止,如若这位旭齐公子不愿现身,还请不要为难奴婢等人,这是旭齐公子自己的意愿,非奴婢们所能管辖的,毕竟刚刚教主才吩咐过,任何人不得对旭齐公子无礼。”清脆的女声又响了起来,却让东方齐皱了眉头,要说他欣赏童百熊,所以对方的粗鄙也好,威胁也罢都可以被东方齐刻意的无视,但这位婢女却让东方齐感到了厌烦,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婢,竟然也敢公然的向他挑衅?甚至直接抹黑他给童百熊的印象,谁给她的这个胆子!
“难为你还记得东方的话,我是否应该为了你的记忆如此之佳而对你感恩戴德呢……”还没等童百熊怒火熊熊燃烧,东方齐已然开了门,靠在门上,一双锐利的带着冰冷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背对着他的身着嫩黄色长裙的女子。
院子里并不是只有童百熊和这个女婢两个人,反而东方不败的侍女和奴仆都在了,个顶个的睁大的眼睛看戏,见东方齐出来,立刻转移了视线,早在刚才,他们已经对何为被教主维护的如此严密的‘亲人’好奇了。
说话的女婢没想到东方齐这么快就出来了,竟然没有一点害怕童百熊吗?没错,她就是想要利用众人都对童百熊惧怕的心理狠狠的讽刺一把这个突然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家伙,她不甘心,她在这里已经服侍东方不败几年了,每每刻意的挑逗时不时的勾引却仍然没有得到过东方不败的一个眼神,凭什么这个家伙突然冒出来却能够获得教主的全部关爱,甚至不惜向所有日月神教的人发布命令禁止人对他不敬?就连平素受尽宠爱的杨总管也一招被拉下马,连手臂都失去了。
在女婢被嫉妒蒙住了心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思考过,也许这位旭齐本身就是凤凰,根本就不需要在飞上枝头去蜕变呢……
听了东方齐的话,女婢不清不愿的转过身,却只是微微的行了一个礼,“旭齐公子不需如此,教主的命令,日月神教谁人不从?”话语间仍然带着对东方齐的鄙夷,
童百熊见对方出来,便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却是不知怎地感觉甚好,这位兄弟似乎并不像是那种j,i,an诈狡猾之徒啊,心下对刚刚杨幕找到他时所说的话产生了些许的怀疑,“我说,你就是教主的亲人?你是教主的什么亲人?”但该问的还是需要问的。
东方齐刚听女婢的话眼神暗了暗,浑身的杀气也慢慢的聚集,但被童百熊的一句话打散,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就是刚才东方口里夸奖的童堂主?幸会幸会,原该我先去拜访,竟不知童堂主此时就过了来,这倒是让我失了礼数,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对付童百熊,就需要技巧,礼貌周全是自然的,但印象这东西,也并不是一朝一夕的,温文尔雅,不胆怯,不拘谨,不傲慢,轻松自然更容易让习惯不隐藏情绪的人产生好感。
“哈哈哈,是教主的亲人的话,自然就是我童百熊的兄弟?!要何礼数周全?我们江湖儿女从不看重这个!”
果然,童百熊立时爽声大笑,许是因为刚刚东方齐提到的东方不败的夸奖,也许是东方齐如此说法让童百熊立时有了面子,习惯于江湖的野汉竟是瞬间对这位看起来温和的年轻人有了亲近之意。甚至没注意东方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既是如此,我也就放下心了,童堂主,在下旭齐,童百熊童堂主的大名如雷贯耳,在下早已熟知于心,今日得见,真是无法表达心头的激动之情,如若不弃,等东方回来,我们三人开怀畅饮如何?”东方齐仍然是那副温和的微笑,语气确实真挚的很,让童百熊很是受用,当即答应下来。
“我平生极好烈酒,早已听说教主的私藏甚多,今日定当痛饮几杯。”童百熊哈哈的爽朗大笑,伸手就拍了拍东方齐的肩膀,却是带着内力的掌风,却并不凶险。
东方齐没有避开,反而仍然悠闲的如同没事人一样任由那一掌拍在了他的身上,他知道童百熊是在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