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坛友说谈恋爱不见得平等,年长的一方、先爱上的一方需要付出更多,他深以为然,计划下次做丨爱时主动一点,虽然做不来深丨吞,但舔一舔亲一亲还是做得到。
但郁闷的是,柏尹已经好几天不提做丨爱了。
明明说过一周三次,现在离上一次做已经过了4天!
为什么不做了?
今早开会,他就在琢磨这件事,几名部门高管跟萧栈汇报工作,他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眼珠子都没转,想的全是——柏尹上次没爽到?嫌我活儿烂?还是这么快就腻了?
想入了神,萧栈点他名时,他都没反应,还是坐在一旁的经理咳了两声,他才迷瞪瞪地望向萧栈。
活该被批评。
起得太早,他有些困了,没趴多久就睡了过去,不久又被手机震醒。
柏尹居然这时候打电话来。
他立马来了j-i,ng神,清清嗓子,练了三声“喂”,直到觉出一丝云淡风轻的味儿,才划开接听键。
但等待时间太长,通话已经自动挂断。
“我去!”他盯着手机,犹豫要不要拨回去。拨吧,显得太急切,不拨吧,心里又憋得慌。正焦虑着,电话又震动起来。
还是柏尹。
他勾起唇角,心道:这回是你急着找我哟。
“喂?”接通,语气和练习时如出一辙。
“忙吗?”柏尹问。
“还好。”他压着嗓子,“什么事?”
“任峰今天来了,到仲大看他高中同学。”柏尹说:“任峰你记得吧?住我隔壁寝室,高高瘦瘦的那个。”
他想了想,“长得挺帅的那个?”
“嗯。我让他帮我带了几本书,今晚我请他和他同学吃饭。”
“哦……”所以你是想跟我说,今晚不给我做宵夜了吗?
妈的还是说你请他吃完饭还要陪他玩,我们今晚也不做了?
今晚不做的话,就是空仓5天了啊!
“你今晚有事吗?”柏尹问。
“没有。”他声音瞬间低下去。
“那我到你公司接你下班行吗?”
“啊?”
“你跟我一起去。”
黯淡下去的眸光一下子就亮起来,萧栩差点高声道“好”,呼吸都提上去了,却中途刹车,稳住气息说:“嗯,到了给我打电话。”
放下手机,心情顿时好了。
另一边,柏尹却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屏幕,轻轻叹了口气。
过了几日同居生活,他很清晰地感到,萧栩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正以一种失控的速度加重。过去看萧栩,总觉得这人太娇气,没担当。现在再看,居然觉得娇气也是一种可爱。至于没担当,萧栩暂时似乎也不需要担当什么。
和萧栩在一起,他时常忍不住对这演技拙劣的金贵少爷做点什么。
例如萧栩在床上哭着求他停下来,他反倒做得更动情;例如前两天刚睡醒犯浑,开玩笑让萧栩给咬。
显然把萧栩给吓着了。
说起来,这事儿也不完全赖他。前一日他照例去看“栩栩儒生”在论坛浏览了什么帖,最新一条居然是“咬爽你的小狼狗”。
一想到自己在厨房蒸香肠时,萧栩躲在书房学“咬”,他就觉得浑身燥热。
萧栩还留言说什么“好帖,学习了”,难怪那天晚上这家伙摸了好几次脖子,敢情是在思考含住时能吞多深。
因为第二次做得太激烈,他担心萧栩吃不消,这几日便打算歇一歇,但萧栩似乎很想做,吃完宵夜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洗澡后没穿睡裤,光着两条腿在客厅晃了两趟,明摆着希望他开口,他却生出逗弄的心思,偏是不说,看萧栩能忍多久。
萧栩见他没反应,瘪了瘪嘴,只得去书房敷面膜。那想要又不说的委屈劲儿,简直挠得人心尖发痒。
夜里他从后面搂住萧栩,萧栩僵了一下,肩膀都抖了,还要装睡,甚至小声打了几个鼾。
太乖了。他情不自禁亲了亲萧栩的后脑,那蹩脚的鼾声立马停下,取而代之的是隆隆心跳声。
一觉醒来,平时都赖在床上不肯起的少爷竟然已经洗漱完毕,还得意洋洋地来惹他,他刚醒来,想起晚上看到的“咬爽你的小狼狗”,一时冲动,说了那句有些冒犯的话,之后一想,觉得萧栩可能会生气,结果上论坛一看,“栩栩儒生”却在好几条有关“咬”的帖子里留了“谢谢分享”。
简直是,坦率得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4天没做了,柏尹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明知萧栩想要,却偏不满足,热衷于每天晚上看萧栩故作禁丨欲地晃来晃去。
似乎逗萧栩这件事,比做丨爱更加有趣。
但凡事都得有个度,他不至于太恶趣味,本想今晚就与萧栩来第三次,不料任峰昨天说要来仲城找同学,今天就搭高铁来了。
说好请吃饭,他自然不能失言,但也不想将萧栩一个人留在家,于是打电话让萧栩与自己一起。
想时时刻刻将萧栩带在身边的心思,令他陷入些许焦灼。
萧栩心情好,中午去萧栈办公室蹭饭,想着晚上和柏尹的同学吃饭应该矜持高傲一点,肯定吃不饱,便多吃了一碗饭,多喝了两碗汤。
萧栈看着被掏空的餐盒,无奈道:“你又不节食了?”
萧栩鼓着腮帮子:“不是你不准我节食吗?不是你让我中午来喝淇淇姐煲的汤吗?”
“是我。”萧栈说:“但我没想到你一来就把我的份也吃了。”
萧栩道:“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