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钰看着充盈的国库,吸了吸口水,道:“叔爷爷,我又变成有钱人了。1┨2﹥3di点”
水靖拍了拍水钰的脑袋,“淡定点,别让外人瞧到了。你本来就是全天下最有钱的人。”
“才不呢!我前阵子为了银子都快愁死了,真的,感觉头发都多好了几根。叔爷爷,你说这些奴才家里都这么多银子,他们的主子得有多少银子啊!”水钰说着一脸期待的看着看着水靖,“您说我们是不是……”
“抄家是能胡乱来的吗?你还要不要名声了!?”水靖忙打断道,”那些污七八糟的念头趁早收起来,。”
水钰一脸的无所谓,“名声算什么!?我当上皇帝后可算是明白了,什么都是虚的,唯独银子才是实的。”
水靖无语,“反正现在银子够用,你还是先顾忌点名声吧。”
“叔爷爷,这句话您应该对您自己说才是。”水钰扯起嘴角坏笑道,“这几个月下来,您的名声可比以前更上一层楼了。”
水靖一连几个月抄了数十户豪奴,贪墨严重的、逼迫农户抢夺良田的、作奸犯科的都直接定了死罪。又为了避免他们在牢里浪费人力物力,只要一经证实,用不着等到秋后,直接斩首示众。
是以,水靖手上又多了不少人命。
虽然大多数人都认为那些奴才死有余辜,但也会不可避免的想,水靖回来前,京城那是一片风平浪静,他一回来后,立刻就引起一阵血雨腥风,‘弑杀王爷’的名号果然不是白叫的。
水靖自己也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因此除了无语问苍天,就万事不管了。
“哦,对了,差点忘了正事。”水钰摸摸脑袋,“叔爷爷,荣国府被弹劾了。”
“弹劾?弹劾荣国府什么?”水钰诧异。荣国府上到史老太君下到管事都已经被清理了一遍,还有什么错处可拿的。
“弹劾他们保管御赐之物不利。”水钰笑道,“不过我觉得他们是想弹劾您的,只是没那个胆子而已。”
被降爵和降职的权贵们心里全都憋着一口气,想要把怨气发泄出来。只是王子腾是个精明的,为人小心谨慎又很会四两拨千斤,很难逮住他的错处;而贾政只是个工部主簿,为难他又实在没意思。郁闷之下,他们猛然发现,荣国府的罪比他们都大多了。他们最多也就是管教奴才无方,荣国府却是把御赐之物都给丢了。保管御赐之物不利,判个死罪都不为过。即便不是死罪,也应该把贾赦的爵位给撸去吧。结果荣国府最后被问责的只有贾政,而且他还只是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
这些权贵们更郁卒了。犯错最严重的荣国府所受的惩罚竟然是最小的,实在太不公平了。他们用脑子稍微想一想,就知道是瑞亲王包庇的缘故,谁让贾赦曾是瑞亲王的伴读。他们一开始是有那个打算弹劾瑞亲王的,但是苗头刚冒出来就熄灭了,实在是瑞亲王给他们的阴影太大,于是退而求其次,弹劾荣国府,变相的为自己讨还公道。
水靖了然点头,淡定道:“将那些弹劾荣国府的家伙的名单给我。”
水钰愣了愣,旋即笑道:“叔爷爷,您打算收拾他们?”
“谁说要收拾他们?我是会那么做的人吗?”水靖正义凛然的说道。
是,您就是。
水钰很想点头,但觉的自己应该给水靖一个面子,于是闭紧了嘴巴。打算静观其变,看看水靖是如何对付这些权贵的,自己好学习一二。
没两日,弹劾荣国府的权贵就全都收到了水靖的请帖,请他们前往瑞亲王府做客。
这些权贵接到请帖的那一刻心差点停止了跳动,手心里全是冷汗。
他们素来与瑞亲王没有半点往来,平日里更是对他避之不及,瑞亲王这番突然给他们下请帖,他们唯一能想到就是和前两日上奏折弹劾荣国府有关。
权贵们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有气憋着便是,反正又憋坏不了身体,为什么要找荣国府的麻烦。全天下人都知道瑞亲王不讲理,还是个护短的。荣国府没保管好御赐之物和他们有何关系,御史都选择性失忆闭上了嘴巴,他们瞎操什么心。
一时气盛上了折子,现在可不就要完蛋了吗!?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因此,去往瑞亲王府之前的几个时辰,这些权贵们戚戚然的拜别双亲,然后将所有家眷叫到跟前一一叮嘱,充满着生离死别的伤感。
水靖看到他们时,一个个的全都顶着红红的眼睛,面容要多悲戚就有多悲戚,好像他们不是来赴宴的,而是来吃临刑前的最后一顿晚餐。
水靖撇撇嘴,还以为这些人有多能耐呢,结果一正面对上自己就全成缩头乌龟了,欺软怕硬,实在没意思的很。
“都来了?”水靖微微一笑,很温和的说道,“本王多年不在京城,于京中没什么交往,各位能够来赴宴,本王甚是欢喜。”
“能够得王爷相邀,是微臣的荣幸。”这些权贵嘴上说着各种冠冕堂皇的话,心里却极为苦涩。其实他们一点也不想来,但又怕不来的后果是瑞亲王直接杀到他们府上,这样会更惊悚。
水靖不喜欢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道:“其实今日请诸位前来,本王只为一事。听说诸位上了奏折弹劾荣国府?”
权贵们瞬间紧张起来,身体僵硬,不知该做何回答。他们都没想到水靖会这么快直入主题,连半点的缓冲时间都没有留给他们。
水靖笑了笑,“诸位无需如此紧张,其实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