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有毒吧。”杜西震惊，他单手在键盘上敲击，另一只手握着电话，“成贺东的人对我们下手？他们吃饱了没事干了吗。”
“红客联盟的人。”程澈冷静地对着屏幕，“我不熟。你们谁认识。”
江敏哲将椅子一转，“你跟我换下电脑，红客的人我熟。”
王子轩翻着白眼，他手速不快，“成贺东的手下，是疯狗吗？”
江敏哲已经进入了状态，他拧紧了眉，快速地打字，“还是个老朋友……这人，我好像真认识……”
电话响了，江敏哲接起。
“姓江的是不是你！”那头大吼，“我|c,ao|你大爷！”
“叶宁寒！”江敏哲吼回去，“你堕落了！”
“所以他们为啥突然间就……”杜西还没明白，“沈河刚刚让我问你，你17年的时候见没见过成玲玲。”
“见过，怎么了。”程澈问。
“不知道啊，她就让我帮忙问这个，其他的没说……”
“该不是她以为成玲玲的死跟你有关吧。”王子轩看程澈，“那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江敏哲开着免提手里不闲着，嘴里也不闲着。
“宁寒你竟然帮军|方做事，这不是你的风格。”
“敏哲大神，为什么我走到哪都能碰见你。”叶宁寒道，“你他|娘|的真是y-in魂不散。”
“……宁寒，为什么攻击我们。”江敏哲不再在电脑前敲代码，他转了下椅子，“成贺东和我们是合作关系。你帮他做事你不应该不知道。”
叶宁寒诧异，“合作？成将军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往死里搞。”
“……”
“所以我们现在歇战吗，”杜西问，“我手要抽筋了。”
“先歇……”江敏哲叹气，“那个，叶子，我收手了，你也别打了，这里面有误会。”
程澈从电脑前离开，他看着江敏哲认真地问：“那个叶宁寒是什么人？”
江敏哲放下电话，“怎么说呢……他是我一个远方亲戚，很远的那种。这人是清华的，但是水平也就半吊子，好吧我是说比起我来，反正是打不过我。心眼很多，自视清高，他前几年出国加了匿名者，捅娄子了，回来后就跟我混绿色兵团了。”
“你是绿色兵团的人……”王子轩皱眉，“我一直以为你无组织。”
“现在退了，”江敏哲摇头，“杜西你不是还混过鹰派吗……”
“黑历史谁没有……”杜西叹气，“年少轻狂。”
“然后呢。”程澈问。
江敏哲喝了口咖啡，“然后他安分了几年，找了个正经工作，我们一直保持联系没事儿练练……现在竟然是成贺东那边的帮手我真是没想到啊。”
程澈不置可否。
忽然，房间的灯和电脑的屏幕刷拉一下暗了。
“我|c,ao！”江敏哲怒，他抓起手机，“妈|的还没完了是吗？”
“叶子你有点过了啊，说了歇战了你还……”
“不是我。”叶宁寒突然间沉默，“我们这里也黑了。”
王子轩屏息，他沉默半晌开口：“很明显，段明宇挑拨离间我们和成贺东，在趁我们对轰的时候发动攻击。”
程澈联系顾斩和毕淮。
杜西恢复着房间的供电，他摇头，“不行我觉得要出事，通知大家集合。”
顾斩带着众人向着程澈他们汇合，“怎么样了。”
程澈看着来人，“薛彬人呢。”
王颖杰满心疑问，“他刚刚和我说了他在你们这里，怎么……”
顾斩道：“现在毕淮那边人都在，我们这边就薛彬不在……其他人都安全。”
“薛彬……”王子轩神色一凛，“他不会找陈信去了吧！”
冷光突破了帷幕，s,he进铁质的蓄水池。浑身s-hi透的青年沉在水里，银灰色的长发在水面漂浮，泛着金属色泽，流转间散发着夺目光彩。
薛彬浑身刺痛，他醒来，从水池里坐起，打量周围的陈设。
一个人从他的对面站起身。
“醒啦。”
薛彬痛苦地闭眼，又睁开，他道：“段明宇。”
段明宇到他身旁，“感觉如何？要是还可以的话，我们就开始实验吧。”
薛彬抬手，举到一半的时候无力感又让他放下，“段教授你真是y-in魂不散。”
段明宇哈哈笑了两声，“薛彬，给你两个选择，回去卧底，跟我们实验。”
“你做梦。”薛彬冷道，“你杀了我吧。”
段明宇在他的身边的台子上坐下，他伸手把玩着薛彬的长发，“杀你？我可舍不得。”
“那我……”薛彬厌恶地瞪着他，“那你滚。”
段明宇拍了两下手。
范思思和路岩从门口进来。
“你选一个，我们实验开始。”段明宇微笑，“别耍花招，不然我杀了王颖杰。”
“路岩。”薛彬点人，“段教授，我不会背叛顾斩他们的，你趁早死心。”
路岩把白大褂穿上，他没说话，从试验台的抽屉里抽出药品，摆了一架子。
“那开始。”段明宇吩咐道，“别留情。”
范思思接通了水池的电源。薛彬绝望地看着她按亮了那盏灯。
久违的电流刺痛感灼烧着他的神经，薛彬全身痉挛地摊在水里。范思思眼睛里是冷漠和专注。她冷冷地看着他，好像薛彬在她眼里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物件，没有生命，任人摆布。
薛彬叫出了声，水飞ji-an出来。他抓着水池里安装的把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