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九的小弟又在叫:“见了青九大人还不行礼?!”青九一边维持着脸上的表情,一边在心里磨牙:这就在跟前儿你还用内力!想吵死我啊!
杨莲亭的太阳穴跳的厉害,拳头不自觉地就握起来了,脸色骇人。那小弟被杨莲亭的表情吓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现在只是个普通教众,和我们一样的!你……”
青九抬手止住了他,这孩子嘴上没个把门的,得罪了杨莲亭怎么死都不知道。
青九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就慢慢对杨莲亭说:“啊杨总管,哦不!杨莲亭,现在你是一名普通教众,按理说你不应该在住在这,而是和……”青九扫了身后一眼,不怀好意地接着说:“和他们住在一起。”
这下杨莲亭忍不住了,紧逼到青九跟前,揪住他的衣领说:“谁给你的权利?!你算什么东西?!”
青九面不改色,把衣领从杨莲亭手里拯救出来,低头一边整理一边说:“权利?我自然有这个权利,”抬起头对上杨莲亭,青九眼里泛出讥笑,“限你一天之内,搬出去!”说完就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杨莲亭脸上青黑交替,管家小心翼翼地上前说:“总管,这……”
杨莲亭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搬!都给我搬走!!”
东方不败自然知道青九去闹了一场,接到消息时还惊讶一下,青九去的?不像他啊!应该梁靖去才对。把青九叫来一问,青九立马无辜地说:“对啊对啊就是梁靖让我去的啊!我什么都没干啊!”东方不败扶额,唉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省心!
处理好手上的事,东方不败就去找梁靖吃饭了。梁靖不被允许出去,但厨房却是东方拦着也要去的地方。
今天梁靖做的是全鱼宴,之前他伤口未好东方不让他吃,所以今天开了戒使劲吃。
吃饭的时候东方不败问:“你是不是让青九去赶杨莲亭了?”
梁靖夹鱼的手顿住了,放下筷子,把头扭向一边。
东方见多了他这个样子,也不在意,仍吃着梁靖为他细心去了刺的鱼肉。
梁靖见东方不搭理他,心里默念一二三,然后用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看向东方,如玉的眼睛里盛满委屈,雾蒙蒙的一片,嘴角下撇,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东方有意逗他,挺住了没吭声。梁靖皱皱鼻子,蹭到东方不败身边,把大脑袋埋在东方不败肩窝,声音闷闷地说:“他下毒害我,我就是逗逗他让他搬出去,他本来就该搬出去。你为了这事来质问我?我的心好痛……东方~我的心好痛……”
东方不败听他的声音里有了哽咽,吓得赶紧掰过来看,梁靖垂着头抽抽搭搭的。
东方不败心里自责,这人刚死里逃生,自己干嘛要逗他呢?心疼地抚摸着梁靖的背,梁靖就心安理得地窝在教主怀里享受,时不时地抽抽两声,惹得教主自责不已,有求必应。
一顿饭下来就伺候梁靖,教主倒没吃多少,梁靖看着教主,突然说:“我喂你吃饭吧?”
东方见他情绪好多了,就答应了。谁知梁靖就吻上来了,舌头灵巧地撬开牙关,在东方的嘴里攻城略地。东方含糊不清地唔唔着,梁靖放开他,眼里都是笑,东方红着脸问:“你不说喂我吗?!刚才干嘛……吻我?”梁靖坏坏地笑着:“因为我觉得我比较好吃!”
☆、出事了
杨莲亭被罢免后,东方不败就开始在梁靖和青九地协助下处理教务,逐渐收权。
而处置了几个杨莲亭的心腹后,教中的暗流就渐渐隐匿了。
但是横在梁靖心头地大患——任我行,还没有真正地处置掉,随着时间的临近,梁靖也越来越不安。他不知道接下来的剧情到底会如何走下去,也不知道他和东方的感情会归于何处。
这一切自然瞒不过东方,在梁靖又一次发呆走神时,东方不败微微叹口气,拍拍他问:“这些天你到底怎么了?”
梁靖回神,踌躇了几下没说话。东方不败拉过梁靖的手问:“说啊。”
梁靖想了想还是说了:“上次向问天的事……不知道任我行现在怎么样,我总觉得不安,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原来是这个事,早说啊。”东方不败想了一会,看到梁靖眼里的担忧,就点点头说:“好,我会派人去看。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梁靖心下一宽,既然他派人去就好说了,为了万无一失,梁靖又说:“派青九去吧,我放心。”
东方不败点头答应了,就派人去叫青九。
青九此时正被下边的事搅得头疼,一听教主召见,顿时更加郁闷了,这到底是有多少事要我做啊!我只拿了一份薪水啊!
放下手头一大堆的事来到教主处,果不其然就看到梁靖笑得一脸诡异。
东方不败说:“青九,你去江南四友那走一趟。”
并不多说,但青九已经明白,不由地心惊,难道出了什么事?!抬头看见梁靖正对着自己偷偷眨眼睛,就明白过来了保准是这人又出了什么破点子!
青九领命下去,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后日启程下山。
梁靖问东方不败:“若是任我行已经被人救出来了,你准备怎么办?”
东方不败淡淡道:“不怎么办。他当初引我修炼葵花宝典,我在西湖底下囚他数年,已经说不好谁欠谁了。”
梁靖隐隐激动,教主提到葵花宝典了,是准备对自己坦白了吗?假装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