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有些姿色的宫女,也不忘露出那种呆傻的笑容,居然还问人家名字(那是你不让她们给怜星开门怜星在套近乎…),真是可恶。
轻功不错嘛,不知道再添点乱子,还避得开否?
…邀月冷笑着拿了几支箭矢,向着怜星投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女王主动出击了~
姐姐的心理变化是这样的:敢惦记江枫(的儿子)?!回去灭了你!→诶,居然为了江枫(的儿子)离开我!灭了你!→哎呀我好想你不然你回来吧→居然敢回来这么晚揍你哦!→哎呀真的揍到了你这蠢货居然躲不开哎呀蠢死了好心疼~
箭矢什么都是姐姐爱的心意~
以上。
☆、苦肉计
邀月丝毫不为我的戾气所动,转而八卦起了我的轻功:“星儿的轻功大见长进啊?这功法是你新创的么,叫什么?”
“蹦极。”
“什么?”
“蹦、极。”我从牙缝里咬出这两个字,想起那几个月对邀月的思念,甚至为了忘记她而冒险蹦极乃至差点被鲨鱼生吞,就感到一阵心浮气躁,简直想要把邀月那张欠扁的脸打成猪头。当然我忍住了,巅峰状态的邀月武力值还是超过我的,估计不仅能超过我,还能超过一百头鲨鱼,姑且保守算她等于一百零一头鲨鱼好了。
于是这一百零一条鲨鱼开口夸我:“星儿真是了不起,自创的功法,连姐姐我也比不上。”
哼,拍马屁也没用!不理你。
我转身,走人。
去干嘛?当然是去镇子上大吃一顿了。
移花宫以前的厨子还在金陵,新厨子做的菜不合我的口味,而且我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于是下山,随便去了个镇子,刚进镇子就惊走了无数镇民,到酒楼点了一大桌菜,还有一大坛子酒。
邀月远远跟着我过来,看见我点酒,眉头皱得死紧,却也没说什么。
等我喝了一杯,她便坐过来,黑着脸。
第二杯,她看看我,欲言又止,额头青筋直跳。
第三杯的时候,邀月终于重新开启了冷嘲热讽模式,开口道:“星儿酒量见长,嗯?”
这一声嗯嗯得十分微妙,可惜我已经进入微醺模式,酒壮怂人胆,我起身,拿了一杯酒,端给她,笑道:“喝得多了,便练出来了,不是么?”第四杯一饮而尽。
邀月再挂不住那阴阳怪气的表情,一把抢过酒杯,摔得粉碎,怒道:“花怜星,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姐姐想让全天下都知道我们内讧么?”我不知自己为何变得如何轻佻而刻薄,但就是控制不住要用这样欠揍的语气说话,而且我可以打赌,此刻我脸上的表情一定比我的话还要欠揍。
邀月爆发了。灌输着内力的一掌拍过来,被我轻松化解,我像那时候与雪花玩耍一般,举手投足,感觉自己好像与这天地和酒气合为一体。
邀月咦了一声,专心与我打斗,我们从二楼打到一楼,又从一楼打到屋顶。我自大斗鲨鱼以后,武功又有所增长,而这三个月中,临敌经验也变得丰富许多,与邀月斗了将近三千招,居然还未落入下风,不止邀月惊异,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于是乘着空隙,又去喝了一口酒。
邀月快被我气疯了,连续一百招都是猛烈不要命的打法,我终于败落,最后干脆不抵抗,任她一掌打过来,正中我胸口。
最后落入眼帘的,是邀月震惊痛楚的眼神。
鲜血喷涌而出,洒在她洁白的衣襟上,绽开如梅花。
而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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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果不其然看见邀月满脸憔悴地守在床边发呆,我略动一动,就感觉全身都散架了一般的痛。
“水。”我毫不客气地呼唤邀月,她好像被惊醒了似的,起身给我倒了杯水,温柔地喂我喝下,动作熟练,好像做了千百遍。
等到喝完水,邀月给我擦去嘴边的水渍,然后又开始发呆了。
“姐姐。”我使出苦肉计受了这一掌,可不是为了看你发呆的。
“星儿?”
“饿。”我很理直气壮。
邀月拍拍手,外面鱼贯而入许多侍女,摆开了一色的饭菜。
我吃了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顿额,应该算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