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戴花真的挺好看呢。
她说笑话的模样,也很好看呢。
我…好像有点热…有点忍不住了…怜星居然没有骗我,不纾解很容易抑郁啊…
算了不折腾她了早点成亲吧。
姐姐的记忆力很好滴~除了记仇也很记怜星讲座呢~
作者有话要说:问:姐姐偶尔无聊的时候会怎样呢?
答:百分之一万的几率姐姐会追忆以前的辫子~万分之一的几率姐姐会轻轻放过这个辫子~千万分之一的几率姐姐会对星儿温柔,尤其是在很久没有练功的时候~
结论:姐姐也有对星儿好不虐星儿的时候嘛!
☆、嫁衣
移花宫迎来了十多年间最大的喜事。
当然喜事之前少不了波折。
最大的波折,就是邀月。
邀月见到婚纱,发现是件纯白的婚纱,就十分不愿意,还好我早有准备,还有一红色的版本,大红纱衣及地,配上高跟鞋,邀月穿上的那一刻,真的把我迷住了。
结果邀月嫌弃那嫁衣不是自己做的,说出嫁的嫁衣一定要自己做。然后她就开箱子,拿出了一件压箱底的嫁衣。
那是一件华美得不像话的大红霞帔,纯正的朱红,用五色金线绣得凤、凰,彩线绣了鸾、雀,大小宝石镶满衣裳,粗略一数,至少有二百颗之多。
邀月爱惜地抚上嫁衣,满目怀念之色。
我从不知她也有描样绣花的时候。
邀月见我看她,轻轻一笑:“我也是人,也有像普通少女那样,憧憬着情郎,幻想着出嫁的一天,可惜,嫁衣做好,情郎却跟别人跑了。”她现在说起江枫,已经像在说别人的事情,可是我却还是心里一紧,感觉从胃到嘴里都是酸的。
我的爱人,在成亲的时候,穿她原本打算嫁给别人的时候的嫁衣,我突然后悔把婚期定得那么近,近到来不及做一件符合这个世界审美的嫁衣。
罢了,只要能与她在一起,只要她能够欢喜,旁的,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邀月接下来一扬手,那件美轮美奂,精妙绝伦的华裳,就化为几千碎片,落满一地红沙。
我的心由酸涩转为欣喜,邀月却变了个话题道:“星儿从小就聪敏,自创了不少武功呢。”
想起那一堆什么蹦极轻功、葡萄掌法、还有抱月神功(改进版小擒拿手,用途:贴身肉搏以抱邀月),厚脸皮如我,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邀月继续道:“姐姐没有星儿聪明,最得意的自创武功,叫做‘穿针引线’,星儿可要看看?”
我点头。
邀月拍拍手,两个侍女进来,支起一面屏风般的架子,铺好布料与绣样,整个过程不徐不疾,却十分熟稔。
等侍女告退,邀月笑着一手拈针,一手拿起一边线头,手一扬,线头穿过针孔转回来,她打了个结,咬掉线头,回头看那支架一眼,出手如电,以我的眼力,也只能看见一大片残影来回,那架子上的料子像是小时候翻动画书一般一片一片地添着针脚,眨眼功夫,袖口已经绣好!
我目瞪口呆地看邀月绣好一整只袖子,停下来喝了口水,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地问我:“星儿看我这功夫如何?”
表示三百二十个赞都不足以表达我的赞美,不对,邀月的武功恢复了?刚才那身手,不是全盛时候的邀月,肯定无法展露。
邀月没有察觉我的疑惑,颇为感慨地道:“小时候都没人陪我玩,只好自己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幻想以后有个无双美人相伴,过上男耕女织的平淡生活,所以就开始学习织布,后来嫌素色布料不好看,又学会绣花。”
这算是……技术宅吗?玩自闭玩出这种境界也是神人啊。东方不败都没有这么牛吧,果然绣花神马还是要真女人来玩才对吧,同样的武功等级上真女人比假男人绣花水平高多了啊!
邀月很欣赏我呆若木鸡的样子,感慨一会,又飞身上前,不多久又是一只袖子,然后裙摆,然后交领,到晚饭时分,这件衣服已经绣好了……
邀月拿给我比了比,示意我穿上。
这是什么状况,难道我不是穿男装吗?而且她对我的尺码如此熟悉……哎呀突然好脸红啊。
“哪有女儿家成亲穿袍子的?”邀月横我一眼,“既然成亲的是你与我,就该是我们两都穿嫁衣才对。”
然后我就呆呆地穿上这件衣服,大小正合适。
邀月十分满意:“星儿还是穿裙子好看,那襕衫箭袖,都显得单薄了,不如裙子的fēng_liú姿韵,以后星儿的裙子,我来做罢。”
有种我是古代版真人芭比娃娃的即视感怎么破?好幸福好羞涩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