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石三并没对这家店报有什么希望,只是大概扫了一眼柜台里的商品。可扫了一眼之后眼珠子顿时瞪圆了,只见前不久被自己扔进公海的掌教玉佩竟然摆在了柜台最显眼的位置,底下还摆了个价签,品名:玉佩,价格:五十万元。
“这”石三当时就崩溃了,“老板,能不能把这个拿出来,我,看一眼。”
“哪个?”老板一听客人要买东西,顿时来了精神头,报纸也不看了,顿时走到了柜台跟前。
“这个,这个玉佩!”石三道。
“呃,这个不卖。”一看石三想看玉佩,老板的态度立即就变了,又没精打采的回到躺椅上拿起了报纸。
“您这不是,不是有标价吗?”石三边说边掏出了手机。
“那是为了应付物价局检查的!”老板头也不抬,“您再看看别的吧。”
“师傅,你赶紧过来一下!对,我看见玉佩了,掌教玉佩呀,还能是什么玉佩!?哎呀,不在我这,我在孙亭家的船上扔海里了!哎呀,你先别管那么多了!这件事回头再说,你先过来!这家店的名字叫”石三一抬头,想问问老板这家店叫什么名字,但却发现刚才还在躺椅上看报纸的老板此时已经不见了。
“老板!?老板!?”石三嚷了两句,仍然不见人,只能自己来到店面外边抬头看店名,而等到告诉了孟老鬼店名,又回到了店里后,石三发现刚才消失的店老板正笑呵呵地站在柜台前边,柜台后面则开了一扇暗门。
“石先生,里边请!”老板笑呵呵毕恭毕敬,而此时柜台中摆的掌教玉佩,已经不见了。
石三的身上早就让汗水浸透了,心里七上八下琢磨个不停,掌教玉佩明明被自己扔进大海了,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这个戴金双到底是谁?干潜水员的?
玉器店的后面,是一个简易仓库,还有一间半地下的屋子,在店老板带领下,石三顺着楼梯下到了这间半地下的屋子里。屋子大概有十五六平米大小,并未开灯,四外的货架子上摆了一推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正坐在椅子上,背朝着门。
“石先生,别来无恙啊?”黑衣人沙哑的一句,顿时让石三起了一身的荨麻疹,这个声音不就是前不久在山东,那个偷偷潜入周文强家里的怪人吗?
“我,我见过你!你,你究竟是谁?”石三不由自主的往门口靠了两步。
“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么?我就是戴金双!”说罢黑衣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面向石三。
只见此人的长相和廖若远提供的照片上的戴金双样子并无二异,大概四十多快五十岁的样子,只不过戴了副金丝边的蛤蟆镜,看上去流里流气的不像什么正经人。
“我见过你的玉佩,知道茅山的掌教是你师傅,但听小兰说有个叫孟老鬼的老头子也号称是茅山的传人,我便有些怀疑,所以想让他来找这块玉佩。能找到,说明他真是茅山的人,但没想到来的会是你!”
“你,你跟茅山教有,有什么关系?玉佩,你是怎么弄到的?”石三一时不知道从哪问起了。
“前不久,你在山东干的那些事,到底是什么目的?”
“现在轮不到你来问我!”戴金双厉声道,“身为茅山弟子,把玉佩扔进海里,还有脸打着茅山教的旗号招摇撞骗,你可知错?”
戴金双这么一问,虽说有些莫名其妙,但却也把石三问住了,“我,我只是觉得茅山教毁于信物纷争,很失望而。”
一时间,石三还真不好解释,转而又问:“你究竟是谁?玉佩你是怎么弄到的?”
“失望?”戴金双一皱眉,并未理会石三的问题。
“你才经了几场风雨?就敢在我面前谈什么失望?茅山师徒忠肝义胆,为国捐躯忍辱负重,你只不过是了解了一点皮毛,就敢把祖宗传下来的信物往海里扔!”戴金双越说语气越是诡异,“今天我真想清理门户,但家贼不除,清理了你也没什么用!把这个拿上!”说罢,戴金双一把把玉佩塞给了石三,“把这个拿上,再敢弄丢我就执行门规!”
所谓的门规,石三多少听师傅说过一点,无外乎打折双腿什么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杀人的,除非是杀人越货或叛国投敌这类的大事。
“你,你是茅山的人?你是戴真云!”说到这里,石三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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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猜得**不离十了,唯一不明白的,就是这个戴真云为什么这么年轻。
“不许叫这个名字!!”听石三这么一说,戴金双忽然大喝道,“不许你叫我这个名字!我不是戴真云!!”
“真云师兄,有话慢慢说,都是同门,何必大动干戈?你们斗鬼子,我们杀叛徒,都是玩命的事!为了杀王真江,你知道我们冒了多少险?”正在戴真云同石三大吼的时候,只见门帘一掀,孟老鬼也进到了屋里。
“你就是孟老鬼?”看孟老鬼进屋,戴金双的态度多少缓和了点,“你说的杀叛徒,是什么意思?”
“我们为了清理门户,特地雇用英国特工,买了美国装备,全副武装到马来西亚去杀王四照,这件事,你不知道吧?”孟老鬼煞有介事,完全没提去马来西亚的真正目的是去偷兰亭序,“如果没有这件事,你又怎么可能拿到掌教玉佩?”
“王四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