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r!你在吗?我这次没时间和你玩捉迷藏,听到了就快出来。”

“哎呀~我该觉得能这样被伯爵呼来唤去是小生的荣幸吗?诶嘿嘿嘿,这么快又见到你了,怎么,事情都办完了?”

葬仪社手握着一打烟黄的纸,从灰蒙蒙的柜子后面钻了出来,夏尔连忙躲开他那伸过来的还带着尘土的长指甲,顺势闪开身子露出身后已被塞巴斯打开的箱子:“我有事让你办,把他救活。”

“都不跟小生闲话家常了呢,看来是位对伯爵很重要的人啊,小生,倒是很感兴趣他到底是哪一位。”嬉笑着的葬仪社凑过来对着箱子里还在虚弱喘息的s上下端详,“嗯~~要是脸上没有那些奇怪的东西,也算的上是完美的尸体了。”

夏尔斜睨着葬仪社不说话,总是玩世不恭说着奇怪的话,担当者莫名的身份,认识这么久夏尔都不觉得了解他,但对他又无法不深信不疑。

终于,葬仪社对这具新鲜的“尸体”看腻了,拍了拍手站起来:“放心把伯爵,我给他吃点尸体保鲜剂,这小鬼就能挺过这一关了,至于以后还得靠他自己慢慢修养。”说着葬仪社步子从哪里倒出灰色的液体在他的长指甲中,然后□□s嘴角的缝隙一倾斜就喂了进去。

“尸体保鲜剂……”夏尔无奈的扶额,却不想被灌下奇怪液体的s很快就开始有反应,先是呼吸平缓,然后微微睁开了眼,他一看到夏尔,就挣扎着坐起身,眼神间依旧是刚才在圣卷馆门外时的焦虑:

“s…………你……你……离开……”s讲话依旧吃力,夏尔努力地将他的词句收入耳中,“维多……利亚……别再……她……你……”

“维多利亚?女王陛下?她怎么了?你要告诉我什么?”在地狱天堂徘徊了太久,这个几乎要淡出夏尔记忆的名字居然在这个时候被突兀地提起,而且还是s,到底他要说什么,夏尔越来越心急,焦急的眼神,夏尔的直觉告诉他,对方要说的绝对是一件事关重大的秘密,可奈何s依旧十分虚弱,断续吐出的字句,无法让夏尔掌握任何完整的信息。

“嗖!”

突然间,夏尔感觉耳边窜过一条黑影,下一秒钟,塞巴斯的两指指尖则多了一条黑底青纹的长蛇,由于被掐住脖颈,还在不舒服地扭动着长长的蛇尾。

“放开,放开,是我……咳咳……”

看清来者是诺斯诺里,塞巴斯看着夏尔,等着他的决断。

“放他下来吧。”

少年的赦令终于让蛇王重获自由,一落地他的身上,虚弱的s动了动嘴唇没发出声音,眼神里多了一层安然。

“伯爵,谢谢你信守承诺,不仅毁了契约,还救了我的主人,我现在就给你吸出毒素。”诺斯诺里吐着蛇信向夏尔躬身。

“答应你的我自会做到。毒素的事等会儿再说,你的主人好像要告诉我什么,可是他现在没有力气,刚好你来了,你快替他把话说了!”

“嗯?”诺斯诺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抱歉伯爵,我做不到。我与主人共生时只是代替他的口,我能讲的都是他若有口也能说出来的,现在是他自己意识尚乱,无法组织语言,我也无能为力。”

“那要怎么办!”

“不能……我的……放……出”s还在断续地吐露字眼,额头上已经急出一圈汗水。

“放出?放出什么?”夏尔心急如焚。

“主人,你该不会是要告诉他……?”诺斯诺里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又在s身上绕了两圈贴近他不可思道,“你想清楚了?”

s眨了两下眼睛以示认同,忧心的神色终于缓解了一些。

“伯爵,主人是要把他知道和经历的一切都告诉你。”

“是和我有关?”

“息息相关。”诺斯诺里叹了一口气。

“你也知道是不是?你替他讲?”夏尔等不及了。

“不,那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讲清楚的事,更不是我讲了您就会相信的事,主人刚才说了放出,是同意放出自己的记忆给伯爵观看,把事实告诉您,把判断的权利也交给您。”

“放出记忆?”夏尔有些困惑。

“把一份记忆像走马灯那样放出来供旁人观看,这点小小的要求,德尔古加大人应该可以做到吧。”塞巴斯优雅的声调暗藏着不容拒绝的气势,葬仪社听了漫不经心地用长指甲敲打自己破旧的帽檐:

“小事一桩,不过小生可不是为了帮伯爵哦,只是小生自己,也好久没看到有趣的走马灯了呢,嘿嘿嘿,这里可没有剧院的贵宾席,伯爵想看,就只能在小生这破房子里席地而坐了呦~~~~~~~~~~~”

本就昏暗的房间倏地全黑下来,葬仪社刻意拉长的怪异尾音在黑暗中绵延不绝,夏尔还未适应,眼前的墙面就亮了,一幕幕画面开始在墙上滚过,色泽与声响都无比真实,夏尔瞪大了眼睛,渐渐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少年无法自控地被卷入其中随波逐流,流淌画面的每一帧都好似在鞭笞他的灵魂,然而他心中的钝痛却比真的被鞭笞皮肉更为难熬。夏尔曾觉得自己已经充分感知到现实的丑恶,却从未想过当现实的外衣再次被扒开一层时,会令他不想再相信这就是那个他生活过13年的——美丽而残酷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执事-记忆

女王的番犬,邪恶的贵族,令整个英国的黑暗势力都闻风丧胆的凡多姆海伍伯爵,原来不过是别人盘上从始到终的一颗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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