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达成。
然后客厅里留下了一堆红绸包装的礼品,夜诀领着一堆风骚的媒婆招摇地离开,留下凌乱的众人。
“小泽,你……真的跟他在一起了?”,白熙不敢置信,这种嫁长辈的感觉让他好揪心。
“嗯嗯。”,天泽敷衍地点头。
“可是小泽,”,慕安满脸忧愁,“为什么他说要嫁了可下的是聘礼呢……”
“……”
天泽默然,对啊,为什么呢?矮油谁说是聘礼了,这是夜诀给自己的赔罪礼物啊。
成婚那天。
天泽,“……”
夜诀,“*^o^*”
“这身娘们兮兮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我们互换!”
天泽着对春风得意的夜诀咆哮,满脸的恼火与不满。
夜诀的回答是冲上去一阵法式热吻,只把人迷得晕乎乎的,抱着上了轿子,自个儿也钻了进入。
晃晃荡荡,晃晃荡荡……
“嗯……魂淡,”,天泽红着脸喘着粗气压抑住流泄出的口申口今,坐在夜诀身上上上下下被贯穿了个彻底,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吞吃入腹,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令人软了腰,沙哑了喉咙,“这里……还是在外面呢……啊……”
“放心,”,夜诀又是一个挺腰,刺激得天泽忍不住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哭泣般呜咽出声,深埋在体内的硬物又精神粗大了两分,天泽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上面缠绕的青筋与激烈的脉动,耳窝被灼热的舌头深入地用力地舔了一下,刺激得天泽缠在夜诀腰间的双腿更是紧了几分,使夜诀觉得自己每一次抽出对方都在极尽全力地挽留,情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他们察觉不到的……”
“你……不知羞耻……”,天泽忍不住咒骂出声,嘴巴一张开那令人难堪的声音便不受控制地冒出来,让他不得不继续用力咬住夜诀的肩膀。
爱人的隐忍与肩膀传来的刺痛感只会给呆在封闭狭窄的空间里的夜诀带来更大的刺激,动作渐渐失控,越发狂野,胡乱抱住他脖子的天泽被撞击得几乎要抓不住他,哭叫求饶的声音在无意识间发出,却只让人觉得更加兴奋。
……
迎亲的队伍停在夜诀的宅子前,围观的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这些人怎么停在这里一动不动,这是做啥子哟?”
“就是,这都几个时辰了,新郎官去哪了?”
“可怜的新娘子还没进门就被丈夫给冷落唉。”
“你说莫不是撞邪了?这么多人就跟榆木疙瘩似的装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