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行,玉霖白玉般的脸上也酝起一抹薄红,他笑得开怀,扶著清虚的脑袋让对方把自己的性器含得更深些:“奴家盛了道爷如此大的恩情,今日要是不好好地‘回报’,岂不愧对於道爷您一片美意呢。”
清虚口中发出呜呜的声响,拼命抵抗著那根要把自己喉咙戳穿的yáng_jù,玉霖见对方这副可怜的模样,也不忍心逼迫下去,於是抽出自己的阳根,把人抱在自己的怀中,下方两根硕大的器物在小小的花朵上淫靡地来回摩擦。
娇嫩的花口被滚烫的性器如此对待,马上又痉挛著渗出花液沾湿了玉霖的yáng_jù。
“道爷你看你这穴儿,随便碰下就出这麽多水,已经忍到极限了吧?”
清虚呜咽著,下腹处传来的空虚让他努力张开自己的双腿,伸手抱住面前的蛇妖,用娇嫩的穴儿在对方有些细密软刺的的yáng_jù上磨蹭:“混,混蛋……进来……”
清虚被对方身上雄性的气息逗弄得受不了,又见玉霖只是抱著自己啃咬他胸前的rǔ_jiān,只得愤恨地在对方白皙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伸出双手扶著一根阳物,有些手忙脚乱地往自己那yín_dàng的花穴里塞。
浑身上下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焦渴把清虚烧得神志不清,下边的小花许久未被人进入,虽然被足够多的yín_shuǐ给弄得十分湿滑,让他勉强吞下了半截粗大的yáng_jù,虽然只吞进了半根,但清虚却觉得花穴几乎要被撑裂开来,花径却依然不知死活地蠕动著想要把玉霖的性器吸到最深处。
清虚艰难地喘著气,瘙痒的肉壁被ròu_bàng磨蹭得十分舒服,此时玉霖又坏心地伸出一只手拨弄揉捏著那个小小的花核,剧烈的刺激令清虚软了腿,支撑身子的力道一松,整个人便坐在玉霖的身上,而那根性器也被小小的花穴全部吞入。
清虚可怜地呻吟了一声,下身被撑得满满的,让他只能浑身虚软地趴在那可恶蛇妖的身上喘著粗气。
玉霖一手搂著清虚的腰,开始抬起对方高大的身子,再用力压下,另一只手则试探地伸入干涩的後穴中,耐心扩张著。
“不……不啊啊,要裂开了……嗯啊,会死……”
花穴不断泌出滑腻的液体让yáng_jù进入得更加顺畅,清虚无力阻止对方的动作,只能伸手摸向下体连接处。
好粗……好大……
清虚哭泣著缩回手指,发出放浪的呻吟,体内的花心被击中了数次,还被人恶意摩擦碾压著,而玉霖只是让清虚保持著双腿大张的模样被自己肆意操弄,随著chōu_chā的节奏逐渐开始自己主动坐在那根巨大的yáng_jù上扭腰摆臀,一起一伏地努力吞吃著。
清虚只觉得自己从未经历过如此蚀骨销魂地快意,就连第一次被这蛇妖压在身下操弄也未曾如此不可自拔,後穴逐渐被几根手指捅开了,肠壁也感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瘙痒,使劲吸吮著後穴中的手指,逼得玉霖在清虚多肉结实的臀瓣上狠狠拍了几下,留下几道鲜红的掌印。
“道爷如此淫浪,是想这後庭花也被插吗?”玉霖忍受著自己的yáng_jù被湿软紧致的花穴夹得快要射出的快感,没好气地玩弄著清虚被撑开的花瓣。
“进,进来……啊啊──”
没想到清虚不仅没有像往常那般说些别别扭扭的话儿,反而撑起身子主动把後边嫣红的菊穴凑到玉霖第二根yáng_jù上,伸出两根手指勾著菊穴的外沿向两边分开,主动把那根硕大的阳物缓缓吞入进去。
後穴十分酸胀,随著清虚沈下身子的动作,前方堵在花穴中的性器也随著挤压著内里的媚肉,再蹂躏著花心,清虚面色潮红地张开薄唇,吐出一点鲜红的舌尖,更加用力地上下挪动著身子,让体内的yáng_jù能更好的戳刺在自己骚浪的媚肉上。
玉霖狠狠擒住那红嫩的舌尖,用细长的蛇信卷入口中品尝著那一小块软肉,蛇尾缠住清虚柔韧的腰腹,固定住那淫浪扭动著勾引自己的强健ròu_tǐ,再凶狠地操干进去。
“呜啊啊啊……玉霖,再……嗯啊……再进来些……”
“嗯啊……就是那里,再用点……啊啊──”
体内积攒的yù_wàng瞬间爆发,清虚抛去了道义与lún_lǐ,健美修长的大腿夹住玉霖精瘦的腰腹,扭动著屁股享受著两个穴儿同时被插入的极致快感,蛇妖的两根粗硕的yáng_jù如同打桩一般凿进那两个湿软得不停滴出春水的穴儿,次次都撞在清虚体内最为瘙痒的花心和穴心上,逼得他只能张开嘴不停地泻出放浪的尖叫吟哦。
随著激烈的ròu_tǐ交媾,清虚的身子随著玉霖狂猛的动作而上下颠荡,两个穴儿都被摩擦得红肿不堪,花穴和性器都已经达到了好几次高潮,yín_luàn的液体弄脏了两人的下体,那一片狼藉的景致狠狠刺激了玉霖的性欲,他翻身把口中还吐出娇媚làng_jiào的男人压在身下,粗壮有力的蛇尾蠕动著再次突入那两个小sāo_xué。
清虚双腿肌肉绷紧,那个小小的花核早已被男人亵玩得鲜红欲滴,两颗rǔ_tóu也比平时胀大了一倍,感到那蛇妖忽然把yáng_jù整根埋入,收回的倒刺也冒出头来,就著这个姿势把灼热的jīng_yè射在了清虚的身体中。
敏感骚浪的媚肉被这腥浓的液体一浇,立马受惊地剧烈收缩,两个小嘴儿翕动著像是要榨干对方的每一滴jīng_yè那般,前方的花穴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