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得到,在半明半暗的火光下,他曾悉心照顾、关心呵护的孩子坦里著洁白的肌肤,在另一具男子的身体下妖烧地扭动著,比最不堪、最下贱的妓女犹胜。
“洪……”
熟悉的名字在喉头似乎噎住了,怎么样也发不出声音来。比起亲眼目睹的震惊与不屑,痛心的感觉先涌上了心头。
这些年来他究竟经历过了什么?会让一个本是温柔体贴的孩子堕落至此。
柳清云怔怔地看著翻滚著纠缠在一起的一双人影,心中五味杂陈。
“好哥哥,经点儿……”
耶律洪把脸偏了一偏——过于娴熟地——让那饿虎扑羊的男子把急切的吻烙到他的脖于上、胸膛上,一边悄悄地拉锦垫的一角掩住自己的口鼻,微寮著眉忍受男人粗暴的爱抚与啃咬。
被他早先似有意若无意抛到火里的腰带焚烧后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紫烟,柳清云警觉地觉得不对劲,才闭住了自己的呼吸时,本来脸上一脸柔媚表情婉转承欢的耶律洪脸色突然变了。
他冷冷地扼住了压在自己身上那男子的脖子,以一种毫不留情的冷静与残酷渐渐加劲。
“你!”
陡然间也发觉了不对,中了他的毒后全身瘫软地伏在他身上的男子惊骇莫名地瞪视著耶律洪笑得愈发甜美的面容,嘶声道:“为……为什么?”
“下地狱再去问我吧!”
耶律洪冷笑著手下加劲,颈骨折断的声音“喀喀——”作响。不多时,那个贪花恋色的辽国二王子已经作了fēng_liú鬼。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