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清离不曾骗过我。我缓下心口一直提着的气,“以后少和西门打交道。如果他们主动找上来,一定跟我说一声。”
“是。”
他有些犹豫,我挑了挑眉,“怎么?”
“……掌门师兄一直提到西门,是不是西门有什么事情……”
“这件事你不需要理。”我断然截停他的话。西门苍治的深沉不是他能对付的,我不希望他们两个有过多的接触。“倒是那人参是否还在?”
他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低下头,“……是…………还…在……”
“你过来。”
“这……”他抬眼看了我一下,吞吞吐吐地,“还是…………白天…………”
“我以为你想早点取出来。”拉过他的身子,他没有多少抗拒。“镜飞和霜绝出去了,今晚不会回来,你想大叫也没关系。”
人参确实还在他的体内。我三指夹住前端,缓慢地向外抽出,他抖了抖但不敢动。我待抽出了一大半,停了下蓦地更加用力地由抵了进去——
他低呼了一声,又咬紧了牙关。我扯起他的上身,压着他到床上脸对脸逼着他,“小师弟,下次,若你再不经同意便擅自出行,就不会这么简单了。所以你要么逃到天涯海角求我找不到你,要么就用武林盟主的身份铲平了华山派。”
“掌门……师兄,不、不会有下一次了…………”
我猛地一把抽出人参,看他冷汗迭出我说,“可不要忘了。”人参和那天一样,晶莹玉翠,没失半点光华,“果真是上好的人参啊。”
他听得羞涩,连睫毛都拂上了一层柔和暗色的y-in影。我丢开人参,拉开自己的衣服。他这次放松了所有的力道,不需我提醒主动抬高了腰。
清离,你的样子越是不食人间烟火,你这副姿势就越是诱人。我没有客气,空虚了几天的yù_wàng早已耐不住饥渴,沉沉地深入他的体内在他每一次失神的呻吟中获得最大的满足。
清离,你一定不知道,你的痛苦是我活着的唯一理由,也是你我活着的唯一纤跘。
我沉醉了,他已经陷入狂潮。在抗拒和接受的挣扎中,释放出无法形容又无法比拟的美丽。
他的身体泛出朝霞的余韵,气息紊乱,眼睛半开半阖,神色确是痛苦而艰难。我存心不让他好过,花样繁出,完全俯下上身用力啃噬他胸前的敏感,直致尝到血丝的腥香方改为吸允,却更是痛得他引起痉挛。
在他体内释放了几次后,夜终于深了。
静静地躺在他的身旁,想起西门苍治。清离既然说他们原本不认识,那么西门苍治的居心定要防范。
江湖传闻,西门和啸傲庄暗中有不少往来,但是华山派的眼线曾亲耳听闻西门苍治与任君寒打斗过,当时任流影也参入了。啸傲庄中,任流影的武功是最高的,但他对任君寒忠心耿耿,只要除去任君寒啸傲庄不足为患。现下麻烦的是西门。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实力,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聚居点,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行动,当年唐门亦是深诲如谜,但毕竟唐门中人在江湖走动尚有行迹可查,这西门则永远生活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这次能见到西门苍治,能去到西门在杭州的醉月轩,应该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西门苍治句句提到清离,甚至不惜委屈和我定下听命清离号令的约定,这里面的y-in谋成分有多少,又是为了什么?
我正想着,突然感觉到身旁有人轻缓起来的动作,在他离开床边之前我扣住他的手腕,“去哪?”
他似乎吓了一跳,月色如水,薄薄地为他添了一层华衣,轻盈神秘,“大…师兄……”
“去哪?”
“我……我想去看一看霜绝和镜飞,不知他们今晚过的可习惯——大师兄?!”
我用力拉他回床,镜飞、霜绝,镜飞、霜绝,你的生命中就只有他们了吗?你是瞎子还是真的有感情缺陷,我对你的一切你竟感受不了半分?
“我好象还没有允许你出‘杏沉斋’。”
再次压下他,望见他眼里的震惊。是啊,从傍晚到深夜我不知做了多少次。可是对象是他啊,我怎么会满足?这次我做得彻底,直至他昏厥,天也渐露晓白之色。
4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s,he进屋内的昏暗时,我就醒了。侧头看他的文雅,他的呼吸均匀,薄薄的嘴唇,长长的眼睫毛,据说有这样命相的人天x_i,ng凉薄。二师弟江盛曾经下过诅咒般的预言:“大师兄要是留小师弟在身边,将来不会有好下场的。他永远无法了解你真正的心意!”我困惑过。我是不是真的被江盛诅咒了,不然在力量悬殊的此刻为何是我的苦痛更深。但是答案我早就清楚,不是的,从我第一次见到清离开始,从师父牵着他的手交给我说这是你的师弟好好照顾他开始,从我发现他是那么地孤寂开始,我便陷落了。
他动了动,睁开眼睛,看到我,表情一片茫然,似乎还弄不清楚状况,眼睛眨——一下、二下、三下,蓦地一惊坐了起来,“掌门师兄?!”随即立刻穿起衣服。
我看到他身上斑点的青淤红痕,感到无比的畅快,拉住他的动作,“不要这么匆匆忙忙的。”
他的手顿了一下,还是迅速地穿戴好。我则慢悠悠地让他服侍,随后他端来洗漱用具,这些事在镜飞没入他门下时我常让他做,现在他倒也熟练。
真想让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