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嘴角。
这究竟是个什么事?
机书仿佛终于看出了我的不爽,又拿那扇子拍了拍额角,对着我解释道:“唉,你大约不晓得,我与那潋滟在某处共事,近几日不见她便有些好奇,一问才晓得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只那逃婚的人怎么听,怎么觉着是你。”
他这一番话漏洞颇多,我却对着其中一点很好奇,只嘿嘿一笑调侃道:“我怎么不晓得,机书你什么时候担了职的,我还以为你与咱一样是个游手好闲的呢。”
他仿佛被我不在意的模样弄得有些生气,扇柄击着茶几笃笃作响,“你正经点,那潋滟出事了!”
我只觉着自己的笑僵在脸上,凉意从心脏处抑制不住的透出,布遍了全身。
死死的瞪着机书,却不晓得自己要说什么。
他皱着眉,望着我,也一言不发。
时间在这静默中不知流走了多少,但我只觉得自己什么也不能想,而这该死的十三竟一直沉默着与我耗时间。
“她出了什么事?”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却不晓得自己的声音竟然可以颤成这样。只我那颤抖的声音扰着自己的心愈发不安,止不住的又问了一句,“她出什么事了!”
机书突而现了一副了然的模样看着我,摇头晃脑道:“你很是担心嘛。”
皱了眉。“你骗我?”
我此下,不知自己是气愤还是松了口气。
机书轻咳一声,拿扇子遮了脸,“你这模样也倒是真担心她,既然担心她,又为甚要逃婚呢?”
他的问题问得我一阵烦躁。
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帮人会这么闲。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弄得好似全天下的人都晓得了,那个也要来问,这个也要来问。
不八卦会死人么?会死么!!!
大约是他看着我的脸色着实不顺,敛了敛神情,柔了嗓子道:“斯生,我只觉你现在的模样也不定开心,潋滟也确然是病得厉害,你不若回去看看吧。”
生病了?
真不晓得机书与那公主是什么关系,能使得他这般的当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