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这一睡便直接睡到了晚间才起床去沐浴完。
蒲桃那小丫头对我愈发警惕,一副戒备的模样,害得我亲自服侍的愿望泡了汤。一边与她大眼瞪小眼,一边在外边等着,对于她诓骗于我的事情,本君可还没有原谅呢。
潋滟推门出来的时候,那眉目间的疲色才终于少了一些,只扫了一眼我俩,挑了挑眉,对着蒲桃道:“蒲桃,你下去吧。”
那小丫头鼓着脸应了一声,狠狠白了我一眼才走。
小狐狸望着我一笑,颇为挑衅的道:“仙君如今眼福可饱?”
连忙上了两步,把她抱进怀里。
如今,一想到中间这一百六十年空白,本君便恨不得时时抱着她。
“待会儿,待会儿便能饱。”埋在她颈项含含糊糊的应着,“自然,也让你饱。”
她的手推了一把我的肩,却未曾用力,低喃了一声,“油嘴滑舌。”
我这心里止不住荡了一荡,将她抱起,狠狠点头道:“马上便让你晓得,本君的嘴有多油,舌有多滑。”
她乖顺的窝了我怀里不说话,我这短短的路程却走得很是心焦,只一边吻着额头,一边问道:“说起来,你这公主当得,沐浴时竟然不要人服侍?”
她的手环了我脖颈,气定神闲,“阿姊你服侍的愿望很强烈么?”
实则,果真很强烈。
轻咳两声,换了正经的语气,“我是说真的,竟然也不要侍女在旁边伺候,我百六十年前便想问了的。”
当初她受伤那段时候,我也是在外面等着的,一直便是她自己动的手,这对于一个公主来说,实在太难得了。
她不在意的甩了甩自己柔顺带湿的长发,很是寻常的问:“很奇怪么?本宫自小如此,除了阿娘还有你,可没让人见过我洗澡的模样。”
所以,才奇怪啊。
好吧,这只小狐狸,本就是不死山的奇葩。
大约是见着我的神情愈发疑惑,她才缓缓的道:“阿爹从小就教我,自己的身子只能给喜欢的人看,对于女孩子来说,贞洁是很重要的。”
本君觉着自己现在的模样,绝对是要多傻有多傻,只觉得下巴都有些收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