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山下的路传来华松龄的声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话声刚落,华松龄在几个天下第一庄武士的护送下来到了张子俊面前。《+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张子俊微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常兄门下有名的智者华松龄华兄吧?”他说这话是想提醒群雄华松龄是天下第一庄的人,他的话信不得。古时智者多为纵横门徒,诡辩的人。
华松龄点头道:“不错。”说完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紧逼着张子俊道:“张大侠如此诱导诸位英雄,不知欲陷天下第一庄何地。各位都知道,天下第一庄自裕德公创庄自今天下第一庄已历七代,每一代的天下第一庄庄主莫不以侠道为怀,倾毕生精力于侠道,德被武林,三代庄主德贤公,更是因为力拒魔教东来,而被天下英雄授予九龙玉佩号令天下……如今张大侠却言我主勾结司徒雄,这说法岂不可笑。”这是天下第一庄的历史,也是天下第一庄的骄傲。
张子俊道:“这事情一点都不可笑。因为常青阳野心勃勃,欲做武林之主。”这说法显然很被群雄所接受,在场的武林群雄皆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华松龄道:“张大侠说我主与司徒雄勾结,是因为在雷云身上的羊皮盟书跟九龙玉佩。”张子俊道:“不错。”
华松龄道:“你可知九龙玉佩为什么会在雷云身上亦或者在张掌门身上?”华松龄说话已是大胆至极。武当派贺流在此,喝道:“放肆。”华松龄温文尔雅地道:“不敢。”说完走到一个由天下第一庄武士押送,被严刑拷打的人面前,抬起他的头,问道:“诸君可识此人?”刚刚众人的心思全都在张子俊的‘武林帝王’身上,对于天下第一庄押送的这个人一时倒没有发现。
见到他,众群雄画脸色一变,铁松阳道:“他是天下第一神偷,有偷王之王之称的空妙手。”华松龄点头道:“不错,想必此时诸君已明白松龄的用意了吧?”宋飞虹马上反应过来问道:“你是说那九龙玉佩是空妙手从天下第一庄偷出来的?”华松龄道:“不错,不过九龙玉佩怎么跑到张掌门手上,还望张掌门给天下第一庄一个交待?”
贺流哼了声道:“正像你所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天下第一庄为了掩盖勾结司徒雄这等为天下人所不齿的罪恶,找一些人出来顶罪,我们还是理解的。”华松龄笑道:“这位老兄可真会说话。这里有一份由刑部尚书所审讯,空妙手所供认画押的供词。各位可以看一下。刑部的铁中玉大人,我想大家对他还信得过吧?”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份写满字迹还有空妙手手印的纸,将它就近递给铁松阳。铁松阳看完后,依序将他递给其它人。看完后,所有人脸色都很凝重。
皇朝的刑部尚书铁中玉,乃是民间众口相传的当代青天,明查秋毫,公正无私,铁面无情,在那份供词上有刑部尚书的大印不会有假,空妙手是由刑部审讯的。以铁中玉的为人,大家都相信,他是不会冤枉空妙手的。这九龙玉佩真有可能是空妙手从天下第一庄偷出来的。至于它怎么会在常青阳或者雷云的身上,众人怎么想都不明白。
华松龄见群雄的表情,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好险啊!幸亏来得急。华松龄是一个智者,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当下乘热打铁地道:“张大侠所说的我天下第一庄勾结司徒雄的证据全在于九龙玉佩。如今九龙玉佩已证明是由空妙手从天下第一庄偷出来的,那天下第一庄勾结司徒雄就不成立了。”铁松阳嗯的一声,道:“理当如此。”在场上,铁松阳的身份仅次于常青阳,张子俊,此时他说这句话的份量非同小可,有莫大的感染力。
张子俊道:“以江湖各派的力量进攻一个小小的天星帮为什么会损兵折将,惨重至极,难道大家不觉得其中有什么问题吗?”他虽非搞于言辩的人,但他有一种神奇的感染力,比一些大纵横家说话的效果更好。听到他的话,所有的人都点了点头。常青阳道:“此次西北之征青阳担任统帅,各位遭遇如此严重的折损,青阳难辞其咎。”张子俊道:“我研究过你们的行军路线,发现里面存在许多重大的问题,明明知道天星帮有坚固难攻的工事与机关,还偏要从那地方进功,致使诸君身葬六盘。我知常兄乃开朝大将常遇春后人,自幼熟读兵法,怎么会犯如此严重明显的错误呢?”
贺流道:“掌门,雷云在盟书上不是有说吗?”张子俊故作不解地道:“说什么啊?”贺流道:“正道出了内奸,那个内奸故意将我们引向天星帮的陷阱之处吗?”他只差没有明说常青阳就是内奸了。这一说法虽有些荒谬,但确是我们损兵折将最佳的解释。
常青阳听到那话,脸色微变,华松龄亦是黯然失色,在这一次行军的路线中,他们确实犯下了严重的错误。这些错误,在他们行军之前这些错误都被掩饰得好好的,致使他们没有能发现。这其中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天星帮掩饰得太好;第二种可能就是真如常青阳所说的,他们当中出了内奸,只有熟悉他们的人,才能知道他们的动作,把这些错误掩饰得如此之好。若是真的出了内奸,这个内奸除了雷云,还有谁呢?
这时,诸葛玉琪突然说:“这个我可以给你们答案。”众人闻声色变,司徒雄死了,众人一时倒把这个天下闻名的女诸葛忘了。常青阳温文有礼地道:“诸葛女侠想说什么?”对于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