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朵脸上发烧,瞪着吉列低吼:“走吧,这么多的废话,律师的每一句话,不是都该收费的吗?你废话这么多,一年得损失多少银子?”
“嘎”
吉列被云朵朵的这句话,狠狠地噎住,险些一口气上不来咽气惹出命案!
车子停在介子微的楼下,吉列跟在云朵朵身后,看着云朵朵掏出钥匙打开介子微的家门。《+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他可怜悲催的委托人丰子恺,该是彻底被淘汰没有戏了吧?
她连介子微家里的钥匙都有,两个人之间
无限遐思中
云朵朵没有发现吉列脑海中那些龌龊的念头,走进房间收拾东西,吉列看着云朵朵到处乱翻,这是回来给病人收拾住院的东西?
还是在抄家打劫?
“你不知道介队的东西都放在哪里?”
“我怎么会知道他狼窝里面东西都放在什么地方?别站着看热闹,过来帮忙找东西收拾啊。”
云朵朵用鄙视的目光看了吉列一眼,一个大男人站在一边看她一个女子做事,好意思吗?
吉列咳嗽了两声,貌似他那位悲催的委托人,还有戏?
她居然不知道介子微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似乎对这里不是很熟悉,或者这里只是他们亲热的时候,她才过来?
好吧,能当一次劫匪翻介子微大少爷的家,这个机会难得!
下一秒,吉列就满怀热情,投入了抢劫抄家的行列。
一位大名鼎鼎的律师,法律的代名词,就是这样在云朵朵这个彪悍野性很萌很迷糊的妞带领下,变成凶猛入室抢劫罪犯的!
吉列从金牌大律师沦为入室抢劫犯没有多久,就沦落到司机的悲催地位,送云朵朵回到医院。然后他继续被贬谪,沦为苦力,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爬到介子微的病房门外。
“呼呼”
他沉重地喘息着,看着两手空空没有人道的云朵朵。
云朵朵用了一个华丽的理由,把所有的东西都挂在吉列的身上和手上,她是病号,脚没有好,没有看到她一瘸一拐地走路吗?
吉列欲哭无泪,如果被别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他简直就没有脸继续在这里的律师界混下去了!
西装革履,文质彬彬风度翩翩,一副眼镜更给他增添了几分儒雅气质。
但是现在吉列的造型是相当凄惨,左手拎着几个塑料袋,右手挽着包,背后背着什么,脖子上不知道又被云朵朵挂了什么,宛如正在逃难的难民,或者准备出去到遥远地方打工的民工,恨不得把那点家当,都背在身上。
“噗”
“噗噗噗”
一片狂喷的声音,茶水、白水、汤
各种液体的东西,从几个人的口中喷了出去,病房中一片凄惨,墙壁上,地面上满是痕迹和水迹。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捂住了嘴,想笑不好笑,不笑憋不住的样子,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吉列。
这位还是传说中那位鼎鼎大名,大名鼎鼎的疯狗律师,刮胡刀大律师吗?
文雅而又犀利,优雅而又锐利,所向无敌的吉列大律师,是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的?
唯一表情没有变化的只有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的介子微。
他闭着眼睛,听到声音也没有睁开眼睛,一直保持着很乖的样子。
“什么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他开口问了一句,仍然没有睁开眼睛。
吉列用怨妇般的眼神看着云朵朵,都是这个妞害的他这副囧样,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东西被吉列扔在另外一张病床上,他捂住脸很想蹲在地上画圈。
微少,看看你看上的妞吧,把我祸害成什么样了?
“芥末。”
云朵朵小心翼翼试探着叫了介子微一声,他知道他失明的事情吗?
“朵儿,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介子微弱弱地说了一句,伸手费力地想把枕头垫高一点,一位急忙动手把介子微的枕头竖立起来,让介子微可以抬起头。
“朵儿,我一直都没有睁开过眼睛,你可不能离开我,不管我!”
“噗”
好不容易喝到一口水的吉列,一口水喷到名贵西服的裤子上,用诡异的眼神盯着介子微。
这种语气,这种表情,貌似个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