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饿了……我要吃奶……”
凌浩天望着南宫茹婷的胸口痴痴地说道,同时伸手去解南宫茹婷胸口的扣子,南宫茹婷吓了一跳,满脸绯红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众女见此情景,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
南宫茹婷被她们笑得羞窘不以,一看身前的白如烟笑得很放肆,於是使坏地在她被後一推,把白如烟推得站立不稳,朝凌浩天扑了过来:“奶在这里。”
白如烟猝不及防,扑倒在凌浩天身上,正好凌浩天抬头的时候她低头,“啵”的一声,来了个很响的接吻,这响声之大,居然盖过了众女的笑声,满屋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白如烟先是一呆,接着是满脸通红,然後是跳起来要追打南宫茹婷,二女像是两只花蝴蝶似的在满屋追赶起来,最终的结局是气喘吁吁的白如烟,终於抓住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南宫茹婷,胳肢得她开口求饶才作罢,算是好好的出了一口恶气。
经过这一番打闹,众女都笑累了,再没有力气打闹了,只能瘫在椅子上互相逗嘴取笑,话题当然离不开凌浩天、南宫茹婷和白如烟了。
夜深人静,晚餐也该结束了,众女笑够了,也闹够了,众女推着凌浩天和南宫诗诗进入了新房。
众女离开,关上门後,房间里只有红着脸的南宫诗诗和凌浩天,凌浩天笑着将她搂进怀中亲了一口道:“开不开心?”
南宫诗诗小脸通红,直点头道:“我从来没有今天这麽开心,跟姐妹们在一起,真是太开心了。”
“这麽说,跟相公在一起,就不开心了。”
凌浩天故意扳起脸说道。
南宫诗诗“噗哧”一声笑道:“相公就是喜欢逗人,你骗不了诗失的,你的眼角还带着笑呢。”
南宫诗诗踮起脚亲了凌浩天一口道:“没有了相公,姐妹们又怎麽能开心得起来,相公才是我们姐妹的开心之源啊。相公,谢谢你带给诗诗这麽多快乐。”
“光嘴说说就算谢了?”
凌浩天故意说道,南宫诗诗羞红着脸,踮起脚在凌浩天耳边腻声道:“我知道坏相公心思在想什麽,今天晚上诗诗身心都是相公的,随便「坏」相公怎麽处置?”
“你又不是相公肚里的虫,怎麽知道相公心思怎麽想的?”
凌浩天笑着逗南宫诗诗道。
“相公的……都顶人家好久了……”
南宫诗诗羞答答地指着凌浩天顶起像小帐篷的裤子说道,她动起情来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凌浩天万万没有想到平时聪明博学的南宫诗诗也有这麽纯真可爱、俏皮动人的一面,想起自己参加天下第一比武招亲的时候,一时不由感慨万千。
南宫诗诗看着凌浩天对自己发愣,满面娇嗔,道:“你想什麽呢?”
凌浩天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不禁眉开眼笑,朝她那丰腴动人的身段瞧个不停。适在此时,一缕柔香随风飘来,传入凌浩天鼻端。
凌浩天如醉如痴,道:“嗯,好香。”
鼻子嗅了几嗅,接着吟道:“霞绮、罗裳、粉面、芳心、瑞香……嗯,都不是,难道是……”
南宫诗诗闻言不禁“噗哧”一笑,回眸横睇,俏俏地瞅着凌浩天道:“你想说什麽?”
凌浩天微笑道:“应该是诗诗身上发出的体香。”
南宫诗诗娇羞无限,顿时媚态横生,娇红的脸庞吱唔半天才挤出一个字道:“羞。”
“诗诗,我能娶到你,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凌浩天一边吻着南宫诗诗,一边喃喃说道。
南宫诗诗娇声道:“老实坦白,这句话你对多少个姐妹说过了?”
凌浩天一愣,道:“不记得了。”
南宫诗诗一嘟小嘴,道:“好啊,你今晚不说一个新鲜的,我还不理你了。”
凌浩天皱眉头苦瓜脸道:“好娘子,说个笑话可不可以?”
南宫诗诗故作冷冰的道:“可以,能让我笑就可以。”
凌浩天兴奋的道:“好,我就说个给你听。俗话说,很久很久以前,动物王国发生了一件惊动老虎国王的案件,树上的鱼说她被猫偷了腥,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占便宜。”
南宫诗诗心里一乐,但是忍住不笑问:“有鱼住树上的吗?”
凌浩天微笑道:“缘木求鱼,你不知道吗?”
南宫诗诗道:“说下去。”
凌浩天扯了扯嗓子,继续道:“那老虎跟猫平常可是很要好的兄弟,一听这件事情,自然很想替兄弟护短,於是道‘鱼,据我所隻猫是不会爬树的,它怎麽会爬上树偷吃你的腥?’。这时候,一只鹰站出来道,‘我能证明猫会爬树。’老虎一听,问鹰,你怎麽证明?鹰委屈的说,那年我多喝了两杯在树上睡着了,猫就偷偷爬上了树,後来……後来就有了猫头鹰。”
“噗嗤!”
南宫诗诗听着,实在忍禁不住的娇笑起来。
凌浩天不失时机的吻上她的樱唇,南空诗诗闭着眼睛任他亲吻。
“诗诗,你太美了。”
凌浩天忍不住赞叹道。
“偷腥的猫!”
南宫诗诗修红着脸睁开眼睛定定看着凌浩天微笑的说道。
凌浩天一乐,紧抱着她到:“现在猫要跟鹰生猫头鹰罗。”
“人家才不是鹰呢?”
南宫诗诗喘气吁吁的娇声道。
凌浩天道:“那就是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