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对资金短缺的问题。”可没人赞助你私奔啊!
“我不缺钱。”乔冉煦眨眨眼睛,“她冻结了我所有银行卡,却没有发现我的隐藏账户。”
“而且,我又不是不会赚钱,放心吧,养一只猫不是问题。”
乔冉煦已经展开了他的美好蓝图。
除了顺从,徐泗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着,就由着小孩性子来呗。
人生难得几回放纵?
一不做二不休,得知儿子不见了的时候,乔奕绫整个人是懵逼的。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看不住一个盲人?还不快给我找回来!你让我儿子一个人在外面怎么生活!”乔奕绫一发火,格外像母夜叉,天生还一副好嗓子,怒吼之下不带破音,直击人脆弱的耳膜。
吕争先把手机拿远了一些,等对面一通火发火还没开始下一波的间隙,连忙插话:“是,夫人,我们这就去找。”
说完就像扔烫手山芋一样,火速撂了手机。
拿了椅背上的羽绒服,给底下人分配了搜寻任务,吕争先偷偷摸摸地去了一家很有格调的西餐厅。
点了一份牛排,听着悠扬的小提琴音,抿了一口红酒。
除了桌子上那只满脸横肉的橘猫外,一切都很完美。
“喵。”你来干什么?
橘猫的眼神如刀子,锃锃锃地射过来,一扎一个血窟窿。
吕争先换了一条腿跷二郎腿,眼睛一直盯着不远处演奏小提琴的乔冉煦,即使只是一家餐厅的小舞台,他依旧那么光彩夺目,吸引着全场人的目光。
“我没有恶意。也不是来押他回去的。”吕争先瞥了一眼橘猫,到目前,他依旧以为这只是一只极通人性极护主的猫。
“喵?”橘猫歪了歪脑袋,面露不解。像是在问为什么。
“虽然只是一名助手,但我是看着阿煦长大。”吕争先拿起刀叉,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通身的气度,一点都不像一个保姆的儿子,“他就跟我亲弟弟一样,我并不想看着他勉强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橘猫停止在桌面上来回逡巡,趴了下来,一双溜圆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像是在审视。
“怎么。不信?”吕争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跟一只猫解释这么多,但他还是拍拍手边的文件袋,“我这次来,就是把护照这些东西还给他的。”
橘猫眼睛一亮,走近他,谄媚地喵了一声,还在他手背上舔了舔,表示感谢。
第一次被这只猫亲近,吕争先有些受宠若惊,犹疑着摸了摸猫头,见它没有反抗,一时摸地停不下来。
“喵喵喵。”好了好了,要秃了。徐泗一只爪子把吕争先的手踩在爪下,扭扭屁股,回到乔冉煦身边,蜷缩在他脚下。
一曲毕,乔冉煦在橘猫的指引下,径直在吕争先对面落座。
“怎么找到我的?”没有一丝被抓包的紧张。
吕争先推了推文件袋,“这家西餐厅是你为数不多的好友家的产业,不用调查,几乎猜都能猜到。”
乔冉煦笑了笑,阿先对他了如指掌,他本来也没想瞒着阿先。
“阿姨辞职了?”接过文件袋,乔冉煦摸到手边的白开水,喝了两口。
“嗯,”吕争先点点头,“我也另外找了工作,待遇挺可观的。”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