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天空繁星点点,格外清亮。《+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侯卫东陪着秀云药厂高旺吃完晚餐,刚好七点钟,他没有去喝茶,开着车在城里转了转,在经过高速路道口的时候,他突然产生了到高速路兜风的冲动。
高速路车并不多,笔又直又宽,车灯照射下,两边反光块整齐如国庆阅兵的队伍,他将音乐打开,是学习时代的一首老歌,“午夜的收音机,重复着那首歌。”歌声在车厢内环绕着,清晰、纯粹。
享受着车行于高速路的快感,新管会的杂事也就被抛在了高速路两旁的杂草丛中。不知不觉就到了沙州,看惯了公路两旁的黑暗,沙州的就如仙境一般,他将方向盘一打,蓝鸟便如灵巧的小舟,静悄悄地滑到收费站口。
小佳远在上海,侯卫东到了沙州也就没有回家的感觉,便沿着主街道随意地穿梭,欣赏着沙州夜色。沙州发展得很快,又搞了一期灯饰工程,夜景渐渐地向岭西靠拢,虽然达不到岭西的繁荣程度,却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之中,侯卫东突然非常思念小佳,如水,充满了他的身体,
“小佳,在做什么?”
“没有事,我在寝室百~万\小!说。”
侯卫东很熟悉到上海的飞机,看了看表,道:“记得晚上十点有一趟到上海的飞机,我马上过去,如果买得到票,就飞过来。”
小佳吃了一惊,道:“出了什么事?”
侯卫东道:“我想你了。”小佳心里一阵温暖,电话里又传来侯卫东第二句话。“我要过来和你睡觉。”
面对语言粗鲁的老公,小佳心房如被火山冲击,滚烫一片,道:“如果买到机票就给我说一声,我到机场来接你。”
侯卫东掉转车头。又上了高速路口,这一次有了目的。车速就快得多,赶到机场,还不到九点,他运气甚好,恰好还剩下最后一张票。
小佳接到电话,从床上爬了起来。对着镜子开始化妆,又翻厢倒柜地找衣服。同寝室地周萍大姐看到小佳的举动。道:“小佳,你搞什么鬼,在上海找到情人吗?”
“什么情人,老公要来看我。”
周萍是岭西另一个地区地,她“哇”地叫了起来:“侯卫东要过来。赶快把房子收拾一下,我今晚到隔壁去住。”小佳脸上升起一朵红晕,道:“不用。我们到酒店去住。”
周萍已是要满四十的人,这种年龄的女人见多识广,说话一般都很直接且大胆,她笑道:“小佳,今晚你可是性福万分了,要悠着点,明天十二点之前两口子要起床,我请侯卫东喝酒。”
十一点半,飞机降落在机场。
小佳早已在五星级酒店订了价格为二千八百八十八元的房间,酒店派了车到机场。
侯卫东到上海是临时起意,打着空手就下了飞机,跟着人流到了大厅,见到小佳正垫着脚尖伸长脖子张望着,见到侯卫东身影,使劲摇着手,等到侯卫东走近,便来了一个热情拥抱。
环顾四周,见整个大厅虽然人流如潮,却根本没有人多瞧他们一眼,从两人身边匆匆而过。
侯卫东还是不太习惯在众人面前这样亲热,使劲抱了抱小佳,道:“走,我们出去吧。”小佳紧紧挽着侯卫东的胳膊,仿佛一松手,老公就会被风吹到了九霄云外。
在宾馆前台订了上午九点半地机票,侯卫东半搂着小佳,来到了最高层——二十七层,小佳猛地拉开厚厚的窗帘,辉煌灯光就从透过落地窗扑面而来。
看了美景,侯卫东突然感觉到胳膊一痛,小佳张开五指,如黑风双煞之一地铜尸梅超风一样,直指侯卫东的胳膊,侯卫东痛得在屋里跳来跳去,道:“别掐了,我投降,这不是来了。”
“明明可以随时过来,你拖了一学期。”小佳红着眼,五指如九阴白骨爪一般,已经掐中了侯卫东手臂,其用力之狠,必定会留下一团一团的黑印。
追来追去,小佳和侯卫东滚到硕大的沙发上,喘着粗气,紧紧地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