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跟我说说那个人吧。”墨言突然变得很认真,而这种认真的态度,是平时很少见的。别看他平时对谁都很温文而雅,礼貌分寸拿捏的特到火候,却也让人觉得他什么都不在乎,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有,可以无。这种感觉和那疯子给我的感觉不一样,虽都是无所谓,却有着说不明的迥异落差。靠!怎么想起那个疯子了?丢掉,丢掉!再踹几脚!
“哪个人?我忘了。”最不想提起的就是他。我明查暗访的,居然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他家住哪里?我想半夜套麻袋,找人群殴他都行!没有人x_i,ng啊,没有人x_i,ng!我愤恨的将牙咬的咯咯做响,简直到了饮血不解渴的地步!
“你不想说?”墨言抬起我的下巴,让我正视他。从他的眼里,我居然看到一丝的紧张。
“说个屁!加里加外,我才见过他两次!一次去妓院,我被人抓错,送他那去了。第二次,你看过小报,应该知道了吧?”让我再学一次,还不如先扒我皮来的痛快。
墨言额头微触,仿佛陷入沉思,随即温婉一笑,乍如不刺眼的阳光,不烫人的温水,并快速在我唇上轻啄了一口:“你是我的。”
我一把将墨言勾入怀抱,低头狠狠报复x_i,ng的吻上他的柔润的唇,辗转啃嗜,粗暴的品尝,我以为我已经够霸王的,可……和那人比,这真是小巫见大巫。日后的某一天,我仍旧怀念墨言的吻,怀念我当时的粗暴。
墨言一直迎接着我,无论我如何的狂野。我讨厌我成为别人的,我只是我自己的,但不介意别人是我的!我在墨言那双柔嫩充满弹x_i,ng,红润的唇畔上,宣泄着自己的领土权,在他的轻呼中,将舌渡入他口中,与之纠缠不休,tiǎn_shǔn间那淡淡的香,让我如痴如醉,如饮琼酿。既然都到这份上了,我还做作就没有意思了。我没有处男情节,可不幸运的是,我还是个菜鸟,虽然亲亲是常有的事儿,但脱裤子的经历除了正常排泄还真没有过,不免有些怯场。
“颜,我想要你……我忍了好久……”墨言的眸子已经渡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上去如两粒熟透的紫色葡萄,挂着新鲜的霜,邀人品尝。他将手伸入我胸膛,逗弄着我小小的凸起……
“滚!要我?我要不要你都不一定呢!”我有弟弟,干吗要让我用菊花接受别人的弟弟?我一把推开他,欲火也消了大半。
“颜……”墨言轻唤我,那眼神看的我这个不忍啊,这可关乎男权问题,不可怠慢,转开头,不看他。
“颜,我……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胸膛微露,发丝零散,脸色绯红的拥上我。
“啊?”他一句话说的面红而赤,我听的那是吃惊不小。这是什么概念?
“和男子……”他轻言。
“哦……”明白了,他是说没有和男子的这种经验,那我呢?和女子都没有,我说什么了?“那改天研究一下,我也没有,呵呵……”我忙拉好自己的衣衫,顺手整理整理他的,尴尬的笑了两声。
转身往自己屋里开溜,提腿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对他笑笑说:“你回去休息吧。”
芙蓉看招!
武林大会开到这份上,简直就是我芙蓉颜色个人专栏。没有人去提什么盟主位置,没有人提所谓的‘神匙’,老盟主继续留任。大家茶余饭后常拿出嗑牙的就是我芙蓉颜色,比嗑瓜子的频率还高。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
居然有人来求我出手相救,我觉得自保还没有问题,杀人也痛快,可救人嘛,该谦虚还是要谦虚地。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絮叨的老武林盟主,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情真意切的感激着我那火辣辣的一吻,造福了穷苦的人们,大家可以安心幸福过个好年,都靠我那断袖的一吻,搞定!因此,觉得我是个极其有爱心,有正义感的人,希望我能继续发挥自己的点点光亮为武林造福。
我一听气从八方来,干脆一拍桌子,豪气干云的吼出:“说!谁还要吻我!”就差纠起老盟主的前衣领,问是不是又有人出金子,要我的吻啊?是不是要我把明年,后年,大后年,穷人的过年问题都统统解决了?来吧,爷的嘴贡献啦!来啊,亲啊,不亲你就是孙子!
“芙蓉公子息怒,息怒,芙蓉公子误会了老夫啦,老夫此刻厚颜请芙蓉公子出手,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而此事关乎武林的正义与存亡,请公子务必帮忙。而此事除了芙蓉公子,天下绝对不做第二人选。”一句话,真会拍。
“说重点。”我又敲了敲桌子,不过手劲小了许多。这老头真能唠叨,他怎么就当成盟主的?或者是以前很爽快,现在到了更年期?正好被我遇上了?都说女人的更年期让人不敢领教,这男人的更年期更是让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痛苦,止不住的痛苦。
“重点就是,我把‘神匙’丢了,而‘神匙’是个能预言未来的圣物,每五年才会有所显示,而这个玄机必定会应验于日后。请芙蓉公子,务必帮忙寻回。”
“你把‘神匙’弄丢了?让我去帮忙寻回?是这个意思吗?” 我在外面东奔西走,你在被窝里热热乎乎天人一梦?靠!亏你老小子能想得出来,先前是我走眼,您真是当盟主的最佳材料。
“芙蓉公子,我们明眼人不说含糊话。如果芙蓉公子能帮老夫把‘神匙’寻回,老夫一定力推您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