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儿前脚一走,可怜虫后脚就躲到了帐幔之后,身子缩了又缩,心里很害怕。可怜虫知道侍寝是什么,也就是说他现在又成了少城主的娈童,凭可怜虫简单的脑袋瓜子,自然想不明白为什么少城主要他来侍寝,他怕的是,少城主会不会和二公子一样,喜欢听他大哭大喊,还是有其他什么折磨人的手段。
可怜虫越想就越害怕,他想起了少城主比二公子还粗大的ya-ng具,被那东西捅进身体里,会不会活活痛死,可怜虫已经忘了,他当初见到的,是少城主因蛇毒而变得浮肿的ya-ng具,事实当然没有可怜虫想的那么夸张。不过,越是害怕就越是要想,在少城主还没有来之前,可怜虫显然已经陷入了自己想像出来的可怕折磨里。
所以,当少城主怀着同样忐忑不安的心情,踏进可怜虫的房间时,他没有看到可怜虫的身影,只听到从帐幔后面隐约传出的抽泣声。可怜虫已经被自己的想像吓得哭泣不止。
少城主又是心疼又是怜惜的把他从帐幔后面抱出来,用衣袖擦去他的泪水,道:“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
可怜虫一听到少城主的声音,吓得连哭声都停止了,只能不停地抽气。他害怕二公子,但更害怕少城主,他怕二公子,怕的只是二公子的各种折磨人的手段,怕的是西院那只狼,而对少城主的害怕,却是从心底漫延上来的本能恐惧。
感觉到可怜虫的颤抖,少城主捏了捏喉咙,似乎觉得是刚才的声音太过严肃,才让可怜虫变得更害怕,于是放柔声音又道:“别害怕,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以后没有人敢欺负你。”只是习惯了用冰冷的表情和声音对待他人,少城主第一次软化声音的努力成效并不大。
可怜虫仍然在发抖,其实他也不想抖,唯恐惹恼了少城主,可是他控制不住身体。少城主脱下鞋子,半躺在床上,将可怜虫抱在胸前,继续柔声道:“我不会碰你,现在你还太小了……”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回想起解毒那日,可怜虫的后x,ue被撕裂,血几乎流了一床的可怕模样,他也被吓到了,幸亏印神医的药有神效,抹上去过了五日便好得差不多,否则,他真以为可怜虫会死在他身下。正是这个原因,让少城主决定不碰可怜虫,等过两年,这个小孩儿长大一点再说。
“唱歌吧,就唱你那天唱的……”这才是少城主让可怜虫成为他的侍寝的目的。“乖娃仔呦,给娃糯米拌芝麻,吃了团团香……”
少城主低低地唱了起来,他的声音太过严肃,实在唱不出那种母亲哄着孩儿的温柔味道,但是曲调却唱得极准,显见这首乡谣在少城主的记忆中有多么深刻。
可怜虫身体微微一震,两只耳朵突然竖了起来,等少城主把这首乡谣唱到第三遍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应和起来。
“乖娃仔呦
给娃糯米拌芝麻吃了团团香
乖娃仔呦
给娃故事一口口听了上牙床
娘亲伴娃仔静静躺
和衣棉被暖牙床呦~
乖乖娃仔细细眠……
细细眠呦……“
他唱了一遍又一遍,低低的歌声在房间里徐徐环绕,一抹温馨的感觉像是窗边升起的袅袅余烟,渐渐地,弥漫了整个房间。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都沉沉睡去,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少城主的双手,紧紧将可怜虫瘦小的身体护在怀里,强势之中,隐藏着旁人难以发现的一缕温柔。
收一个娈童做侍寝,就和收一个丫环做侍妾的x_i,ng质一样,只不过丫环收房,至少也要布置个新房,摆上几桌酒宴,而收娈童,连这些场面都不用摆。因此,少城主收了可怜虫做侍寝的事情,极少有人知道,一直过四、五个月才传出东院,之后很快便传遍整个城主府。下人们议论纷纷,大都是眼红可怜虫时来运转,做娈童都能做到让少城主收了房,一眨眼就变成半个主子,不到半天功夫,消息就传到了西院二公子的耳朵里。
“什么,那个小可怜让大哥收了房?”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二公子正在剥一个新来小厮的衣服,这是他的新宠,年纪跟可怜虫差不多大,唇红齿白,模样儿却要俊上十分,声音也好听,二公子非常喜欢他,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喜哥儿。
别看喜哥儿年纪小,却也有些心计,进府之前,本是个小扒儿,一次失手被人抓住后,才给卖进了城主府,被二公子一眼看中,带进了西院。头一个月,喜哥儿也吃了不少苦头,但他适应得极快,渐渐就学会了西院的生存之道,甚至把原来最得二公子宠幸的水哥儿,也给挤兑下去。失了宠的水哥儿,被打发到厨房去挑水。
喜哥儿正卯足了劲引诱二公子,这时见二公子突然停了下来,不由得对来报消息的小厮狠狠瞪了一眼,一转脸,嘟着小嘴缠到二公子身上道:“这时候您怎么分心了,小可怜是谁?”
“去,这时候别来烦我。”
二公子一脚踢开喜哥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大哥竟然把可怜虫收了房,气死他了,本来,以为大哥见到那个小可怜就会莫名生气,他才大大方方地把可怜虫给了大哥,每每想到大哥一见到是可怜虫就是沉下脸生气,二公子就打从心底里感到开心。
从小,二公子就看少城主不顺眼,不过比他早了几天出生,就抢走了本应属于他的地位,长得比他俊,本事比他强,而且还得到了父亲的全部疼爱,总而言之,就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