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飞虽然有点儿恶心,但又有点儿甜蜜。
甚至还有点儿懵。
她高高举起的石头,也不知道该放下来,还是该继续举着,道:“你……你……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闻停远打算煽情到底,道:“哦,我的姑娘,我的女神,我好伤心啊,你居然不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哦,天呀,哦,地呀,哦,妈妈咪呀,你怎么能这样呢?我的那一颗不被理解的脆弱的心呀,简直像是节操一样全碎了。我的姑娘,你知道吗,为了不让你有我侵犯你的感觉,我正在苦苦压抑着我对你的感情,你知道这种感情得不到发泄的感觉吗?你知道这种感情得不到发泄的折磨吗?这种压抑,这种折磨已经把我逼疯了,已经让我千疮百孔遍体鳞伤了。我不要你逃,我不要你走。你来摸摸我的胸膛,你来听听我的心跳,你来听听我的心声感知一下我的内心世界。哦,我的姑娘,哦,我的女神,难道到现在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在等着你的召唤呀。你内心的召唤,你身体的召唤,你那纯洁无暇的**的呼唤,我期待着与你人体合一的召唤。期待着你的每一个眼神,期待着你的每一句话,期待着你的每一个些微的暗示,你知道我等得是多么得心焦吗?等得我是多么得神魂颠倒吗?为了得到你的心,为了得到能够与你人体合一的期待,我宁愿与你上穷碧落下黄泉。哦,你居然还假装不明白!哦,天呀,你太残忍了,你太狠了!你太绝情了。”
凤飞飞:“……”
闻停远摇了摇头道:“怎么会这样呢?”
凤飞飞道:“什么这样那样的?”
闻停远道:“没有理由呀。”
凤飞飞道:“有理由,现在有千百个理由可以证明,你根本就是个神经病。”
闻停远大叫道:“哦,不,我不是神经病,我只是个痴心的人,我只是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人,我更是个被爱情抛弃的可怜人。我真的好伤心,我以为你在听到我的这些发自内心的呼唤的时候,一定会高兴地回应我说,哦,是吗,哦,亲爱的,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啊,我太幸福了,幸福的都快要死掉了。幸福得都快要晕倒了。茫茫人海中,你我能够在这焚香听雨楼里相遇,我开心得几乎都要晕掉了。能够在这样的夜色里,与你共处一室共享这一刻千金,我幸福得晕了。能够看到你给我表演江湖中失传已久的驭杯术只是为了取悦微不足道的我,我高兴得几晕了。看到你你当面向我用这么儒雅这么诗意这么高尚这么独一无二的情话向我表白,我骄傲地晕了。看到你不顾一切地要与我达到人体合一灵与肉交融的至高境界,我羞涩地晕了。总而言之,此时此地此景,我全部晕掉了,晕得乱七八糟,晕得铺天盖地。唉,这样才对嘛。”
凤飞飞白了他一眼,道:“呸,神经病吧你,反正被你这么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话恶心得我呀,还真的有点儿晕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告诉你呀,你可别想用这些话把我弄晕然后企图占我的便宜吃我的豆腐,哼!”
闻停远叹了口气,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道:“哦,我的姑娘,哦,我的女神,我本以为你会喜欢我的诗意,我的儒雅,我的博学,可现在看你一副茫然不知的感觉,我的心真的好痛,真的好痛好痛……”
凤飞飞道:“什么跟什么呀?”
闻停远道:“你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凤飞飞道:“不明白。”
闻停远叹了口气道:“以你的智商,确实没法明白我这么高深的话,那我还是跟你说大白话吧,我说这么一大堆的话的意思就是,我想跟你上床。不过,在上床之前先让我好好地摸摸你称称你的斤两。”
凤飞飞吓了一跳,哇哇大叫道:“喂,你不要乱来啊,啊,非礼呀。”
闻停远笑着道:“你居然在妓院里叫非礼,看来神经病的是你才对。而且,我们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想跟你人体合一,可是你却不肯跟我人体合一,你说我除了qiáng_jiān你还能怎么样?”
凤飞飞:“啊,不要不要不要啊……”
闻停远眉毛眼睛几乎都高兴得挤到一起了,嬉皮笑脸地道:“嘿嘿嘿……叫吧叫吧,小姑娘,你越是叫我越是喜欢。不管你是那个刁蛮任性的你,活泼可爱的你,还是现在这个楚楚可怜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拼着嗓子干嚎非礼的你,我都好喜欢好喜欢你,来,让我亲亲……哎呀,亲上了,亲上,你的皮肤好软,你的皮肤好滑,你的……好弹,正所谓宁肯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屋子里一片莺声燕语、**巫山声。
温八和萧千秋躲在窗外偷听了一会儿,不禁乍舌。
这么直白的话,太恶心了
温八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寒噤,喃喃地道:“原来大侠也可以这么肉麻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萧千秋用团扇挡着嘴巴吃吃地道:“你一直说他如何粗鲁如何不解风情,不过,在我看来,他倒是挺有内涵的,嘿嘿,是我喜欢的类型。等他跟那位大小姐办完了他要办的事,你一定替我引见一下呀。”
温八“嘿嘿”冷笑了两声,道:“就怕他嫌你老。”
萧千秋用团扇敲了他一下,道:“什么老?老娘今年才二十五。”
温八:“那你还自称老娘?”
萧千秋:“……”
温八在她高高隆起的秀臀上轻轻地捏了一把,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