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背影,凤飞飞扁着嘴道,“那是因为你的底子不好,fēng_liú成性,花心大萝卜一个,除了找女人,你还能为了什么而呆在外面一夜不回来呢,再者说了,你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叫什么白狱刀,他怎么会找你呀?”
剑三十的好心情却让凤飞飞给破坏了。
听到这话,他猛然回过头来,冲着她大声呵斥道,“人家叫我帮忙行不行呀?”
凤飞飞却忽然呵呵笑了起来,道,“行,那你说说看,他找你帮什么忙呀?”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沉声道,“你想知道呀?”
凤飞飞赶紧点了点头,道,“是呀,是呀。”
剑三十指了指柜台,大声道,“想知道那你就先请我喝酒吧。”
江丰也赶紧凑商量拍着凤飞飞的肩膀道,“还有我,还有我,我也要喝呀。”
说着,也不管凤飞飞高不高兴便跟着剑三十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他们三个人就这样坐在那里,一边喝着烧酒,一边听剑三十讲他在刃雪山庄的种种遭遇。
我们曾经说过,剑三十并不是一个喜欢夸张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遮遮掩掩的人,虽然他觉得在刃雪山庄所遇到的某些事情可能会让江丰和凤飞飞取笑自己,但是,他仍然一字不留地全都讲了出来:
先是自己在初到刃雪山庄的时候,如何在无意中撞见白如绾洗脚的,而白如绾又是如何求自己帮忙的,接着是白狱刀先是不同意但在比武败给自己之后又是如何答应自己帮忙的,然后是在深夜的时候遭遇相思夫人,最后就是自己在离开刃雪山庄的时候白如绾对自己是如何的依依不舍的。
当然了,剑三十并不是一个爱显摆的人,他之所以要把自己对白如绾的感情和白如绾对自己的感情毫不掩饰地说给凤飞飞听,在很大程度上就是让眼前的这位凤大小姐有点自知之明,让她以后不要再纠缠自己了,因为自己已经心有所属了,他们两个人就像是水火一样,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
这些事情果然将这位我们的这位凤大小姐气得够呛。
在刚刚听到剑三十居然在绾绾小筑偷窥人家白大小姐洗脚的时候,她的脸色就开始发白,在听到白如绾为了求剑三十帮忙居然用被子蒙着身体假装给剑三十看“定金”的时候,她那发白的脸上已经开始有冷汗冒出来,而等到剑三十说他今天早上在离开的时候和白如绾又是如何在刃雪山庄的门口依依不舍的时候,她就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猛然一拍桌子,哇哇大叫道,“哎呀,真是气死我了。”
然后,她又忽然发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这样公然指责剑三十他会不会生自己的气,便把矛头指向客栈里那些正在猜拳行令的客人身上,冲着他们大声呵斥道,“喂,你们不要再吵了,再吵信不信我拔光了你们的牙齿?”
凤飞飞在这里已经住了十几天了,客人们仿佛已经领教过了她的大小姐脾气了,所以,在听到这话之后果然怪怪地安静下来,没有一点儿异议。
江丰觉得她这样做实在有些过分,便赶紧暗暗地拉了拉她的衣服,低声道,“喂,你这是怎么了?喝酒呛到了?”
剑三十也是一脸的指责,大声道,“喂,你干什么这么凶呀?”
凤飞飞看了看剑三十,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已经把嘴巴闭上的客人们,嘟嘟囔囔地道,“哼,算你们识趣,你们这些人真不是东西,喝酒你就安安静静地喝酒嘛,干嘛这么呼来喝去的,吵得人家的心都乱了,难道不知道人家在想事情嘛。”
江丰想笑但又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知道她是在强词夺理,便用筷子敲了敲她面前的酒杯,沉声道,“那你又想到了什么?”
凤飞飞将他的筷子猛然推开,大声道,“我刚才不是都说了嘛,本来已经想到了,却被这些人吵得什么都忘了,所以还没有想到。”
江丰将筷子猛然在她面前一竖,大声道,“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呀,在什么都做不成的时候总有自己的借口,你这就叫典型的睡不着觉嫌床歪。”
听到这话,凤飞飞气得只皱鼻子,然后,满客栈地追着要揍江丰。
剑三十伸手将她拦下,沉声道,“喂,喂,喂,你们都别玩了,计划呢,我已经想到了,不过这个还得你们两个配合才行。”
凤飞飞果然凑了上来,大声道,“那你怎么不早点说呀?”
剑三十学着她的口气,娘声娘气地道,“那你怎么不早点问呀?”
凤飞飞嘟着嘴道,“那我现在问了,你说吧?只要你的计划很完美,我们保证配合。”
剑三十四周看了看有没有什么人在偷听他们讲话,便凑到两人的面前,轻声道,“首先呢,由我去接近那位三少爷宫羽三,而你们两个呢,就先找个秘密的地方躲起来,做我跟白狱刀之间的线人,有了消息可以相互传达。”
听到这话,凤飞飞忽然一脸的醋意,扁着嘴道,“怎么不是你和白如绾之间的线人呀?”
剑三十瞪着眼道,“喂,管她什么事呀?”
凤飞飞哼哼唧唧地道,“你刚才不是说过,你的那个白如绾像天仙一样,难道你不会想着她吗?”
听到这话,剑三十故意做出一副很幸福的样子,冲着她哈哈大笑着道,“我没有想着她,我是在挂念着她呀.”
这一招果然奏效,气得凤飞飞差点没吐血,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