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道:“闹别扭了?哈哈,如果他不哄你,试着自己去接触他嘛,想想小师兄这些年在外头的日子,大师兄要是找到人了,指不定要怎么折腾呢。所以啊,既然还在彼此身边,那么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好好珍惜啊。”

一直到第二天三人要离开天山派,悼亡者都没进入状态。

符咒在将遗之血手中,他叫了悼亡者两句,看他还在神游不由得有些无奈,只能伸手握住他的手。掌门自动搭上了将遗之血的肩膀。

小师妹挥了挥手:“大师兄一路走好,等我好了就去看你和小师兄。”

光芒乍放,旁人纷纷遮住双眼,新掌门握了握手掌,有些无措地低喃:“师父……就这样不要我们了……”

小师妹在一旁笑的温和,可是眸中却满是悲意,她仰头,泪水顺着脸颊下滑,刻骨的冰凉:“大师兄早该累了,若不是这肩上的责任,他早就抛弃一切去找小师兄了……和爱人明明相爱,心意互通,却相隔万里,无法见面……”说到后面,她有些哽咽。

她若命好,也许也能找到一人,一世相许吧……可惜她命不好,满心以为终有善果,却换来了两位师兄分别百余年的悲剧。

昆仑。

童嘉苦等了几天,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他们救小师妹要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这是要急死他啊!

刚想跳脚,屋外光芒大绽,他忙起身冲了出去,可踏出屋外的脚,却生生收住了脚步。

那个身影没人会比他更熟悉了,自幼照顾他长大的如同哥哥一般的角色,情窦初开后第一个春梦的对象,小心翼翼刺探表白的初恋对象,这几百年里,无时不刻在思念的人……

他的大师兄。

一瞬间,泪水湿了眼眶。

悼亡者还没从场景变化的的余韵中缓回来,就看到小孩皱着一张小脸,泪眼汪汪的样子,刚想问怎么了,就被将遗之血拖走了。

一直到看不见小草屋,将遗之血才停了下来,看着从昨天起就呆呆的悼亡者,无力感再一次袭上心头。

这孩子平时不都挺聪明的么,为什么现在却迟钝成这样……可偏偏,他还在窃喜。这个孩子还没被人染指过,是他的幸运。【不是谁想染指就能染指的啊!他侄女不是闹着玩的啊!】

将遗之血按住悼亡者的肩头,逼他与自己对视,直到小孩的眸光从呆滞到清明起来,他才缓缓开口。

“我是第一次对人说这些话,思考了好几天,觉得还是与你摊开来讲会好一些,烨,听我讲完。”稍稍停顿,他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明明是久经沙场的将士,在此刻他却像是小孩一样,执着认真得好笑。“我喜欢你,不知道是在第一次见你时,还是在你笑着说与你重新认识时,不管是悼亡者也好,沉眠之地也好,我不在乎家世,不在乎出生,更不在乎容貌。我在意的只有你一个人,作为玖烨存在着的你。我希望你给我一次机会,能和我在一起,我不一定能给你带来更好的什么,甚至与我一起你还会有些麻烦,但是我想你答应我,我并不想给你机会让你拒绝。这段话我想了很久,从那天湖边的强吻开始,我就知道,这种心情已经没办法在你面前掩藏了,说开了,不管下场如何,至少让你知道,我并非把你当作朋友,我想和你成为恋人。”

悼亡者由一开始迷茫,随着将遗之血的话,红色由耳根开始弥漫起来,爬过耳畔,顺着脸颊,让他的一整张脸,犹如被灼烧一样,红得发烫。心跳在他的耳边回荡,扑通扑通的每一声,都像是将遗之血砸在他心上的每一个字,让人无比欢喜。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不知为何,眸中一片湿润,像是最上好的翡翠,晕开了最美的光泽。

将遗之血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可他却颤抖着,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湖水荡开一波水纹,圆月在上空,月色姣好。

发自内心的笑容灿烂而美好,他道:“我第一次知道阿爵可以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简直是毁坏气氛的神人!otz系统恨不得给这货跪下!

看将遗之血哭笑不得的样子,悼亡者没错过他眸中的失落,鼓起勇气握住将遗之血的手,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从来没有尝试过,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因为阿爵的温柔而高兴,因为阿爵的冷落而生气,那都是我不曾拥有过的感情。今天之前,我一直很迷茫,为什么我心跳会因为阿爵而混乱。只是,如果是阿爵的话,我可以试试。”

湛蓝色眸子因为他的话而变得亮了起来,悼亡者看着那双眸子,直视自己的眸中,满满都是自己。

心,慢慢定了下来。

他像是要确定什么一样点头,眸光坚定。

“我想要和阿爵在一起。”

下一秒,略有些冰冷的唇附了上来了,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悼亡者试着张开唇瓣,舌尖顺利的滑入他的口中。

没有抗拒,没有呆滞,悼亡者尝试着去配合将遗之血。

感受到他的配合,将遗之血眸色/欲深,两舌缠绵着共舞,他不断掠夺着这人口中的蜜汁,不够……还不够。

悼亡者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伸手推了推将遗之血,换来的却是更加缠绵的吻。

“阿……唔嗯……阿爵。”褪去一开始的发烫,绯色漫上了皮肤,月光下将遗之血凝视眼前的人,碧眸中烟雾弥漫,睫毛轻颤,挂于之上的泪珠也轻轻颤动。

将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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