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听他这么说,颇有道理。
明明是登高赏菊的重阳节,怎么会半路窜出个废太子找他们讨要玉玺呢?扫兴之极,连花满楼准备的酒也没来得及喝……
花满楼见他不回话,还是捉住他的衣袖不松手。
陆小凤身体里窜动的燥热更加猛烈,脸上也慢慢地升了温度,透出暗暗的红色。他与花满楼靠的如此之近,连他身上与生俱来的花香也嗅得到,完了,心跳得更快了。
陆小凤不是乱发情的人,现在也由不得他。
花满楼顿了顿,迟疑道:“陆兄,为何你的呼吸如此沉重且急促?是不是不舒服?”
陆小凤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袖子,故作镇定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热而已。”
花满楼笑道:“凉秋的天,陆兄在说笑吧?况且酒还没喝呢,身子怎会觉得发热?要不也将外衣脱下来透透气?没事儿,这里只有你我,在下……不是外人吧?”
陆小凤自知他不是外人,但怕自己脱了衣服,就成了外人。
陆小凤也不知该如何对花满楼解释,还是开溜为妙,他道:“花兄,你受伤了,还是先躺下来睡一觉为好。我就去附近转悠一圈,绝对不出花府,如何?”
花满楼毫不在意,道:“小伤而已,陆兄真当我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富公子?放心,在下没那么无用!为了证明一下这点,你把花厅里的那坛竹叶青拿过来吧,我们喝上几盅。”
陆小凤完全可以不管不顾地趁拿酒的空当逃走,但他怕花满楼生气,虽然花满楼一定会听他解释,可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啊?
陆小凤乖乖地把酒拿了过来,一想花满楼有伤,便劝道:“还是不要喝酒了吧?你有伤在身……”
花满楼微微一笑,觉得何时陆小凤也变得婆子了?他无奈地笑笑,摸索着接过酒坛,对着坛口便引颈灌下。
嘴角抑制不住流淌下这么一条晶莹的酒水线,滑过白皙的颈没入了单衣内。
陆小凤就死死盯着那处看,眼睛也不会转了。他的意识开始出现重叠,理智慢慢地陷入危境,好像分不清什么是对的,什么是不能做的……
“陆兄?”花满楼喝了几口停下来,觉得陆小凤好像没动静,便唤了一声,“是不是看傻了?呵,在下平日里总有斯文腔,偶尔一会儿灌饮吓到你了吧?”
陆小凤接道:“怎么会?没有的事。你这样喝酒……很……漂亮……”
花满楼一愣,问道:“陆兄,你方才说什么?”
陆小凤使劲甩了甩头,觉得神智离他越来越远了。身体燥热不断,再这么下去,定要出事。
“那个,花兄,我想我还是走吧……我、我觉得……”陆小凤忽响忽轻的声音有些捉摸不透,他本想往外走,不想一个踉跄,跌坐在花满楼的床榻上。
花满楼一开始便觉陆小凤的口气有些奇怪,听他“扑通”一声坐在自己的床上,便知出事了。
他伸出手去摸陆小凤的肩头,急切道:“怎么了,陆兄?你的身体好烫啊?是不是得风寒了?也不是……是刚才打斗中伤到你了么?”
陆小凤此时仅存一丝理智,用挤出牙缝的声音答道:“是……春风和合散……”
花满楼皱眉道:“是春t药?竟然如此卑鄙,下这种药!”
陆小凤爬起来,甩开花满楼的手,咬牙道:“我……去妓院就行了……你在这儿等着我……”
花满楼也是一筹莫展。
春风和合散是江湖上一个叫“媚道士”的人发明的。他本是武当弟子,却因贪恋 y- in t色而被逐出武当。此后他怀恨在心,潜心研制春t药,这春风和合散便是他的得意之作,至今无人能解,只能靠r_ou_体来纾解,药x_i,ng极其强烈……听说媚道士给武当众多弟子下过此药,那些弟子因忍受不住 y- in t欲便下山找妓院,一段时间还兴隆了山脚下的小青楼。不过没过多久这事便被武当掌门知晓,媚道士被捉住废了双脚逐下山。几年后,他又重现江湖,这回干的是贩mài_chūnt药的行当。
春风和合散应该是从媚道士那里买来的,配方完全保密,买的人甚多,不过都是些不入流的鼠辈。
陆小凤这么神志不清地出去,定会被废太子的人看到,不能让他冒这个险。
“陆兄,陆兄你别走。让我想想办法,你这么出去会被盯上的……”花满楼着急地拉着他,却不知此行为更是激发了陆小凤的邪念。
花满楼不能解了这春风和合散的药x_i,ng,唯一的办法便是找人来帮陆小凤纾解yù_wàng。这事需要一个女人,而且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花府哪来的女人?几个奴婢么?
花满楼一想,不觉心头不快,听见陆小凤与人欢爱的声音,他怎么受得了?
为什么受不了?
他自己也想弄清楚……
“陆兄,稍安勿躁,让我再想想……”花满楼也急。
陆小凤忽的扯出一个怪笑,道:“有什么好想的?这不有现成的么?”
花满楼一愣,紧接着被陆小凤扑倒在床,隔着单薄的衣料,陆小凤滚烫的身体切切实实地映贴着花满楼。
花满楼被这热度吓到了,赶紧搂住陆小凤,忙问道:“陆兄、陆兄你怎么了?”
陆小凤急不可耐地压上了花满楼的身子,隔着单衣放肆地抚摸着花满楼的胸口。
花满楼根本直不起身,左臂上还有伤,更是不得动弹。
在陆小凤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