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如果心情好,我可能会留下来跟朋友们聊一会儿。”
随即,司徒当然会问,那天晚上你跟魏奕聊了什么?别拿随便聊聊这种简单说法敷衍了事,我要知道你们说过的每一句话!鲁菲菲无奈地耸耸肩,撩起耳边的头发,看上去特别的温柔可人。她说:“不可能每句话都记住的。反正就是聊戏,聊现在圈子里那点事。杂七杂八的吧。”
“那是谁结束了那次谈话?”司徒问道。
“当然是我。”鲁菲菲挺了挺胸。坐在一旁的楚导直翻白眼,心说:你干脆把胸贴上去得了!
司徒压根无视了她的举动,又详细地问了几句,鲁菲菲才说:“当时只是闲聊而已,我要赶着卸妆回家,所以就说白白喽。”
闻言,司徒乐了,“鲁菲菲,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言罢,他拿出了录音笔。鲁菲菲当场就变了脸色。
“你录音了?”鲁菲菲很恼火,“你在跟我谈话的时候居然录音了?你征求我的同意了吗?”
司徒自顾自地播放录音笔,鲁菲菲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鲁菲菲:“大约十几分钟吧,我不记得了。后来,我去补妆,换下一场戏的服装,之后,我就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司徒:“你什么时候被水淋s-hi的?”
鲁菲菲:“讨厌死了好么!突然就有好多水淋下来,把人家的妆都搞花了。”
关掉了录音笔,再看鲁菲菲这女人的脸色已经白了一层。司徒也没对她严词厉色,只是很平常地问:“我相信,你的助理和你的保姆都非常清楚你的工作时间以及计划。就算你自己不记得,她们也会提早告诉你,哪一场戏是最后的、你拍完这一场后面还有什么什么戏等着你拍。既然那时候你告诉我,你还要换装,还要准备下一场戏,我要你给一个解释。为什么你口中的工作,跟计划表上的不一样?”
“什么计划表?”鲁菲菲问道。
司徒将捏在手里的工作表放在桌子上,说:“这份计划表是导演组给我的,上面标明,十点整结束的那场戏是你当晚的最后一场。鲁菲菲,那你跟我说的还要换装准备下一场是怎么回事?”不等鲁菲菲回答,司徒补充,“楚导也在这。刚才我跟他核实过这个计划表,他是完全按照上面的计划拍摄的,至少在22:30之前是这样。那么,鲁菲菲,你我个解释,当时你是准备什么换装?”
“我记错了不行吗?”鲁菲菲很快就镇定下来,“包括我的助理和保姆,她们也记错了。反正没人通知我可以回家。”
“懵谁呢?”司徒不屑地笑道,“没人通知你,你会知道下一场戏换什么服装?你会知道还需要改装?还有一点!你说被水淋s-hi了妆很讨厌,但是你知道不知道洒水器开始洒水的时间是22:30?你跟魏奕聊天十几分钟,撑死不到22:20。那么,剩下的十分钟你干嘛去了?为什么我问过剧组人都没人看到你?”
被司徒几句逼问弄的慌张了起来,鲁菲菲的眼神开始散乱,手,也下意识地交缠在一起。但,这女人毕竟是个会演戏的,她很快就恢复了方才的风s_ao样儿。故意凑到司徒身边,手臂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他的胳膊,“司徒,你是在怀疑我?咱俩可是关系匪浅呢。”
这娘们简直神烦啊!可还没等司徒抽身,林遥回来了。他冷着脸站在门口,很随意地看了看鲁菲菲,忽然说:“听说你一天内跟三个男人上床,玩的花招都不带重样儿的?”
鲁菲菲顿时火了,“胡说八道!”
“听说你做过六次人流手术,子宫差点烂了。”
“你你你,你谁啊?滚出去!”
“听说你tuō_guāng了勾人男人,却被人家踹到鱼缸上,屁股被扎了一个大口子,半个月都没敢坐下。”
“你他妈的闭嘴!你到底是谁?诽谤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遥淡定地笑道:“我他妈的当然会滚,还要带着你一起滚。”说完,亮证件!“鲁菲菲,关于魏奕被杀一案,警方请你回去协助调查。你无权反对无权拒绝,如果你想投诉,可以在交代清楚问题后,去有关部门办理投诉手续。”
在司徒跟楚导目瞪口呆的时候,鲁菲菲整个人都炸了!怒指林遥:“警察了不起吗?你凭什么诽谤我?你凭什么带我走?”
“凭什么?”林遥看了看司徒,“就凭你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的人!”
鲁菲菲这才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活阎王。
想要撬开鲁菲菲的嘴并不难,田野花费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就让这个女人彻底跨了心理防线。她所交代的问题,让林遥和司徒又见到了一线曙光。
案发当晚快九点的时候,鲁菲菲接到于砚府的电话。于砚府让鲁菲菲在十点拍摄完一场戏后,拖住魏奕,不要让他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时间要延迟二十分钟。鲁菲菲没多问,毕竟她还有求与于砚府。而于砚府也保证,只要她完成任务,她想求的事绝对没问题。
“你求于砚府干什么?”田野问道。
鲁菲菲蔫儿了,低着头,犹犹豫豫了半天,才说:“于砚府帮着外面一些大佬物色人选,就是所谓的潜规则。我,我知道华夏财团的董事长也找上了于砚府,我是,我想认识那个董事长。”
田野心里打了个问号。多了一问,“那个董事长叫什么名字?潜了谁?”
“我不知道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