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司徒说,你喜欢古董?”叶慈难得开口,一开口便抓住了文堂的兴趣。

文堂点点头,“小时候跟我父亲养成了习惯。”

“明天到我家来吧。”

廖江雨和司徒立刻表示他们也想去,叶慈压根没搭理这俩货。给文堂倒了一杯酒,文堂略有惊讶地看了看叶慈。

叶慈很少主动想要结交什么人,而对文堂来说,叶慈更对他的脾气。不像司徒,忒损!

经过一番玩笑,三个人越聊越投机,很快一打酒见了底。文堂觉得不尽兴,一边招呼侍者继续添酒一边拿出开始嗡嗡震动的电话。

这都快一点了,谁来电话?看看号码居然是家里的,八成是他的母亲。文堂的直觉意识到很可能是家里有了急事,离开酒桌,走去一旁接听电话。

母亲开口便埋怨他,“你下午怎么不陪晓月?”

“妈,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晓月出了点事。”

她?就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x_i,ng子,她能出什么事?

母亲说,下午晓月跟文堂离开咖啡店之后接到公司的电话,去上司家里取一份很重要的设计图。没想到,那位上司死在了家里。

“然后呢?”

“你这孩子!晓月遇到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着急呢?”

他该着急吗?文堂摘掉眼镜捏了捏鼻梁,“妈,你想让我干什么?”

“问题很麻烦。”母亲说:“晓月报了警,警察到现在也没让晓月回家。”

这几句话让文堂来了兴趣,他笑道:“贺伯父没安排人去吗?”

“去了,但是警方不放人。”

哈?以贺伯父的地位,警方还不卖个面子?还是说:那案子很棘手……

不等文堂细想,母亲已经让他尽快赶去警局。即便不能把晓月要出来,在礼数上也不能让贺家挑理。

回到酒桌上,文堂无奈地长吁一声,说明一下情况,顺便问司徒:“城北分局你认识人吗?”

司徒说:“我不熟,小遥认识。”

文堂没再问下去。响当当的省委组织部长都要不出人来,其他人岂不是更没戏。算了,走一趟就走一趟吧。

“我陪你一起去。”司徒主动请缨,并不容文堂拒绝。叶慈和廖江雨没把这个当回事,只说再喝一会儿就回家。

就这样,司徒陪着文堂去了城北的分局。路上,司徒还是给林遥打了电话。

到了分局已经是下半夜两点多了,刚进院子,就见贺家的车。文堂跟司徒说明,这么晚了贺部长应该不会亲自过来,守在这里的很可能是贺晓月的哥哥,贺晓峰。这个人今年三十二岁,跟廖江雨一样,是个律师。

贺晓峰啊……

司徒笑了笑,“我见过他,挺c,ao蛋一个人。”

文堂也跟着笑,“这个世界还是小了点儿。”

跟负责值班的警员说上话,文堂才知道贺晓峰已经被请进了刑警队办公室,正跟队长磨嘴皮子。至于为什么不放贺晓月,人家值班的警员摊手耸肩,说:“我哪知道啊。”

文堂给贺晓峰打了电话,说他带一个朋友就在接待处。很快,贺晓峰跑出来,见到文堂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司徒在旁边的长椅上抽烟,特别不待见贺晓峰埋怨文堂那样。贺晓峰八成是没看到他,只对文堂说些含蓄的“指责”。

司徒的嘴角咬着,歪着脑袋,双手放进裤子口袋里懒洋洋地起身走到文堂身后,笑道:“贺律师,好久不见。”

贺晓峰一愣。半眯着眼睛打量司徒,半响,他才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指着司徒,“你……你是司徒千夜!”

“还记得我?”

贺晓峰心想:我真不想记得你!

贺晓峰不待见司徒是肯定的,这一点连文堂看出来了。但,他同样在贺晓峰的眼里看到了希望,或许是贺晓峰了解司徒的能耐,方才的紧张和厌恶一闪即逝,此刻,已经对司徒表现出极为热情的姿态。

“遇到你太好了!”贺晓峰一步跨到司徒面前,“你可得帮帮我妹妹。”

文堂觉得好笑。贺晓峰都不问他跟司徒是怎么认识的,只想着让司徒帮忙。司徒从容地后退一步,避开贺晓峰过度的热情,随即他看了看文堂,“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对对对,去队长办公室谈。他们队长也在。”

贺晓峰完全忽略了文堂,只热情地招呼司徒。文堂也不在意,跟在他们后面,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要说分局刑侦队队长才是真的倒霉。来了一个组织部长的大公子,他还得在这陪着,谁让局长下令不能放了贺晓月呢。说到底,还是他们基层这些人最可怜。看看,这又把前任秘书长带来了,这不是要了亲的命吗?

“说说吧,为什么不放人。”即便没了官位,常年养成的气场仍足够慑人。仅仅这一句话,就顶的上贺晓峰磨三四个小时嘴皮子的功夫了。

队长说:“具体情况不能透露。我们并不是不放人,只是留贺晓月多了解一下情况,明天下午就回亲自送她回家。”

本来,文堂还想再问几句,谁料,贺晓峰当场便说:“我这个朋友也算得上是你的同行,经验丰富。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把情况跟他说说。事后,我会听取他的建议。”

不是!怎么把我扯进来了?司徒接受不良,偷偷看了眼文堂,文堂淡笑不语,看不出心里都想些什么。而被动听过司徒名号的队长,是非常惊讶的。

队长拍着桌子,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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