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点不乐意完全是看在文堂的面子上才肯点头的意思。贺晓峰也懂得趁热打铁,连忙拿出了合约。司徒仔细看过了一遍,修改了几项条款,签了字。随后,贺晓峰也拿起笔……

林遥一个犀利的眼神看向文堂,似在说:他签?名不正言不顺啊。

文堂微微一笑,并不在乎是谁跟司徒签下合约。既然他没异议,林遥也懒得管这事,反正三十万肯定会到手。

最后,合约签定,雇佣关系就算正式成立了。按照合约上的条款,司徒要将方惠父亲自杀一案、方惠被杀一案、这两起案件调查清楚,将最后的结果交给贺家;贺家在合约签订并有法律效应当天,支付司徒三分之一的佣金。

自打跟贺晓峰见过面,这货还算老实,没让司徒逮着机会挤兑他。临走了,贺晓峰拍拍司徒的肩膀,笑道:“我们家这三十万可不好赚,加油吧。”

林遥觉得这人就是嘴欠,刚要数落两句,被司徒偷偷握住了手。司徒也拍了贺晓峰肩膀两下,笑道:“放心,这三十万我一分都不舍得帮你省。”

贺晓峰哈哈大笑着离开,走出去,上了车,然后……肩膀怎么这么疼?

贺晓峰完全没影了,林遥才满意地回头看自家徒弟。温雨辰一直乖乖地跟在后面,不远不近的。林遥对他招招手,小孩儿颠颠儿地跑过去。文堂看着有趣,就问小孩儿,“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出来?”

“他不知道我在呢。我要是跟你们一起出来了,会暴露。”

闻言,司徒和林遥的手齐刷刷地蹂躏小孩儿的头发。孩子心眼儿多了,进步不少。文堂也满意地频频点头,遂看了眼手上的表,“两点了,你们吃中饭了吗?”

仨人一起摇头,别说中饭,司徒连早饭都没吃。文堂压根没理会司徒,笑问温雨辰,“你喜欢吃什么?”

“桔……”

“他吃什么都行!”林遥果断地捂住了小孩儿的嘴,无视那双可怜巴巴的大眼睛。

自从辞了职在家也有三个多月了,文堂忽然觉得,这三个月只有跟司徒等人在一起的时候最开心。他决定请仨人吃饭,尽管他已经吃过了午餐。

席间,文堂主动跟司徒说:“贺家的事我不方便多说。既然你接手,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文堂话里话外透露着贺家肯定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司徒不好跟他下保证,事实上,跟文堂办事,保证什么的真多余。他相信文堂,文堂也相信他。

“文堂,你也不能闲着没事干。”司徒说,“我准备分配你点工作,你要是方便就出去溜达溜达,不方便直说,我再安排别人。”

“你说吧,什么事。”

司徒的意思是:借着方惠案的机会让文堂多接触贺晓月,打听一下贺晓月眼中的方惠是怎么样的,以及贺晓月眼中与方惠的关系。虽说他也安排了亮子去查贺家和贺晓月,但以亮子的角度出发,短时间内不会接触贺晓月这个人。那么,唯一方便又值得他信任的人,只有文堂。

文堂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汤,须臾,方说:“可以。”

搞定了调查贺家的两步棋,司徒才专心问温雨辰,有没有听见贺晓峰讲电话。

听是肯定听见了。当时,温雨辰知道司徒把他安排在外面的用意,见茶间走出的陌生人掏出电话他便跟了上去。贺晓峰还很谨慎地走进一个无人的包间,可架不住小孩儿的能力逆天,说的话,温雨辰听的一清二楚。但是……

“我没听见跟贺晓峰通话那人的声音。”温雨辰挠挠头,“按理说,我应该听见的嘛。茶馆里噪音也不大,我周围也没人,我跟贺晓峰之间只有一扇门。为什么我没听见呢?嗯……可能是对方有意压低了声音,就好像在什么不方便说话的地方接了贺晓峰电话,不能不接,又不能用普通声音讲话。”

小徒弟越来越上道了,林遥倍感欣慰之余,也琢磨着是不是该给他拟定课程表了。

温雨辰的讲述很j-i,ng确,重复了贺晓峰的每句话、每个字、包括语气啊停顿啊,模仿的惟妙惟肖。

“‘司徒提出要多加十万的雇佣费,理由是方惠和他父亲的案子是两个,不能按照一个案子收费。”说完,温雨辰停顿了一下,表明跟贺晓峰通电话那人讲了大约一分钟左右的话,随后才是贺晓峰,“‘答应他?不,我不是不甘心,算了,三十万就三十万吧。这点钱我还有。’”

重复到这里,温雨辰停了下来,说:“这句话说完,贺晓峰的声音消失了大约两分钟的时间。然后,他再说话,是几声‘喂’我怀疑他打了两个电话。第二个电话,对方在信号不好的地方,通讯效果比较弱,所以他连续说了几声‘喂’和‘听见没有’。”

“第二个电话他说了什么?”林遥问道。

“‘已经谈妥了,司徒肯定会同意。等会我会跟他签合约。你怎么办?想出办法了吗?尽快吧,根据我对司徒的了解,他很快就会找你询问情况……你不要把事情想的这么天真,你以为主动出击就能奈何得了司徒?别傻了,你那叫此地无银……我知道没用,关键是别人不知道。不管怎么样,你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实在不行就去找文堂,他跟司徒的关系很不一般。’”

众人心里都明了。第一个电话,贺晓峰打给了他的父亲,第二个电话打给了他的妹妹。听起来,贺晓月的确是隐瞒了一些事,可听贺晓峰的口气似乎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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