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くない。”(我,作为中国人,到哪儿都不害怕。)

“えっどうして?”(嗯?为什么?)他不解。他估计我要说我们国家人口众多、地大物博,呵呵,这些都是他妈没用的废话!要来就来个狠的!

我站起身,扔了烟头儿,笑了一下:“うちの国は爆弹あるので。”(因为我们国家有原子弹。)

他立刻无语。

我转身离去。

慢慢地走在东京的街头,周围满是圣诞的气氛,一个人的孤单,唐彬,成为一个男人吧。别让哥们儿失望。让自己聪明起来,假如我们还有一些个心有灵犀。

入夜。

我找到程明光和余真。和他们一起回了北海道。东京真他妈不是个好地方。人太多了。特别还有很多奇怪的人。相比之下,札幌的人要补实得多了。

回到宿舍,看了看家农历,离过年,还有不到一个月了。

唐彬被我挂了电话,立刻起身,圣诞钟声敲响的时候,群发了一条短信:有人在东京看到了乐直。

众人从四面八方赶回来。朴正欢,苏怡,老姐还有老姐新交的男朋友,那个查邮件的工程师。

“刚刚跟他通过电话。”唐彬苦笑了一下,手里紧紧攥着我去年圣诞我送他的玉。

“他打给你的?”苏怡问。

“不是。有个朋友在东京碰到了他,他正在酒巴里面弹钢琴呢。”

“啊?!”艾菲一惊,“疯了啊他!”

立刻给我爸打了电话,我爸一笑:“不对。”

“唐彬,找他去啊!”朴正欢说。

“到哪儿去找啊。”苏怡说。

“他说他已经告诉我他在哪儿了。”唐彬苦笑。

“不过现在感觉,他应该是在日本的啊。”艾菲想了一下说。

春节,我在日本过的。

程明光本来要回家,见我不回,也过来陪我。日本没有人过农历新年,所以街上没什么气氛。

我一早儿把面活好了。三鲜饺子是包了,可是日本买不来素馅儿要用的材料,也就算了。呵呵。凑合吧。还什么素素净净的啊。

余真也来了。我给他们包好了饺子,他们两个逗我开心。我实在是不想表现出一丁点儿的难过。可是一到春节,我就会想起去年的时候,去年那个三十儿的晚上。我今年不会再穿那些傻小子的衣服了。

将近一年的日本生活,我慢慢地体会到了生活,虽然有朋友,有工作,有学上,但那种背井离乡的疼痛始终在我的心里死死的揪着,和唐彬这个名字一样。

夜里,我们三个人一起对好了表等着新春到来。我们都喝多了。程明光跟我说,让我和他在一起。我摇摇头:不可能。

“你还在想着他?”程明光问我。

“不想了。”我笑笑,“已经不再主动去想了。”

程明光没有说话。我们用中文余真是听不懂。程明光趁余真不在,愣头愣脑地过来抱我。

我也没拒绝。

他抱着抱着就开始我轻轻地蹭我的脸。

我往后退了一下:“哥们儿,你这样儿不对。”然后把他推开:“我们不可能。”说完站起身准备送客。

他瞪着我:“为什么……我就不行。我……”

我笑了笑:“不行就是不行,没什么为什么。因为你不是唐彬。”

他们两个被我哄走了。临走的时候,余真笑得很开心,程明光,狠狠的瞪了我和我家一眼。去去吧。

我自己躺在冰冷的被窝里。唐彬,你这个bk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何苦孤身一人在这么冷的地方。

想着想着……就睡了。

二月了

我给家里打电话,我爸说,天津能拆的地方,全拆了,建高桥修马路,搞轻轨扩地铁。我笑,那以后建得跟东京一样,还有什么意思。嘛地介儿不都得有个特色嘛。我爸笑笑。

我剪了短发,比监狱里的路小天稍微长一些吧。出门儿的时候得戴着帽子,要不然风一吹,特别特别的冷,冰得脑袋疼。早上起来得例行的刮胡子了,下巴科已经有了青印。额上的疤不是那么的清晰,不过还是有印儿,淡淡的,挺白的,像是向我证明,北海道的风已经把我吹黑了。

偶尔跟程明光一起去泡个温泉还是挺享受的。日本这点好,事无巨细,所有的事情都当成事情来做。

程明光呆在池子里边儿瞄着我。我笑笑他,咱爷们儿问心无愧,没什么好怕的。不能因为爱上一个唐彬,我就不进男澡塘子了啊。

“乐直!”

“嗯?”

“有时候,我都想强j,i,an你。”他坏笑了一下儿。

我舒了个筋骨:“行了行了。真他妈恶心。”

他m视我一眼,闭目养神去了。

还有两周就是情人节了。所有的节日大概都得在日本度过。所有没有唐彬的节日,有时候儿我也问自己,到底还想不想bk的,要不然找个日本小姑娘得了,以后给老爸生个聪明的出来。呵呵。放不下啊。有些东西,拿起来,再放下就难了。嘛叫心疼。我这下子明白了。嘛是心疼得恨不得从胸口拿出来。

唐彬的公司搬进了新的写字楼,位于市中心,虽然他们还只是每个月固定往韩国送咸菜,不过也有了一笔固定可观的收入,最近苏怡又在联系服装,往捷克儿送。成了就真是名副其实的贸易公司了。公司里打算打开日本市场,毕竟又近,销路好。可是中日之间的贸易往来已经太过成熟,再往里挤不太方便,渐渐的三个人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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