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一眨眼的功夫,跑车就能冲出去8米。在动辄数十个转弯的连续弯道上,一个弯道总共也就几十米长的样子,如果没办法j-i,ng准计算,一次失误,就可能让车手葬身崖涧了。”

听罢,陆执倒抽了一口冷气,光是想象了一下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可旋即,他又蹙眉道:“用时速三百公里的速度过弯?你疯了吧!你过弯不减速?”

邢北都也没脱衣服,就这么裹着学生制服,卷起单人床上的棉被便准备睡觉:“不然呢?在分不到x_i,ng能最优的跑车的情况下,跑直道只会被别的车无限制超车。可以抢跑的地方,也就只有弯道了。”

陆执的眉梢蹙得死紧:“你不怕自己会……死?”

“怕啊,怎么不怕,怕得要死呢,”邢北都笑了一声,似乎是觉得这句话有点好笑,“不过怕又能怎样?输了比赛也会死呢。”

“怎么可能?”陆执费解。

邢北都嗤笑:“看来陆总是忘了我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啊……我还以为,陆总已经知道我来自哪里了。没想到,陆总你还是什么也不知道啊。”

陆执抿唇:“你可以告诉我。”

“又不是结婚查户口,干嘛告诉你以前的破事?更何况,那些事情也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邢北都卷着被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陆总,我们只是在谈恋爱呢。”

陆执莫名觉得心里憋屈得很,想要反驳邢北都,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对方。

邢北都说的没错。

可是,他就是听着不爽啊!

他不仅仅想和邢北都谈一场随时可能分手拜拜的恋爱。

陆执忍不住揣度着,最初的时候邢北都究竟是怎么逼迫自己学习数学以便进行计算的。对方曾透露过,自己并未接受过系统x_i,ng的教育。陆执也是读过书的人,自然知道在没有专业老师教习的情况下自学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他又一次烦闷地挠了挠早已乱成一团的头发。

“那之前录摄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给那个姓翟的解围?那男学生明明是从着翟跃来的。”陆执转移话题。

“我没帮他啊,我只是在帮我自己,”邢北都语气懒散,“早点录完真人秀我也能早点回招待所休息,别看我没做什么正事,但录综艺还真挺累人的。好了,话就说到这里吧。陆总,我先睡为敬,有事儿明天赶早!”

言罢,邢北都居然就卷着被子,把头也缩进了被窝里,将自己彻底卷了起来。

看着单人床上的“蛹”,陆执烦躁得不行。

他从床上站了起来,穿上了招待所自备的拖鞋,郁闷地想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一番。邢北都简直就是油盐不进,让他只觉犹如老鼠拉乌龟,无从下手。

陆执站在地上,还没迈出脚,又突然想起邢北都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对方把自个儿遮地严严实实,陆执也不知道他究竟睡着没有。想着如果随意走动,发出的声音可能会吵到邢北都,他又把探到半空中,还未落地的脚给硬生生地缩了回去。

坐在床上再一次蹂躏了一把自己的j-i窝脑袋,陆执突然窜了起来。

他大步流星地迈到了邢北都床边。

伸出手,陆执揪住邢北都的棉被便开始狂拽:“等等,你先给我起来!”

邢北都负隅顽抗:“陆弯!你烦不烦啊!”

陆执理都不理他,直接粗暴地把邢北都的被子掀了起来。等邢北都一脸不快地盯着他后,他摸了把鼻梁,便亲自动手,开始给邢北都扒衣服。

邢北都惊了:“你想干嘛?”

陆执狞笑:“怎么着?怕了?你陆爷今晚就办了你!”

邢北都侧头,沉吟出声:“可是陆总,你打不过我啊。真要来强的,会屁股开花的只能是你啊。”

陆执:“……”

邢北都有恃无恐,就这么任由陆执扒他的衣服。

然而陆执扒完衣服后却并未动手,做出什么作死行为来,反倒是又从招待所的衣柜里找出了套睡衣,给邢北都糊弄在了身上。

跟踢鞋子一样,一贯金贵的陆总明显也没有什么帮人换衣服的经验。待他帮邢北都把睡衣换好了,才尴尬地发现,睡衣上的扣子居然被他给扣错位了一颗。

咳嗽了一声,陆执又把睡衣上的扣子解开,重新扣了一遍。

邢北都摸不着二丈头脑:“陆总?”

陆执微顿,却是又撩起袖子,把自己刚才坐在上面的另一张双人床给搬到了邢北都的床边,将两张单人床合拢,拼成了一张大床。

“这样睡着舒服点吧,你刚才那睡法看得我脑子疼。”陆执偏过了头,莫名心虚,不敢与邢北都对视。

看着被拼成了正方形的床的邢北都:“……陆总,我是床太短了腿伸不开,你拼成个正方形,我还是伸不开腿啊。”

陆执大窘:“这……”

邢·数学家·北都思考了片刻,却是把换了个姿势,斜着躺在了床的对角线上:“嗯!可以斜着睡!”

陆执:“……”

片刻后,邢北都又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还成,确实比刚才舒服了一点。”

陆执却是受不了了:“算了算了,你起来,我打电话给前台换房间,给你弄张大床房。”

邢北都眨了眨眼,把被子掀至面上,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凌厉的眼瞳。他故意装出一副小学生的口气,n_ai声n_ai气地说着:“好呀好呀,歇歇努怒。”

可惜他声线低沉,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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