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们消失的背影,拓跋御暗暗一叹。
旁边有人凑上来询问西宫崇该怎么办,拓跋御想了想道:“派人好生照料,其他受伤的宫家子弟也是如此。另外安排人手给我暗中盯着,盯死了!事情没有明朗前这些人一个都不准放跑,听明白了没有?”
“是,属下这就去办。”
看着众人带着西宫崇离去,拓跋御掏出传讯符将这里的情况统统如实汇报给了上峰,随后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
南宫燕说他莽撞,但他感觉自己并没有错。那种情况换成谁也会如他一般,自己家被人袭击了,自己的人被人杀了,有谁能够无动于衷,还能冷静的问问凶手这是不是误会?
况且此时还没有盖棺,整个事件都透着扑朔迷离。西宫崇动了手是他看见的,可如今西宫崇却说真正的凶手是封家,嘴上虽然赔笑着南宫燕,可拓跋御心里其实谁也不信,这两家都有嫌疑。
别看他外表莽撞,实际上他的心比谁都细,要不也不可能成为一峰之主。
他那般态度一个是不愿触火头上的南宫燕的霉头,另一个也是想借此机会赶紧将这帮人统统送走,就连带人陪同的话也是以进为退罢了。血阳峰如今危急万分,他哪能离得开,大衍的人马不知潜进来多少,这时候自然是能少个敌人就少个敌人为好,哪怕宫家真有可能是无辜的也是如此。
“人质我扣着,你们狗咬狗去吧。等老子把家里清扫干净,回过头来再跟你们慢慢算这笔账,哼!”
言罢冲天而起,继续清洗血阳峰的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