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放手吧,父亲他没有恶意。”德拉科回握住哈利的手,从刚才他看到自己手脚无力的被教父拎出来哈利心里就充斥着一种怒意一直没有释放,而父亲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虽然他已经尽其所能的揣度了他们对彼此的重要x_i,ng,但明显还是低估了。“不!如果我真的没有发现的话,他会这么做的,”哈利神色淡漠的盯着卢修斯说,“他也不是头一回这么做了。”碧绿的眼睛里突然涌现了一股自己也没有察觉出的火焰和悲愤,“德拉科,以你真正的能力,西弗勒斯制住你的可能x_i,ng为零,可你还是被制住了!这代表着什么?”他张开双臂将铂金发色的少年紧紧拥抱,“德拉科,我已经尽我所能的去抚平你的不安,可为什么你还在试探?马尔福家的人一天不试探就会死吗?”随着他这句话冲口而出,房间里的各种玻璃制品悉数炸响,给整个卧室平添了一股肃杀之意。
“我想,我们是真的应该好好想想了。”他松开脸色的神色开始惊恐的铂金贵族,缓缓起身,“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心甘情愿,但是别用我对你的爱,来耗干我对你的所有热情!”他拿过旁边的隐形衣头也不回的离去。这次,没有谁敢阻拦他。
45闹别扭的狮子和小蛇(1)
回到宿舍后,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哈利很久没有感受坐在窗前看着天幕一点一点被点亮的宁静感觉了。他浑身上下就穿了一身单薄的睡衣,双臂环着曲起的双腿,他这一坐就是整整四个小时。渐渐的,禁林里的鸟类开始活动了,他们悦耳的鸣叫声就是格兰芬多塔楼也能听见。哈利安静的听着,彷佛这是世上最美的乐章。
“哈利!你怎么了?”一夜好眠的罗恩一起来就看到哈利坐在窗前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他的脸色没有这几日的喜笑颜开,相反,充满了寥落和悲凉。哈利眨了眨眼,半晌才看清楚来到他面前的是罗恩,“哦……罗恩,是你呀。”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也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从窗台上跳了下来,他险些栽倒,这让罗恩吓了一跳,“哈利!你到底怎么了?”他紧张的急忙上去扶他,“你看上去脸色很不好。”
“不,我没事。”挥开了罗恩关心的手,哈利走进洗澡间拧开喷头上的金红小狮子把手,将脸凑近冰凉的冷水中狠狠冲刷了半晌,他才重新抬起头来,头发被水打s-hi后难的多了几分服帖,温顺的停留在他弧线流畅的肩背处。整件睡衣全部被打s-hi了,就这样s-hi漉漉的贴在身上。哈利招来了自己的浴巾洗了个实打实的冷水澡。感觉心中的憋闷情绪松散了些,这才在罗恩担忧的眼神中和赫敏一起去礼堂用餐。
“赫敏!这报纸你就不能一天不看吗?”当派送《预言家日报》的邮递猫头鹰飞到格兰芬多长桌的时候,罗恩险些没压住自己的声音,眼睛也担忧的往哈利那边瞄了瞄。他本来就心情不好了,要是在看到这些胡说八道的乱话——
“怎么啦?”并没察觉哈利有什么异样的赫敏语气轻松的说,“没事儿,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我才懒得看,我主要是需要掌握讯息,要不然我们会很被动。”她将有关于‘活下来的说谎男孩’那一版给撕开——无视报纸中人物的尖叫抗议——随便扔在了旁边的一个麦片粥碗里,“嘿,你们快瞧!上次那个说要送我们却没有去的家伙居然被关进阿兹卡班了!而且要□六个月!”赫敏突然倒抽了一口凉气。
“斯多吉波德摩”罗恩慢慢地说,“就是那个头上像顶着一堆稻草的家伙,是吗他是凤凰社的——”
“嘘!罗恩!噤声!”赫敏吓了一跳赶紧制止了他,“这些话你能别在公共场合说的那么大声吗?”她白了红头发巫师一眼,转头想要跟哈利交流一下关于这件事情的看法,哈利却好像整个人都有些行尸走r_ou_的对她旁边的罗恩说,“罗恩,有兴趣去飞一下吗?”
“哦!不行!哈利!你的作业做完了!罗恩还没有!”赫敏义正词严的说,“而且今天我们身为级长要趁着今天和低年级的同学开一场会,这些很重要!”
“不!”罗恩按住赫敏不断挥动的手臂,“没有什么是比我的兄弟更重要的!”——此时义正词严的罗恩·韦斯莱并不知道他马上就会因为自己的这句话悔断肠子——他看着哈利眼睑下苍青的y-in影,“哈利,你确定你不会从扫帚上摔下来吗?”哈利被他逗乐了,他哈哈大笑着,完全无视了另一边那个不时往这边看过来的铂金色少年,“我可是格兰芬多历代以来最好的找球手,”他故意一脸傲慢,“你觉得我会做摔下来那样有失身份的事情吗?”
“那好吧,我们去拿扫帚!”罗恩干脆的说。
他们吃完了饭一起往球场拿着扫帚一起往魁地奇球场走去。
斯莱特林长桌上的德拉科在一看到哈利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直接和罗恩出了礼堂后,他的脸色都变了。“你把你的碧眼狮子给惹毛了?”布雷司看着脸色难看的他说,“哎,我说波特虽然是个男生,但恋人之间吵嘴什么的,哄一下总会好的。”他耸耸肩补充说,“据我所知,波特入学以来他可就和你有过牵扯,你应该是他的初恋。”
见鬼的初恋!他的初恋是秋·张!是金妮·韦斯莱那只红发母鼬!是未来的自己!反正不是十五岁的德拉科!不是我!
将银勺直接丢回早餐粥里,德拉科看上去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