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差不多,哎呀,灵儿我肩膀有点酸。我可是怀念你那捏拿的手艺很久了。快来,替少爷我捏几把。”
“小四,本少爷暖手的小火炉似乎不暖了,你去那边,添点柴火。”端的是颐指气使。
“啧啧,这酒啊,还是自家酿的好啊。”嘘了一口气,一声长叹,似是无限之满足。
莫飀一阵恶寒,这家伙自己没手吗?果然是纨绔子弟啊,外面那辆风s_ao的马车果断的应该就是他的。啧啧,果断鄙视之。鄙视之余,心里不免有些好奇,这货又是怎么样一副嘴脸。
想起自己前世时看到的古代电视里,那些富家弟子要不歪瓜斜枣,脸上麻子横生,要不斯文败类,虚伪十足。
这厮的德行估计也□不离十,莫飀叹了口气。林子大了什么林子都有了,不足为奇,不足为奇!此时正好正逢那少爷换了个腿捶,转了个身。
这么一看,不惊呆住,这份呆几分诧异,几分则是理想跟现实的巨大反差。
这货,好一个fēng_liú俊雅的货,啊不,是人物!
此货,他漂亮的过分,也英气的逼人,这么一对矛盾的词语用在他身上却相融的完美无瑕。剑眉入鬓,俊朗非常,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有点坏笑般的上扬,带了点嚣张的味道,所有的五官在他脸上组合的无懈可击。对,是无懈可击!一身名贵的红色锦袍,漆黑如墨的长发用玉冠束着。浑身透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邪气,贵气,还有傲气!
他身后站着个身穿淡黄色衣衫的丫鬟,鹅蛋脸,约莫十六七岁,,一脸j-i,ng灵顽皮的神气,笑意盈盈的给他仔细捶着肩。还有个一直低着头坐着帮他捶腿的小厮,似乎也是家中带来的家丁,一脸的老实。他则微眯着眼,满脸的享受。
看着这幅德行,莫飀顿时觉得,那所谓的邪气和傲气都是自己看花了眼,那些都只是专属于富二代身上的纨绔之气啊!
似乎感觉有人在看他,他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摆了摆手,那个叫小四的小厮就停了下来,站在另一旁。
“来者既是客,我这暖意如春,亦有纯酿美酒,兄台何不妨和我小酌几杯。”纨绔子弟一边说一边翘起了二郎腿。哪种姿势舒服就怎么坐,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在看着他。
似乎对着别人盯着他看很正常,甚至还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的理了理自己本已经很整齐的头发,唉,都是一张脸热的祸啊,男女通吃,啧啧~!
莫飀顿感无语,这货人前人后两个样啊,刚才的话文雅了许多,只是能不能麻烦他不要那么自恋好不好。
刚想到这里,可让她更雷的还在后面,原来入门的那些花香是从此货这里传过来的。一排又一排各种各样的花不分季节的怒开着,糖槭树花,金银花,晚香玉,醉蝶花,甚至还有曼陀罗花,冰凌花……当然最多的当属大红大红的玫瑰花,别的花只带了一盆。
别过脸,不经意看到在这位少爷的身上,额,还别着个刚摘下来的鲜艳欲滴的最大的一朵玫瑰花。配着那纨绔而自恋的样子,显得的s_ao包无比。
这货,莫飀掩面,她不认识他,对,她本来就不认识他。
因此听着此货的邀请,听到也装作跟没有听到一样,照常的往前走。
花沁辰最近的日子很是自在,不对,应该说他的一日子过的一直都很逍遥自在。自从出庄之后,再也不用受老爹的压迫练那些脑残的武功。武功再厉害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没有哥过的逍遥。人生嘛,贵在及时享乐啊。他抿了口自己酿造的酒,又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感觉小四捶腿的力气越来越小,那颗头跟倒头葱蒜般,差了几分就要落在自己腿上了。
擦!不愧是自己的小厮,平时没给他多少活啊,一天二十四小时十四小时在睡觉,睡神小四,别的家丁能比吗?不能,他花沁辰的家丁都与众不同啊,可是这要睡不睡,要捶不捶的样子,本少也很难受啊,该是吓他一吓了,“混蛋!”清了清喉咙,花大少破口大骂,顺便踢了小四的屁股一脚,“叫你捶腿是这么捶的吗?”